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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也要来?”莫凡抱着手坐在副驾驶,脸很臭。
如果钟海在这一定不会承认,这个笑得一脸谄媚的人,是自己的弟弟。
“我爸妈都想见见你,今天中秋,就一起吃个饭,沈为安他们也会回来的。”
“沈为安那是你哥正经男朋友,我是你谁?什么时候炮友也得见家长了?搞笑。”
无论莫凡说什么,钟浪脸上的表情都纹丝不动,一双弯弯的月牙眼,带着笑看着他。
“你是我老公,过节当然要带回家啦。”
莫凡听着耳廓有点发热,烦躁的看着窗外。
一起吃过晚饭,赏完月,各自带着自己的对象回了房间,两人的房间紧挨着,中间只有一道薄墙。
沈为安正好奇的打量这个钟海长大的房间,精简的风格,深蓝的床单,床头温馨的家庭合照,突然一阵奇怪的声响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
钟海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沈为安跟自己贴着墙壁。
沈为安学着钟海耳朵贴在墙面上。
墙那边,是小声的对话。
“进来。”
“你疯了?你爸妈还在外面!”
“他们睡得早,没事的快进来。”
接着是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响。
最后是男人压抑着的呻吟。
意识到隔壁在做什么的沈为安涨红了脸,逃也似的离开墙边。
钟海突然靠了过来,从身后抱住他,硬挺的下身顶在青年的屁股上,嘴唇凑到他的耳边。
“那边已经进入正题了,我们也开始吧。”
湿滑的舌头一路从颈侧舔到耳廓,留下一道蜿蜒的湿痕,一阵酥麻的电流爬上脊椎,沈为安的身体早就认准了主人,被按在墙上的一瞬间,腿就已经酸软。
更别提墙那边的两人正在关键时刻,床铺不堪重负的吱吱声传了过来。
和床铺声音同时传过来的还有钟浪若有若无的呻吟。
“老公…用力……”
只听得莫凡低声骂了一句“妈的。”
沈为安就被钟海扒了裤子,顶了起来,只剩上半身支撑在墙上,下半身悬空,腿挂在钟海的臂弯上,张合的穴口正对着狰狞的巨物。
来之前在家里已经做过一次的穴口十分松软,还残留着湿意,硕大的头部在肛口反复试探着。
直到支撑不住的沈为安难耐的扭动着屁股,小声的说“主人,进来。”
胯部前顶,巨物贯穿了层叠绵密的肠肉,粗暴侵占着穴内每一处。
隔音太差,沈为安不敢发出声音,死死咬着牙根,隔壁那对显然不太在意这些,钟浪放开的低吼和呻吟,撩得墙这头的他都脸上发烧。
“不专心!”钟海在他后颈上狠狠咬了一口。同时下身用力撞击起来。
沈为安没有受力点,臀部是全身的最低点,整个人就像是被钉在了男人的阴茎上,他撑着墙壁刚想要逃开一些,就被拉回了原位,甚至进得更深。
不知过去了多久,墙那边的声音已经结束,这边大战正酣,两人都出了不少汗,沈为安上身的汗水打湿了短袖,白色的棉质衣物变得透明起来,若有若无的透出胸前硬起的两点,他的两条腿上更是多了许多青紫的指印,既淫靡又显得有些可怜。
带着汗水的肉体与肉体之间激烈的碰撞声多多少少传了一部分到隔壁,墙那边传来一声轻笑,沈为安真是羞愤至极,挣扎着想要离开墙边,钟海发狠将他整个抱起,快速的在前列腺上顶弄了一通,两人同时射在了地板上。
一轮皓月高悬在天空,照亮了木地板上的白浊,两人收拾房间,冲了个澡,瘫倒在床上。
两个大小相同的房间里,上演着类似的景象,月光为他们罩上一层柔软的白纱,床上的人亲了亲怀中人的脸颊,抱着进入了梦乡。
中秋大概就是和相爱的人一起看月亮,做爱做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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