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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真正失去的那一刻,沈为安才明白,得救的人重归深海是一件多么绝望的事情,选择信任钟海摊牌,眼睁睁看着钟海离开,本来敞开通往温暖的门,慢慢合上,光线越来越少,最终完全消失在房间里,屋子里的他重新堕入了黑暗。沈为安曾经以为失去钟海的这一刻,会冒出来很多念头,绝望,血液,自杀或是死亡,但是真正这一刻来临的时候,什么都没有,他的大脑里一片空白,虚无,长久的虚无。他失去了对自己四肢的掌控力,大脑也停止了运作不再思考。
还好钟海最终回来了,眼前的那扇门被推开,回来的不是暴怒的钟海,当然钟海有的是暴怒的理由,但是他没有。一个名叫沈为安的机械重新找到了发条,情绪回流到身体接着是神经末端,最后是流泪,谁能有幸拥有一个绝对不会放弃自己的人呢?必须要满足了。
五点,钟海一个人站在阳台上抽烟,烟头的火光闪烁紧接着熄灭,天是灰蒙蒙的,清晨的水汽带着寒意钻进人的骨头里,太阳快升起来了,沈为安还没醒,而他孤独的盯着那张迟来的契约。
书房被收拾出来,厚重的窗帘,燃烧的蜡烛,泛着油光的各种木架,昏暗暧昧的光源,活像个邪教祭祀场。
“安全词?”
“罪孽。”
“你存在的意义?”
“主人。”
最后奴隶虔诚的在主人脚背上留下一吻,契约初步结成了。
沈为安发现只有在他和钟海处于不平等地位时,他才能获得真正的平静,疼痛变成了附庸,只有仰望着主人,他才能感受到自己真正存在的价值。
“这个星期你将不需要使用到这里,束缚是仁慈,疼痛是奖赏,这个星期内射精就受到惩罚。”
钟海的白手套摩挲着沈为安的下颚线,青年仰视着,摇曳的烛火里,温柔又色情。
温柔的假象很快被击碎,沉重的巴掌落在沈为安的脸颊上,力道很大,角度很好,没有耳鸣,青年重新跪回原位。
钟海伸出脚,沈为安会意的亲吻眼前的脚趾,却被冷酷的踹翻在地。
奴隶疑惑的望着自己的主人。
“不要思考,做我让你做的事。”
很快沈为安就不会思考也不能思考了,钟海拿出一捆看上去没什么威力的透明细线,连接着乳环和他充血的阴茎,细线卡在冠状沟里。
细线没有弹性,又格外锋利。沈为安小心翼翼不让身体舒展拉扯到敏感的乳头和充血的前端。
钟海很快就发现了奴隶的小动作,他没有表情,散鞭的一次击打就覆盖了沈为安的整个背部,很重,皮革摩擦过皮肤又烫,声音很吓人,但是并不疼痛,只是升高了皮肤的温度。
随着抽打的累加,沈为安的体温升到了顶点,他呼吸声变得粗重,完全勃起的性器被细线无情卡死,又拉扯到胸前的两点,全身泛着一种瑰丽的粉红。
“主人…嗯…主人……”
钟海放下散鞭,换成了沈为安曾恐惧的长鞭,今天看到这条鞭子沈为安发自内心的畏惧,鞭子里混杂的金属丝线闪耀着邪恶的光芒。
“站好,三鞭之后我们的契约成立。”
沈为安站在木架前,双手支撑,背对着钟海,细线对性器和乳头的苛责,让他没办法站的笔直,第一鞭带着可怖的破空声毫无预兆的落在肩胛骨上方,他被鞭子的力道带得前倾,长鞭吻过的位置,皮肤被撕裂,流出出血液,胸前的两点也因为本能性的拉扯,渗出血珠。真切的疼痛并没让之前的恐惧减少,反而因为难以承受的疼痛,使恐惧变得更加的强烈,在第二鞭落下之前,沈为安忍不住的颤栗。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了,不,应该说你没有任何的权利了,从今天开始,为我而存在。”钟海舔去鞭痕上的液体,汗味铁血味混合着沈为安独特的味道。
接着是第二鞭和连续的第三鞭,剧烈的疼痛在沈为安脑海里炸开,他全身汗水,死死攥着木架不让自己倒下。
很难相信在这样极端的可以击碎一切的痛苦下沈为安的性器还是硬着,并且看上去极度兴奋。
钟海让沈为安跪在自己双腿之间,掏出了硬挺。
然后主人发泄在奴隶脆弱的喉管里,任凭奴隶脸憋的通红。
我已经知道你想要什么了,来看看我想要什么吧,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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