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夏天里的熊熊大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我吞没。
我的天!
我好想再次变成个傻子。
爹轻轻的笑了。就连眼睛都染上了笑意。然后咬上我的嘴。
半晌,我以为自己会窒息而死的时候,爹总算放开了我。
“三思,我想送个东西给你。”
不待我有所反应,爹突然就给我施了定身咒。
爹要做什么?
我看着微笑的连眼睛都在笑的爹,突然想起了件事。
昨天,我直记不起的事,现在,我居然记起来了。
是了,爹自从在宋宫,身上的魔气就退了不少。而这次再回他身边,他的身
上已经全无让人害怕,和平常的普通人全无区别。所以我才能在他身边这么久而
不设防。若是刚开始,我只要看着他就心里害怕之极,甚至想死想魂飞魄散。可
现在,他的气他的势,都哪去了?
绝不是退了魔性变回常人,那么只有个可能,就是爹已经真正的成魔,上
等的强大的魔。已经蜕去刚成魔的气势外露,转为真魔的气势内敛了。
假道士曾说过什么?好像是说:青古,真正可怕的人你知道是什么人吗?不
是那种气势很强盛,让你眼看见便心里畏惧觉得自己渺小而他像坐巍峨高山
样的人,而是那种气势都收在心胸里,遇到任何事都谈笑自如,然后做事决断却
绝对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人。
青古,真正的成熟是:韬略在手,城府于胸,即不轻举妄动,也不锋芒毕露。
做到这点,你就是真正的厉害,这世间,也少有什么人能与你对手了。
爹竟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爹用了什么办法受到什么刺激竟然在这短短的时
间里到了这样的地步?
我看不透爹,看不透他的心思,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师父,师父的师父,道爷爷,你们在天有灵,保佑我这只是瞎猜,并不是真
的,不是真的……
我正这么在心里后悔、祷告,心突然巨痛起来。
鲜明的感觉到只粗糙的大手正捏着自己的心脏,那尖尖的指甲来回在上面
滑动着。
爹,你要做什么?
我喘得很急,想张嘴质问爹,可是话却只在心里打转转,句也说不出来。
“三思,我知道这样会让你疼,可是你要想信我,只下,只要下。”
爹要做什么?
爹?
心突然被人用锋利的东西划开了。
我听到那唰的声轻响,在痛到眼泪都出来的清醒里明白的感受着爹用手托
了个冰凉的东西接着我心里的血。
爹,你要做什么?
是不是要我死?
是不是?
我以为这痛会漫长得像个世纪,可很快的爹的手又捏住我的心脏,然后轻
轻的来回抚摸了两下,退出我的胸膛。
深呼吸了两口气,确定自己还活着,我双眼瞟向爹。爹的手上端了个黑
色的好像玉般但又偶尔掠过点点金光的不知什么东西做成的小碗。他的右手,
凭手腕整个没入自己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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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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