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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沈为安而言,从前没有什么事情是重要的,日升月落,他就像是一片沙地,无论是潮水还是狂风,总是来了又走,没有什么在他生命里留下过痕迹,他不曾拥有过什么,却一路在失去,在连自己都要失去的时候,终于遇到了钟海,渐渐教给他渴望和争取。
他站在海大的门口,这个城市冬日的风都是温和的,终于还是来到了这里。他靠着自己一路走来,撑过了许多以往不能想象的事情,他想是时候了,是对等的面对钟海的时候了,他已经足够勇敢了。
打点好学校的一切之后,他盯着手机,到了最后这一步反而让他感到情怯,最终他还是熟练地摁出了那个号码。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钟海,我在海大,以后到这边上学了。”对面沉默了一秒,“你找个能坐的地方休息一下,我马上到。”
沈为安一直没有挪动位置,忐忑的站在原地,即使过去这么久,即使他已经成长,可在男人面前他永远只是那条等待主人接回去的狗。
熟悉的suv停在学校大门的对面,骨节分明的手推开了车门,精致锃亮的皮鞋落了地,男人穿着挺括的浅色风衣,眉头皱着,脸部坚毅的棱角看上去有些严肃,他环顾一周,最终将目光锁定在海大巨大牌匾前站着的那个拎着行李箱的瘦弱青年身上。
什么时候他的小狗狗已经长大到能自己找到回家的路了呢?
再次见到钟海,中间就像间隔了一个世纪,又像只隔了一瞬,沈为安压抑着自己想要往男人身上扑的欲望,如果不是在大街上可能他已经这么做了,他每一滴血液都奔涌着想要冲出身体,身体本身却僵立在原地无法挪动。
钟海看到了他,三步并做两步冲到他的面前,然后紧紧抱住了他。
看来铁树只要养护的好的话,确实也会开花,他也能等到沈为安主动的这一天。
钟海带着沈为安回自己的住所放了行李,将人压在沙发上吮吸着嘴唇,正准备进一步时,电话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钟海,待会回来吃晚饭,你爸回来了。”
“妈,我跟为安在一起。”
“那就带小沈一起回来吃饭。”
沈为安眼神迷蒙,却也听到了母子的对话,钟海用眼神询问他的意见,他有点害怕,最终却还是点了点头。“我要去买点什么东西吗...毕竟是第一次去你...”
剩下的话被堵回了喉咙里。钟海好像特别喜欢他的嘴唇,每次亲吻都是连吸带咬,嘴唇上酥麻甜蜜的疼痛对他而言,无疑是最好的催情药,生理性的眼泪盈满眼眶,血液涌向下身,嘴中也偷跑出难耐的呻吟,但他却还有很大一部分神志陷在焦虑之中。“钟海,等等...你爸爸...”
“再走神我要惩罚你了小狗。专心一点。”一个很轻很轻的巴掌落在了右脸,像是在提醒着他的身份。他被摆成奇怪的姿势,裤子脱下,背对着钟海,双腿分立在男人身体的两侧,身体下趴,屁股上翘,臀瓣分开,嘟着的穴口对着男人的脸,臀肉也落在宽厚的手掌里玩弄变形,间或落下一个撩人的巴掌。他努力的想夹紧臀部肌肉,在这样的姿势下都是徒劳的。虽然更羞耻的都做过,但是这样的姿势就像是主动把屁股送到男人手里玩弄,更让他脸热。
主人从来都不仁慈,他没有给自己的奴隶多少的适应时间。就残酷的压着奴隶的头,将那片刚品尝了甜蜜的肉唇压向了自己的下半身。
“舔,不准用手。”
游戏开始与否从来都不是沈为安说了算,他的身心都是属于身下这个男人。他的头压的很低只有这样才能够到男人西裤的拉链,笨拙的用牙齿叼开了铜制的裤链,雄性荷尔蒙的味道溢满鼻腔。艰难的用嘴唇包裹好牙齿,将勃发的巨物从内裤里含出来。然后用舌尖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男人跳动的肉头。
“含进去。”
他遵从着命令,尽力伏得更低,即使嘴角都要张裂,还是将性器吞到了喉头的位置。
主人却还是不满意,上顶着胯部,抽插起来,将性器送到更深的位置。全然不顾奴隶生理性的干呕,反而因为喉头生理性的震颤而被取悦,顶弄得更加快速,几乎要穿透奴隶的喉咙。
钟海一边用手指顶入那个可爱的穴口,模拟着阴茎在口腔抽插的节奏摩擦着腺体,一边开始套弄起身上人的性器。
最终却是沈为安在侵犯和窒息中先射了,浓稠的白色精液落在靛蓝色衬衣上,在钟海的角度看来就像一幅画。性器离开口腔,沈为安剧烈的咳嗽着,脸颊上呈现出一种病态糜烂的嫣红,钟海忍耐着自己施虐的欲望和勃发的性器,让青年躺在自己怀里平复呼吸。
过了一会,沈为安终于能均匀的喘气,他偷偷瞟了眼男人半软的阴茎。
“怎么,还想要?”
沈为安还带着高潮的余韵,面色酡红,声音像只午睡后的猫。
“主人...不做吗...”
钟海伸出手敲了敲青年的额头。
“我爸妈住的有点远,你休息会我们就出
', ' ')('发。”
海城很大,至少比他想象的还要大,透过车窗他看到了牵手的男孩,看到了寸头的女孩,他们都在街头奔走着,却没有任何人为此驻足。他想可能在这样巨大的城市里什么样的异常都会变得寻常,真好。
身体行为平复了沈为安的过度焦虑,一路开过来快一小时,他坐在副驾驶上都很松弛。有什么大不了呢,钟海会在他身边,钟海的妈妈他已经见过了,能怎么样呢?
可是等真正站在这个离谱的庄园面前,他还是有种被割裂的感觉,大腿不自然的抖动着,就在这个时候,钟海拉起了他的手,宽厚的手掌温柔的包裹着他的冰凉的指尖,带着他一个台阶一个台阶走进了自己家,真正走进了自己的人生。
沈为安原以为钟海的父亲会是很严肃的人,见面之后却发现对方意外的和蔼,有种知识分子特有的风度,又让人觉得自在没有压迫感。虽然房子很大,但钟海的家庭和普通人并没有什么区别,干练开明且相爱的父母,淘气的弟弟,可爱的狗,一切都是他曾经想要拥有的。
“现在都是你的了,而你是我的。”睡前钟海搂着他说道。
他看着窗口溜进来的星光想,可能一切的一切都自有安排,不是没有属于自己的归处,只是还没有到找到的那天。这一刻他很庆幸自己坚持到了一切到来的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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