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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半年回到京中,已是金秋十月。棠生的奶子在绣娘赶制礼服这一个月里明显又大了不少,那时度身定做的礼服已经不合身了,胸前紧绷束得棠生喘不过气来。婚期在即,礼服来不及改,绣娘赶忙为棠生缝制一个束胸衣,好裹着他那一天比一天大的奶子。
送走了尚衣局的执事,又迎来了太后宫里的管事嬷嬷。不苟言笑的嬷嬷把棠生翻来覆去的里里外外验个透,确定他是清白之身的结论就回宫禀告太后。
天天忙里忙外的,时间过得飞快,距离婚礼只有一旬了,棠生暂时要回到娘家住,还要接受宫里嬷嬷的礼仪特训,免得丢了皇家的脸面。毕竟棠生是当做男儿养大的,很多双儿的规矩他都听过就算,初启蒙时爹亲教他的都忘的差不多了,更何况是更为严厉的皇家礼制呢?棠生天天被折腾的有苦说不出,还是咬咬牙挺过去了。既然卸下了傅家下任家主的担子就要好好地担起景王妃的,不可以给丈夫蒙羞。
棠生每次觉得太憋屈时就在心里描绘王爷的俊颜,一遍又一遍,凭着“对你好的,我都会做。”这个信念和一腔爱意硬是撑下去了,到大婚当天已是仪态万千,任谁都觉得是个世家公子,怎也看不出他从前假双儿的模样。
另一边厢,王爷送走了棠生每天都神思不属,总是在夜深人静时踏着太傅府前的棠树偷看棠生一眼,就这样聊以慰藉终於熬到大婚。
那天晴空万里,王爷骑着高头大马在那颗棠树下等着棠生出门,王爷的笑一如初见,由一个青葱少年长成了雄姿勃发的男人,而棠生等来了他的郎君。
棠生一身双儿的婚嫁裾袍,层层叠叠的尽显他柔美的身姿,但他却束了一个比较中性的发髻,给他渐显妖娆的脸添几分英气。王爷想:“这才是我的棠儿。”
棠生笑意盈盈地向王爷伸出手,王爷珍而重之地握上,把人抱上马游城一周。沿途万人空巷,百姓都来凑个热闹,夹道欢送新帝即位後第一对皇家夫夫。
过门、拜堂、入洞房,在天地的见证下棠生终於成为了景王妃。这时太傅府送来了最後一件嫁妆,与棠生同寿的棠树。家丁乱中有序地把它种在後院,正对新房的里窗,让王妃随时看得见。
王妃感动地看着陪伴着自己上半生的棠花飘落在王府,对从後拥上他的王爷说:
“父亲把我的上半辈子送给你家了,你可不得耍赖,定要好好呵护种出一个棠花盛放的下半辈子来。”
“定然,夫人可不能抛弃我,我只有你一人了。”
“唔……看心情吧!”
王妃眼睛骨碌骨碌地转,像是又在想什麽鬼主意。王爷失笑也不在意,今生仅有一次大婚顺他心意为上。
王爷拿过交杯酒仰头喝一半,把剩下一半含在嘴里,捧着王妃的脸度过去。王妃顺从地喝下,勾出王爷的舌头与之起舞,手却不安分地在王爷身上摸来摸去。王爷慢慢吮咬王妃的软唇,捧着他的肉臀抱起他坐在床上。王妃顺势压倒王爷,摸出一副手镣铐起王爷。王爷挑眉,露出意料之中的神色。
王妃一指勾起王爷下巴说:“小美人,今天爷要让你成为我的人!”
“哦?夫人想作甚?”
“你乖乖别动,让我来!”
话音刚落,王妃蛮力扯开王爷衣襟,目光贪婪地在他健壮的胸膛上巡视。王爷非常进入王妃给自己安的角色,抖动自己的胸肌勾引压着他的小色鬼,当个称职的狐媚子。王妃两眼精光大冒,躺倒在王爷胸上,双手到处乱摸,抚过上面一道道的疤痕,爱不释手地在弹力十足的胸肌上按了又按。
“相公,你这儿好好摸哦~”
甫听见爱妻的爱称,王爷激动的硬了一下:
“夫人……”
王妃转移阵地舔弄王爷的乳头,双手逗弄他的腰眼和胸肌。王爷被王妃似有还无的挑逗撩拨得兴起,王妃还恶劣地用小腹的软肉摩擦着蛰伏的巨龙,王爷今天打定主意遂王妃玩就只好舍命陪君子,满脸是汗地忍着。
王妃欣赏够了王爷性感、有男人味的隐忍神色,便跪坐在王爷腿根,用自己的小花和玉茎前後磨蹭着勃发的阳物,还啃着王爷的脖子,故意发出色情的呻吟。王妃早已情动,花穴淅淅沥沥地滴水,亵裤晕开一片湿痕,殃及王爷的裤裆。
王妃三下五除二剥光王爷,自己则慢悠悠地解衣。他先拔下发簪,一头如瀑的青丝倾泻而下,然後扯开腰绳,让外袍滑下右肩挂在臂弯,露出紧缚的束胸和平平无奇的褌裤。王妃抓着王爷的手去解束胸,王爷喉头滚动拉下绳结,看着一马平川如何变成波涛汹涌。胸衣落下,两颗豪乳弹出,被压抑了一整天的娇乳胀大、乳尖发红,越发娇艳引人采摘。王爷忍不住粗暴地揉捏现在自己一手不能掌控的乳肉,心中自豪感和征服感柔然而生,这可是我一手揉大的奶子!
王妃被蹂躏奶肉揉得娇喘连连,贴着王爷巨物的花口不断阖张泛津。王爷正埋胸吃奶吃得起劲,左一口,右一口,被滑溜的软肉包围享受得很,王妃只好自己用手指借慰。王爷卖力地嘬吮乳果,直把两边乳尖吃
', ' ')('得挂满晶莹的津液,才掰开王妃左臀插入两指开拓亟待抚慰的小口。冰凉的铁链贴在王妃的大腿凉的他花口紧缩,切切感受到王爷两根粗指在里面抽插的满足感,不由得叹谓一声,可是还不够!
王妃眯眼看着王爷,一把扯下外褌,露出底下的几根绳。王妃并腿高高地抬起,双手箍着小腿肚,把自己的下身完整无遗地呈现在王爷眼前,让他好好欣赏两条白滑长腿中夹着的红粉阴阜。王爷只见王妃胯间挂着一圈红绳连接一块小三角布遮住屁眼,三角尖一分为二变成两条细绳深陷在两片肥唇旁,勾勒出蚌唇唇形再在阴蒂处汇合,压着胀大的骚豆延伸到腰间绳结处。
王爷受不了这种香艳的视觉刺激,血气上涌,脸都红透了,胯下的巨龙更是不断弹动。王妃的私处是如此的美丽,白玉般的两片蚌唇白里透红,粉嫩得勾人用金刚杵捣烂他,让他绽放另一种更艳丽的色彩,以後闻到自己鸡巴的味道就骚的流水。两条红绳横跨其上卡着骚豆,更显蚌唇之白外,容易让人想入非非,联想王妃走动时被这绳结摩擦骚豆,快感涌来只能夹着腿连路都走不好的媚态。
王爷抬起王妃的腿勾在自己的肩上,粗糙的舌头卷起顶入花口,模仿肏穴前後抽插,时而上下左右地扫弄。王妃难耐的呻吟骚媚入骨,他不得劲地抓着自己的雪峰,双腿夹着王爷的头还是缓解不了深处的瘙痒,只有男人胯下那柄长枪能狠狠捣进去翻云覆雨,将他这麽多年来的寂寞全发泄出来。
王妃一脚蹬开王爷,王爷唇上的淫液和骚穴牵丝,藕断丝连要断不断。王爷舔唇,送了个媚眼。王妃满脑子只有肉棒和肏穴,哪管得了这麽多,一把坐到王爷脸上就捧着鸡巴啧啧有声地舔弄,不时拿肉棒戳顶自己瘙痒的乳头,要是顶进了马眼处便高亢呻吟。
肉棒舔得够湿了,王妃花穴早已发大水了,他跪在王爷腿根,压着王爷健壮的大腿,花穴悬在怒指青空的长枪之上,双手撑在王爷耳边说:
“小美人,现在你是我的人了!”
同时下身一沉含进龟头,然後缓缓勉力吃进这巨物。裂帛之声响起,殷红的血沿柱身蜿蜒而下。在被破身的瞬间,王妃感到从未有过的满足,被完全填满甚至超过自己能容纳的感觉是如此美妙,此前积累的骚水好像一下子全涌出来了,排解了以往苦苦按捺的慾望。
王妃欢喜地笑着吻向王爷,王爷细细回应这个和风细雨的吻。
王妃慢慢吃进整柄长物,坐在囊袋上喘气,不等他匀气王爷就顶胯欲要颠起他来。王妃撑着王爷胸膛被动承受着对方猛烈的进攻,又被王爷浓密的阴毛搔得阴蒂异常地麻痒又有点刺痛,嘴上叫的便越发“春意盎然”,内里只懂缩紧却放松不了。
这对刚开苞的雏儿实在太刺激,阳物进出间拉扯着青涩幼嫩的媚肉,水乳交融的酸涩感觉爬上脊背,刺激之下开苞的痛几可忽略不计,反而更助兴。王妃对这陌生的感觉无所适从,和被肏弄後庭截然不同的感受。被肏干菊穴获得的快感是直接的,每当王爷柱身最粗壮的部分擦过骚点时,一种无法形容的舒爽窜过会阴直达玉茎,让花穴和玉茎双双流水。
但抽插花穴却像是温水煮青蛙,整个人沉浸在温泉中,快感从每一个毛孔渗入,聚沙成塔冲击最後一丝理智。从未有过外物到访的甬道贸然被如此巨物闯进,只得死死地咬住它。王爷今夜经历人生四喜异常兴奋,阳物也比平常的粗壮,插入王妃紧窄的肉壶将其撑开到极致,细微的异动都被放大数百倍,让他承受倍加的愉悦快感。王妃察觉王爷欲要加速立马制止,
“停下!”
男人要学会听夫人的话,王爷应声乖乖停下了。王妃满意地奖励一个香吻,支着王爷的膝盖拿出先前一个月走後门时练出来的腰功,一边风骚地前後扭着腰,一边托起乳肉吃着红艳挺翘的奶头。王妃还故意砸吧着嘴,发出大大的声响媚眼如丝地勾引着王爷。王爷粗喘着气努力抵抗王妃的魅惑以免自己发狂,现下王爷的肉棒深埋在穴里剧烈跳动着,但王妃看似大幅度地摆腰,实则肉棒在里面纹丝不动,就像挠痒痒挠不到痒处,王爷只好强忍按下王妃肏哭他的冲动,耐心等王妃玩个高兴。
王妃坐着扭腰扭累了,本想中场休息一刻钟,但他自己不争气的骚穴一等他停下动作就痒得不行,尤其是双儿骚浪的身体刚开荤肉棒还没吃够怎会让他有丝毫松懈的机会?王妃只好顺从身体的慾望上下吞吐肉棒。王爷英挺的眉峰纠结,手上的铁链被他拉扯得铮铮作响,王妃的桃花面被动情的薄汗蒸得红粉绯绯,迷蒙的眼神在王爷的俊颜上游离,忽明忽暗捉不住焦点,只得挺着两颗浑圆的大奶,手往後支着床自力更新。
虽说王爷王妃已在床上厮混无数遍,但走後门的刚烈做法却是与花穴的大相径庭,他也未曾看到过王妃在床上这般娇儿模样,一声不响像是被从未尝过的情潮给击溃了。王妃的动作越来越慢,颤颤巍巍地用磨得温热的穴道抚弄阳物,不想体力不支一把坐在肉棒上,一下子把阳物吞进最深处擦过宫口。被蓦然侵犯的宫口瑟缩一下,王妃先是感到一丝刺痛,不久就有一阵无法形容的奇怪感觉涌
', ' ')('上来。
“哈啊……”
王妃抚摸着小腹,明显感到内里穴道的抖动,腿根颤抖着要并起来却被王爷两条粗壮的大腿横开。穴道痉挛吮吸肉棒让王爷好不爽利,他抚着王妃的细发温柔细细抽插,慢慢享受着绝无仅有的快感,也让王妃尽快适应这刺激的床第之乐。王妃趴在王爷身上啜泣:
“相公,你动一动……棠儿没力气了……”
得了娇妻的准信,王爷咬上猎物伸到自己嘴边的脆弱颈脖,掰开挺翘的臀肉凶猛突进。王妃惊叫一声便放开喉咙哭叫,紧抱着王爷的头免得飞出去。王爷享受埋胸的美妙滋味,伸出舌头舔着软乳肉,上面咸腥的汗混着一丝淡淡的棠香,想必是棠儿过门前沐浴熏香了。王爷怀抱美人,心里感慨万千昔日被自己抱在怀里的小跟屁虫长大了,忍不住在他脸上啄吻,王妃在昏沉中只能伸出舌头任由王爷亵玩。
王爷叼着他的小舌嘬吮、勾舔,惹得王妃不断嘤咛,带哭腔地哼哼唧唧,缠着王爷肩背的手也软软地拍着他的後背。王爷闷闷地笑了,放过王妃被自己吮到红肿的唇舌,转而盯上他挤在自己坚实胸肌上的软奶。五指成钩擒住一对大白兔,大掌包裹不住的乳肉从指缝间漏了出来,这副柔软依附的样子惹得人更想不管不顾地狠狠蹂躏。
王爷坐起来圈着奶肉如婴孩吮奶般嘬吃乳头,王妃被他这些日子天天吃奶吃得奶头敏感不堪、碰不得,就连粗糙的衣服摩擦也会让他想被王爷粗暴地吃奶,好纾解下乳尖传来的痒意。乳肉被捏得熟软,红通通的,王妃皮薄,稍早留下的指印已转为青紫更显色情,乳房里被吸通的感觉好似直通小穴,让王妃前後都泌出淫液,更何渴求男人狠狠地捣烂自己恬不知羞紧缠着他的媚肉。
王爷好像能听见王妃的下流想法,登时大力征伐,每个角落都照顾妥帖。王妃的淫叫随着王爷攻击不同位置起起伏伏,王爷很快就从中分辨出他的敏感带,适时给与刺激让他深陷性慾的浪潮里浮浮沉沉,不能自拔。王爷快速地把王妃顶出一波精,自己俯身抱着他的肉臀挺进,速战速决也泄了第一发。
本想抱着王妃温存一下,说些体己话,但王妃突然在屁穴里摸出手铐的钥匙给他开锁!王爷脑子里的精虫还没消下,立刻过了许多刚才肏人时王妃自己收缩着菊庭偷偷自渎的画面,猛吸一口气又把人给压下了。
这回王妃已被肏开了,王爷轻车熟路埋进还是湿软温热的蚌穴,也不怜香惜玉了,一开始就往深处顶。王爷不忘刚才虽是把人肏得水津津的,但还没找到王妃最骚的点,也还未把他干得射阴精,於是暗自在心里定下後半夜的目标。
被解放的双手可以摆弄王妃做更多高难度姿势,王爷灵光一闪想起自己藏在床下暗格的春宫图,便站在踏案上俯身固定王妃的上身,把他的下身扭到一旁就此肏了进去!
这下直直碰到宫口,王妃还没习惯被撞击宫口的感觉,忽然发现自己身体里还有这样一个地方,只要被轻抚一下都能让自己浑身酥麻,潜藏令人上瘾的极乐。肉棒切实地感受肉壶从束口牵引到宫口的蠕动收缩,逐渐覆上柱身或软如无骨或紧密地包裹,慢慢退出压着上下左右的肉壁一寸寸的探索。
这特殊体位让王妃紧并双腿,即便稍有放松也会被王爷压回去,这无疑让肉棒置於无上的天堂里,恰到好处地紧箍又不失柔软弹性。王爷不禁叹谓王妃藏了一口宝穴,分神寻回清明继续探寻让人疯狂的骚点。
无意中抵到一个小凸起,王妃立马梗着脖子、挺着胸脯用力绞紧甬道,脚指头也蜷缩着揪着床单,他就知道找对了地方了。王爷用心感受一下骚点的位置,牢牢用身体记住,便开始新一轮更上层楼的鞭挞。
虽然身体还在男人手中不断被开发,但经过一轮肉搏,王妃把此前走後门实战中的取悦男人的经验融会贯通,已经懂得如何用花穴让彼此都爽快。王妃熟习着调动甬道里的媚肉吃肉棒,但王爷突如其来密集的攻势下下到位直达骚点和宫口,王妃登时僵着肉壶被冲击得溃不成军,任由男人支配,随他所用。
在床第间被王爷拥有、不能自已的感觉很幸福,是少时被他呵护、保护的感觉,让人忍不住落泪,不用想如何背起偌大的傅家,不用想父亲又要考察功课,不用想将来要怎样在官场上与人虚与委蛇。即便王爷的进出再粗暴也带着唯他独有的铁汉柔情。
现在,棠生只属於博衍一人,唯他一人。
王妃圈上王爷脖子高声淫叫:
“相公……我快……不行了哈啊嗯!”
王妃腿根颤抖伴着人生初次的潮吹又泄了。王妃脑中一片空白,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出不来,青涩的雏儿不懂得应对只任由王爷摆弄。
王爷亲了亲他後爬上床,压着王妃把人绕着肉棒转了半圈,双腿往後圈上自己腰身,拉着他的手就跪着开肏。
王妃整个人像张满弓挂在王爷身上,从王爷的角度刚好把弹跳不止的大奶一览无遗。王爷看那奶子四处乱蹦白花花的,乍看之下奶头在空中画出一条线甚是有趣,於是尝试各种力度和速度把奶子撞出花来,却
', ' ')('苦了王妃要默默承受这玩弄了。王妃全靠腰力和王爷借力荡在空中,每下冲击都会直捣黄龙被撞出去给他深沉的刺激,力的反馈让他不由自已地自己撞回来,再尝一次理智被快感支配的窘迫。
王妃身体、精神紧绷地接纳王爷的肏弄,不过百来下王妃就手酸腿酸,神志不清地摇头摆脑,显然是被逼得紧了。王爷有见及此便一手抱胸一手托小腹,让他的腿滑下勾着自己的脚踝。王妃松了一口气,身体後知後觉地涌出一大股骚水,甬道旋即痉挛抽搐,像是要泄了。王妃的手搭在王爷手上十指紧扣,紧咬着肉棒又潮吹了,弄得二人腿根湿腻,床上星星点点的湿痕。
王爷势要延长他高潮的余韵,身下不停翻身手支着床说:
“自己抱着腿。”
坏心地不给王妃助力让王妃躺在自己身上,但双手双脚团在一块,全凭他自己扭腰吃下肉棒,淫水四溅,水声淙淙。而且还经常骚扰他,舔他敏感的耳廓,舔他香汗淋漓的脸颊,吮得颈侧一个又一个的印子。看他如此顺从也有怜香惜玉的心,捏着王妃下巴接了一个缠绵的吻,低声在王妃耳边说:
“棠儿……我爱你!”
便加紧速度冲刺。王妃猝不及防被表白,精关一松射了,直把精囊都射瘪了。王爷也在射精边缘,丝毫不顾王妃正在射精,仍旧匀速挺动,甚至越加迅猛,把宫口顶开一条小缝。王妃头回经历多重高潮快感叠加的噬心蚀骨,绞得王爷柱身快小了一圈。王爷柱身被紧缠,顶端被宫口吮吸,脑子不甚清明全被精虫支配,没动几下就射了。
浓白的雄精被抵在宫口直直有劲儿地射进宫腔,盈满四溢,流出的余精堆积在二人淫秽的交接处,粘的一塌糊涂。不巧王妃头回被内射,陌生的滚烫男精把他最深处的敏感娇嫩性器全照拂了遍,烫得他又喷了一波骚水,把漏出的白精冲得到处都是。
这回总算完事,王妃颤着腿艰难下床,他精心挑选的褌坚强地挂在乱七八糟全是指印和乾涸的白精的臀上,他腿间极度不适只好叉着腿扭腰摆臀地走向外室,试图减低摩擦,可他这一番动作落在王爷眼里便有另一番解读。王爷身壮力健又正值盛年,三次刚解馋,四次就刚刚好。
於是,王爷饿狼扑食一样把王妃压在床柱上,抵在他後臀的阳物丝毫没有消减,肏进蜜穴还在穴里变大。王妃踩着王爷脚背在自家男人怀里浮浮沉沉,云里雾里不知时日。王爷用气音说:
“宝贝,想去哪啊?来,相公带你去。”
低沉磁性的声音让王妃的耳朵快烧起来了,糊里糊涂的点头就被王爷一边狠肏一边带到房门前。
天色微亮,府里的下人偶有走动。王妃被压在薄薄的门扉上,右腿被王爷挽在臂弯,听着一门之隔侍女的娇笑声和脚步声,近在咫尺。王爷冲撞的力度之大让门扉不断摇晃,吱吱作响,他肏得兴起竟把王妃的腿搭上自己的肩膀。
王妃本就已经害怕被途径的侍女发现,惊慌得很,被王爷一摆弄只得单腿立着,他本就腿软在冲击之下根本站不稳,还得咬着指节堵回自己浪荡的呻吟,身後紧缩着臀肉期望能减低王爷肏弄的幅度,刺激得他都起疙瘩了。
突然王妃眼前有白光闪过,一阵如浪潮般巨大而酸麻的快感袭向王妃,直冲天灵盖又在他全身流窜。他下巴反射性地张开,流了一下巴涎水,随着王爷久久不休的肏弄持续瞪眼,在快感达至最高点便翻着白眼泄了,阴精和淫液一股股地泌出,也带出留在阴道的残精,在大腿上缓缓流淌下来。
王爷一把捞起脱力的王妃抱回床上,给他一个额吻便一同盖上大红的鸳鸯被,回归最基本的体位,极具仪式感地相拥着把大婚初夜最後一发射给王妃。
鸳鸯交颈,恩爱不凝,白首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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