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作御用大夫的殊胜子当着姚氏的面给楚心娆把脉,然后欣慰地道,“王妃,您这些日子休养得不错,身子恢复得极好。”
说完,他又对厉赢风说道,“不过也不能马虎大意,王妃这些旧疾想要根治是很难的,平日里切记不可操劳,亦不可忧心,否则旧疾复发,会比之前更严重。”
厉赢风明了似的点头,还假模假样地让蒋嬷嬷带殊胜子下去领赏银。
等殊胜子一走,厉赢风便对姚氏说道,“岳母大人,这些日子也劳烦您为娆儿操心了。本来吧,本王是想多留你一段时日,奈何楚家隔天就派人来询问,如今娆儿病愈,本王也不好耽搁你回楚家。”
姚氏听他说完,立马道,“王爷,您说的是哪里话,娆儿是妾身的女儿,妾身为她操心是应该是,只要王爷您不嫌妾身多事便好。还有临临那里,他一日不好起来,妾身也无法安心离开。”
楚心娆险些失笑。
她这是准备拿他们儿子当借口继续留在王府中?
厉赢风道,“岳母大人疼爱临临的心意本王甚是感动,但大夫给临临看过,他明日便能出门,到时会和洲洲一起继续习武练剑。”
姚氏还想再说什么,就在这时,门房侍卫来报,“王爷、王妃,楚太夫人又差人来接楚夫人回去。”
闻言,姚氏脸色垮得不行。
她刚听说了,楚兆平带了一妓院女子回府……
她那婆母,定是被气够呛了!
重要的不是气够呛,重要的是她那婆母喜欢把气往旁人身上撒!
她回去做什么?
当受气桶吗?
楚心娆看着她难看的脸色,故意误会道,“母亲,你不用舍不得我们,过两日就是祖母寿诞了,到时我和王爷会带着临临回楚家看你们的。你瞧,祖母现在催你催得多急,我们就算有心想留你,也不敢忤逆她老人家的意思。”
说完,她对彩儿吩咐,“让栗辉派人护送我母亲回府,务必好生保护!”
“是!”彩儿应道,然后向姚氏引了引手,“楚夫人,奴婢送您。”
女儿都把话说成这样了,姚氏还有什么理由赖着不走?
心里骂着所有人,但面上她还是一脸温柔疼爱,“娆儿,那母亲就先回府了,你若有何需要,可随时差人去楚家知会母亲。”
“嗯。”楚心娆点了点头。
姚氏这才随彩儿离开往大门去。
待她一走,楚心娆憋了许久的笑终于憋不住,笑得肩膀直抖。
“我之前还真是小看了楚家那老太婆,连姚氏如此精于算计的人都怕她,可见那老太婆是有多厉害!”
厉赢风没好气地剜了她一眼,“怎么,还想去楚家看热闹?”
楚心娆‘呵呵’笑道,“你别说,那种风流热闹是最吸引人的,永远不缺观众。我不去现场,但你得叫人盯紧些,多打听点花边消息回来给我们乐呵乐呵。”
让楚家内乱本就是他们的目的。
楚兆平如此‘给力’,也不枉他男人费劲把他弄回京城。
厉赢风坐到她身侧,以指为梳梳理着她垂在肩上的乌发,突然问道,“想出府玩吗?”
楚心娆瞥了他一眼,“上哪玩?不会又去后山吧?”
“咳!”厉赢风手握拳抵在唇上咳了咳,“带你去酒楼吃大餐。”
“那把临临和洲洲也带上。”楚心娆立马来了兴趣。
“带他们做何?”厉赢风瞬间沉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