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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的人莫凌认得，最近一段时间经常来凯旋，出手很大方，据说脾气也很好。
“凌凌姑娘，你的舞跳得真棒，”肖铭露出自己的招牌微笑，“我可是你的忠实观众哦。”
莫凌有些紧张地看着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肖铭心里叹了口气，眼前的小姑娘紧张而拘束的样子，让他不由得一阵心软。不过就是10万块，直接给了她就好了。
“你们两个慢慢聊，我出去转转。”肖铭摸了摸鼻子，灰溜溜地离开了房间，随手带上了门。
莫凌这才注意到，在包厢边上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
房间的隔音很好，房门一关上，立刻就显得很安静，只能隐隐约约地听到一些大厅中传来的乐声。
莫凌轻咳了一声，上前几步，勉强露出一个微笑，开口道：“先生您好，我叫凌凌，很高兴认识您。”
眼前的男人缓缓地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一瞬间，莫凌只觉得全身如坠冰窟，遍体生寒。
她并不认识他，可是双腿却突然一阵发软，噗通一声跪坐在了地上。
“10万块，就是这样的服务吗？”杜青亦微微一笑，“怎么，凌凌姑娘很怕我？”
莫凌深吸了口气，按照医生说过的话放松自己，脸色渐渐恢复了些。
“对不起，我刚才有点头晕。”莫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起身来到了男人的身边，犹豫了一下，坐在了他的怀中，手臂有些僵硬地搂住了他的脖子，轻笑道：“杜先生吗？您长得真帅，凌凌还从来没有见过比您更帅的男人。”
这些讨好客人的话，莫凌早已经说得很熟练了，何况，眼前的男子真的很帅。
杜青亦双目微垂，遮去了眼中的冷意，这女人在装吗？他比起六年前的相貌虽然改变了不少，可也绝不到认不出他的程度。
他的手在怀中柔软的身子上滑动着，在女人纤细的腰部流连了片刻，探入了她的胸衣，用力地握住了一只饱满而弹性极佳的胸乳。
手中温润滑腻的触感十分美妙，半裸的酥胸更是挑动着男人的眼球。
不得不说，这女人的资本确实不错。
只是，这么多年来，这对诱人的双峰，不知被多少男人用过？
“啊，您轻一点，”感觉到男人的手中越来越重的力气，莫凌忍不住哀求道：“这样挺疼的，先生，不如我来为您服务？”
唉，这男人看起来似乎有点暴力倾向啊。这么用力，明天她的胸口上一定会留下印记的。
“好，”杜青亦松开了手，嘴唇靠近了女孩的耳朵，低声道：“莫凌，我可一直记得很清楚，你的身子有多么销魂。”
莫凌全身一僵，她再度仔细地看了看眼前的男人，确定自己从未见过他。长相这样出色的男子，实在是很醒目，如果见过她一定不会忘记。难道是以前看过她表演的某位客人？
“先生以前认识我？”莫凌笑着问道：“喜欢我的表演吗？”
杜青亦目光微寒，突然失了兴致一般懒懒地往后一靠，双手交叉撑着下巴，淡淡地看着莫凌，道：“废话真多，快点，我可是很期待你的服务。”
莫凌一愣，不明白这人怎么突然就变脸了，不过客人付钱便是大爷，高兴就逗逗你，不高兴也没义务哄着你。
她站起身，犹豫了片刻，在男人的面前跪了下来，伸手有些笨拙地去解他衣服上的扣子。
“不需要，”杜青亦拍开了她的手，目光在她露出了大半个酥胸的短裙上略略一顿，淡淡道：“把衣服都脱了。”
莫凌浑身一抖，抬头看向杜青亦，刚想求情，却被他眼中浓烈之极的厌恶吓了一跳。
她在这样的行业里混，不是没在客人眼中看到过厌恶，说实话，自己眼下这副样子，自己看到了也恶心得很，不过，卖的人恶心，买的人不也一样恶心。
莫凌站起身，面无表情地开始脱衣服。然后又跪了下来，伸手去拉他裤子上的拉链。
她只想尽快结束这仿佛噩梦般的一切。
“这就是凯旋顶级舞娘的服务？”杜青亦嗤笑一声，伸手再度拍开莫凌的手，冷冷地吩咐道：“用嘴。”
莫凌呆立了片刻，脑中传来的一阵阵刺痛让她的脸色渐渐有些发白。
“怎么，还需要我教你怎么做吗？”杜青亦的眼中，渐渐升起了一簇火苗。他已经禁欲许久，可是今晚，看到这个女人的瞬间，就让他的身体再度燃起了对她的渴望。这种感觉让他烦躁厌恶的同时，又让他渴望得到发泄。
莫凌突然转过身，拿起杜青亦放在茶几上的一杯红酒一饮而尽。紧接着，毫不迟疑地俯下了身，开始尽力讨好这个男人。
她其实并没有什么经验，不过对方似乎很舒服，不但身体渐渐放软，喘息也越来越重。
相比于男人的惬意，莫凌已经难受得几乎快晕了。
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头部传来的剧痛
', ' ')('让她头晕眼花，胃里更是仿佛有一把尖刀在翻搅一般，她猛地转过身，捂着嘴干呕了起来。
在即将登上峰顶的瞬间被突然拉回，杜青亦的心情不由得有些恶劣起来。
怎么？给别人就能做，给我就会恶心吗！？
“这么差的服务，我是否可以拒绝付款呢？”杜青亦恼火之极，忍不住刺了她一句。
“对不起，”莫凌勉强压下了恶心，眼泪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男人从头到尾都没碰她，就那么坐着，甚至还在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和反应，让莫凌折腾了好半天，累得腰酸腿疼满身是汗，才终于结束了。
高潮过后，杜青亦的身体爽到了极点，心底却一片烦躁，完全没有任何满足感。眼前的莫凌脸色苍白满脸泪痕的样子更是让人心烦。
随手从边上拿过一条温热的毛巾将自己打理干净，杜青亦站起身，整理好了衣服。
“真没劲，”他居高临下地看了全身赤裸的莫凌一眼，淡淡地道：“说实话，要不是怕染上什么不干不净的病，还不如我亲自上了你。”
莫凌全身仿佛虚脱了一般蜷缩在地上，默默地等待着剧烈的头疼褪去。她的双唇紧闭，脸色隐隐有些发青。
不知过了多久，一张毛毯轻轻地盖在了她的身上。
“莫凌，你怎么样？”张卓正扶起莫凌，让她坐在了沙发上，递给了她一杯温水，问道：“他们已经走了，需要我为你做什么吗？”
身上传来的淡淡暖意，让莫凌一片空白的大脑渐渐恢复了些神志。
“好了，都过去了，没事了。”张卓正轻轻地拍着莫凌的肩，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
他不知道刚才在包厢中发生了什么，但那位出手阔绰的俊美男子，并没有掩饰他对莫凌的厌恶。
他不喜欢莫凌，却花巨款买了莫凌，很明显，那笔钱，并不是用来讨莫凌欢心的。
两点她还有一场表演，这样的状态可不行。
“要不，下一场我让常湘她们替你？”张卓正也看出来了，莫凌今天的状态极差，根本无法上台表演。
莫凌沉默片刻，摇了摇头，低声道：“我没事，可以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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