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兴尴尬地直点头,“夫人,就是这样的,您别误会了!”
楚心娆哭笑不得,“做个早餐而已,我误会啥?行了,你们忙吧,我去给临临他们打水洗漱。”
“夫人。”张玉瑶突然叫住她。
“怎么了?”楚心娆顿住脚步朝她看去。
“夫人,可有换下的衣物需要洗的?我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你让我做些事吧。虽然这里是我姑母的家,但我在这里吃白食,也着实羞愧。”
“这……”楚心娆有些为难,毕竟萍水相逢而已,她哪好意思让别人做事?
“夫人,你不让我做事,我就不能再继续吃白食,我身上也无银子,为了有口吃的,只能出去找活做。可这里我也人生地不熟,不知道要去哪里找活,你就当可怜可怜我,给我点事做吧。”张玉瑶红着眼眶哀求道。
听她这么一说,楚心娆不由得想起自己带着儿子走投无路的样子,那种心酸和无助真是差点击溃她生存的斗志……
“好吧,一会儿我把换下的脏衣服拿给你,就麻烦你帮我们洗洗了。”
“多谢夫人!多谢夫人!”张玉瑶激动地鞠躬。
许是今日多了个人做饭,所以饭菜很丰盛。
厉书洲还多喝了一碗粥,喝完对楚心娆说道,“娘,今日的粥真香。”
他这一声娘叫得又顺口又自然,但厉赢风、楚心娆、楚启临一家三口却是不同程度地僵了一下。
讲真,演戏归演戏,毕竟那是演给外人看。
真正要多出这么个儿子,谁能不别扭?
“咳!”最终还是楚心娆先打破尴尬气氛,笑着道,“今日的早餐是张姑娘做的。”
“娘,张姑娘要留下给我们使唤吗?”厉书洲偏着小脑袋问道。
“这个……”
“不会。”楚启临突然插声,并瞪了他一眼,“我们府里不缺人,就算缺人,也不能随便找人。”
“哦。”厉书洲不再发问了,低下头认真喝粥。
楚心娆笑着给他们碗里添了些青菜,“喜欢就多吃些。”
对于他们的话题,厉赢风一直未出声,仿佛没听见似的。
楚心娆不拉着他讨论,不是排挤他,而是觉得完全没必要。
人家就算家境不好,但也是自由身。何况他们就算要人,也会去奴籍市场挑人,哪能随随便便就买人家自由的?
两大两小继续吃着。
突然杨兴一身透湿地从门外冲进来,狠狠地把正吃饭的他们吓了一跳。
“出何事了?”楚心娆沉着脸问。
“王妃,张姑娘落井里了!”
闻言,楚心娆惊起,“人呢?救起来了吗?”
两个小家伙也跟着跳下板凳,惊骇地望着杨兴。
杨兴道出经过。
今日没什么事,他想着去后院劈点柴。张玉瑶在后院洗衣服,正往井里打水,谁知道打的水太沉了,她一下子失去重心栽进了水井中。
“王妃,属下已将她救起,只是她是个女子,属下多有不便,劳烦您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