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路,你要如何罚我,我都不会皱个眉的。”
怕我出声求救么?我连情况都弄不清楚,怎会做这般蠢事出来?
听话的让花七给我戴好帏帽,然后扶着我小心下车。
远远的,透过黑纱的摇摆,我看清了茶肆里的人。
大点的桌前围坐着我爹,还有那个九王爷,杏儿,瘦老头,和候明等三个侍
卫。几个人像是在说着啥,可我却看到我爹并无出声,只细细的看着手里我画的
黄符像是要把魂看透进去般。
几日不见,我爹面上竟是突然间老了。像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儿,背亦有些驼,
嘴角总是抿直了,眼里没了平时的清静定远,那其中的焦急痛苦哀伤像个看不到
底的深渊,我只看上眼,便心里被人揪住了似的痛。
真想上前去,笑着跟爹道:爹,三思回来啦。
蓦地手麻。
“老板,快来壶热些的茶水,我娘子心口又疼啦。”花七看似恩爱的抓住我
的手把我带入他怀里不放,嘴里紧张的叫道。手,在衣袖的遮掩下,却要轻不轻
要重不重的扣住我的脉门。
我能感觉到几道目光,齐刷刷的看向我,那种想把帏帽看穿的眼神刺到我身
上竟有些寒意。
花七像是感知我心思般,手上力道重了重,然后又放松些许,像是在警告我
莫乱来般。
这孩子,太过敏感,要想摆脱,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罢。
在那些明显的带着敌意与探究的眼光中,花七半拖着我坐到老板备好的桌前,
也顾不得旁人在看,径直把我拉入怀里小心给我喂药丸,眼睛直直的看着脸忧
色我道:“本以为好了些,才依你言动身赶路,没想到你这身子骨还是受不了这
折腾。思思,对不起,真真对不起,都是我不体贴,这才叫你吃这苦。”
这话,听在旁人耳里,倒真是番情真意切,看在旁人眼里也是恩爱无比,
九王爷行冷冰冰的带着警戒的眼神总算是收了回去。那候明起了身对着花七
抱拳,道:“这位小兄弟,你这般小小年纪,竟是已经成家了么?”
老狐狸,出言来刺探了。
花七手上不停,暗中解了我的穴道,右手紧紧在袖下扣住我脉门,紧搂了我
笑着对候明道:“这位大叔,我不小了,已经十六啦。年前才成的亲。这是我家
娘子,她身子不好,我又不懂顾看,让你见笑啦。”
“哦?老夫友人倒略懂些医术,相遇便是有缘,如若不弃,老夫便让这位朋
友为你家娘子把把脉,兴许能帮上些忙。”
这老东西,理着棍子上啊。原来不是狐狸,倒是蛇。这花七倒像是只小狐狸,
让人真真猜不着心里的想法儿。我心里冷笑,只把双眼看向我爹。
我爹仍是稳如泰山,看着手中的黄符出神。
爹,我就在这边,你知道么?你怎么就不回头看我眼呢?
我这般想着,眼睛竟有些酸涩了。
“真的么?那可是太好啦~!如此,有劳大叔的这位朋友啦。若是能让我娘
子病情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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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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