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日里与各家夫人、小姐不是常有来往吗?哪家有适婚女子你还不清楚?动动嘴皮子的事,有多麻烦?”甄氏严厉斥道。
姚氏心中愤懑不已。
早知道,还不如在渝南王府待着呢!
想到这,她低垂的目光突然暗转,然后一脸委屈地向甄氏请示,“母亲,您是不知道娆儿病得有多严重,儿媳本想借此机会修补与她的母女情分,好让她以后多为楚家着想。可您突然把儿媳叫回来,您都没看到,渝南王对儿媳是有多不满。”
这下换甄氏沉默了。
她可以不心疼楚心娆这个孙女,但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在渝南王心中博取好感的机会……
姚氏看着她的反应,心下冷笑着,但面上却十分为难地道,“您想渝南王对我们楚家有好感,也想娆儿心里能装着楚家,好让他们夫妻以后为我们所用,那现在就是我们表现的机会。儿媳可是答应了渝南王的,还要去照顾娆儿。现在别说帮着二弟相看适龄女子,就是您的寿诞儿媳都可能要交给悠儿去操持。”
她把渝南王提出来,甄氏心中纵有许多不满也不敢发作。
但她也不是吃素的,随即便道,“你去渝南王府照顾娆儿,一来探探她的口风,看她能否帮着让她三叔回京任职,二来让她帮着出出主意,看能否借着她的身份为她二叔挑个家世不错的女子。怎么说那也是她未来的二婶,她上心也是应该的。”
姚氏见她把主意打到自家女儿身上,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就这么的,她本来是盼着从渝南王府脱身回楚家的,结果回楚家不到半日功夫,她又赶去了渝南王府。
而这次去,她还破天荒的主动去库房为女儿挑了一株珍贵的百年灵芝——
渝南王府。
早上送走姚氏后,楚心娆乐得,觉得总算清净了!
毕竟她都‘病’成半瘫人士了,楚家脸皮再厚,也不可能到她一个‘重病患者’面前再哔哔叭叭。
哪知道,她还没来得及庆祝,姚氏竟去而复返主动来了渝南王府!
而姚氏到了她跟前,直接泣哭着她在楚家的心酸和不易,甚至还把甄氏的心思一口气告诉了她。
其实她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把任务推给女儿。
如果女儿能做到,那皆大欢喜。
如果女儿做不到,那她也能把女儿推出去担责。
“呵呵!”楚心娆听完甄氏的要求,直接被逗笑了!
虽然是嘲讽的笑,但真的很乐!
“母亲,恕我说句不中听的话,祖母的这些交代,那都不叫交代了,而是叫许愿。我建议啊,你挑个黄道吉日,备上三牲酒水,再找个养王八的池子,问问那里面的王八们,看它们是否同意实现祖母的那些愿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