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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崖上。
有一位少年握着一支长枪迎风而立,眼神深邃坚定地看向远方。
他一身健康的深棕肤色,浑身没有多余的遮羞物,就像一身本钱根本不怕让人看一般,只有腰间随性不羁地围着一条虎皮裙,露出少年独有的紧实肌肉,让人感到在他身上有着无限可能和潜能。
此时,他琥珀般的猫眼发亮一瞬不瞬地盯着远方一处树林。
一丝微风吹过,他警惕地蹲下,手掌紧贴大地“听”着远方的动静。
这时他紧盯的树林摇晃几下,走出一个魁梧的男人来,男人头上戴着一个满是色泽艳丽的羽毛头冠。
他眼睛一亮,扭身飞奔。
少年不停狂奔,微风吹起他黑亮的短发和垂坠的头饰,发间的羽毛被吹掉,被风托起打了个转往远方的部落飘去。
“卓玛!你又要跑去哪啊?”
少年耳朵微动并不作答,目光坚定地看着前路,脚下不停在山石和枝丫间飞跃。
“哎!这孩子真是的……”
卓玛跑得飞快,他追上男人时,男人才离开树林约莫二十步的距离。他在男人右前方的一颗树上隐匿身形,等着时机。
在男人走过的瞬间,他突然发难,抽出腰间的飞镖射下男人的酋长头冠,手里的标枪则把男人肩上扛的猎物袋钉死在地上。
电光火石间,未等男人扭身挣脱猎物袋的拖累,卓玛就矫健地飞身跳下枝丫,准确骑在男人的腰间,把他扑倒在地。然後他在酋长幽深的异色瞳注视下从大腿上抽出一把匕首横在酋长脖子上。
卓玛的匕首泛着冷光,映出酋长一蓝一黄的幽暗双瞳。
“你做,还是不做?”
“我做又如何?不做,又如何?”
“我再问你一回,做,还是不做?”
匕首贴跟近了,酋长仍然面无惧色。
“呵!小猫就是不听话。”
酋长身形诡异,双腿一蹬就已经避开紧贴着他颈脖的匕首稳站在地,单手扛着卓玛了。
卓玛感受到一阵劲风,下意识作出迎战准备,反倒着了酋长的道,被他用臂膀禁锢。
卓玛不停挣扎也无碍酋长一手爬上一旁的大树。他敏捷地往上爬,还得空拍两下卓玛挺翘有弹性的小腚。
他把一脸戒备的少年放到粗壮的树干圈出来的平台上,也不知道怎样的生长过程能让这颗树五人合抱才勉强抱得住的树干在中段分裂成数十条枝干,形成手掌托物的形态,“掌心”宽敞得能坐下三个大男人,枝干往上生长留出一个半人高的空间,而茂密的树冠和枝干把整个秘密空间都挡得严严实实。
由於这颗树的独特形貌,酋长向来当成自己的树屋小歇的。今天情急之下没办法,要教训小猫附近又太空旷没有合适的地方。
“你要做什麽?”
卓玛被酋长的阴影笼罩半坐在一侧,手脚并用一直往後退,直到退无可退,眼睛一直瞪着嘴边挂着一抹笑的酋长。
“不做什麽。”
酋长嘴上说的好听,不安分的手却是从卓玛结实的大腿摸进裙底,捏了把蛰伏的小兄弟,解了他的虎皮裙。
“哇!小家伙挺能藏的啊!”
酋长解下卓玛腿根绑着的两条绑带端详,只见上面全是各式各样的暗器。
他轻蔑地笑了笑,把绑带扔开,问赤条条的卓玛:“小家伙,刚成年就能扑倒我挺能耐的啊……可是你知道所有挑战我的人下场都很惨呢?”
此刻的酋长不再压抑自己的气势,完全换了一个人。
他跪坐在卓玛腿间,撩起上衣下摆脱下上衣,露出他傲人的身材。
他黝黑的汗湿肤色在枝丫间隙洒进来的阳光照耀下就像黑豹油亮的皮毛镀上一层金光,身上的肌肉无一不健美,是多少男人梦想着,天之骄子才可能拥有的完美身材。
不仅如此,男人的脸庞也是十分野性、桀骜不驯,是万里挑一的型男。这真让人嫉妒,不禁怀疑上天资源倾斜太过偏心了吧?
在树荫下,男人的脸庞晦暗不明,唯有一对异色瞳尤其明亮。
他的双目想要并出火花,眼神炽热地紧盯着卓玛。
那眼神就像猎豹任由猎物在自己的狩猎范围里扑腾,自己则在一旁慢慢踱步,慢慢接近,直到猎物不留神的一瞬扑食,咬断他们的喉咙。
酋长的脱衣秀在卓玛眼中放慢了好几倍,他瞪大眼贪婪地用目光舔舐随酋长一举一动舒展的肌肉线条,从人鱼线、腹肌、腰线、鲨鱼肌、胸肌、二头肌,最後定格在酋长富有侵略性的帅气脸庞上。
真羡慕……
片刻的愣神後,迅即卓玛被他如把自己烧灼起来的可怕眼神吓到了。
坏了!他是认真的!
卓玛攀上一条枝干想要荡出树屋,却被酋长一把扯下来。
他才明白到他的一切作为在拥有绝对力量的男人眼中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
纵然徒劳无功,纵然面对
', ' ')('的是比自己壮上两圈的强壮男人,卓玛却没有想过放弃反抗。
酋长一腿制住了卓玛所有的动作,他只能翻身的乌龟般胡乱挣扎。
“你想怎样?”
“做……你想让我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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酋长掐住卓玛凶狠的脸,左右研究了下。
“小猫还挺凶的啊。”
他放开少年,手指滑到一颗粉红的乳头上拧了拧。
手感挺好,果然是只小母猫。
他俯身舔弄起卓玛两颗小小的肉粒,开始享用他的大餐。
卓玛抱着酋长的头,哀羞呻吟。
他耻於自己的身体竟然如此淫荡,从男人的爱抚中获得快感,就连战败的耻辱都忘的一乾二净,在敌人的胯下婉转呻吟。
但刺激的快感明确地摆在自己面前,那份舒服的感觉不是骗人的,是自己真实感受到的,十分诱人堕落。
他陷入两难,双手无力地推拒男人几下装作反抗,就随心打开身体放任自己堕入男人编织的快感陷阱里去。
粉色的乳尖缀在小麦色的肌肤上有种奇异的美感,两种风马牛不相及的颜色竟可以如此和谐地混合在一起。
被男人吸得肿起来的两颗乳果就这样湿漉漉地在冷风中弹动两下,又被坏心的男人揪住把玩。
男人眼神锐利欣赏卓玛眼神迷离脸颊红彤彤地喘息这副美景。
卓玛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呼吸,娇喘声微不可闻,但男人耳力出众,这样刻意压低的呻吟反而更撩人。
少年已是满身汗湿,潮热的呼吸打在近在咫尺男人的脸上,有一晌,他的呼吸快了一拍。
在窘迫的狭小空间里,热气升腾,卓玛只顾着抵抗身体内部沸腾的情慾,完全察觉不了男人的失态和露出的马脚,也无从得知他内心其实并没有看起来那麽淡定。
一只修长但粗糙的食指点在卓玛的锁骨中间,缓缓往上挑,沿着他纤细的喉咙,凸出的喉结,直到秀美的下巴。
卓玛全身最敏感的就是脖子,被男人如此触碰他身体内部发出一阵战栗的快感,他抵抗不了这股如潮的快感,只能在男人手下颤抖低吟,弓腰弯出一道美丽的弧度。
狭小的空间充满了湿热的空气,他能感受到自己上一秒呼出潮湿的热气,下一秒就扑到自己脸上、身上,以致男人每一玩弄的动作都能让他冒出豆大的额汗。
男人推高卓玛的双腿让他自己抱住,低头含入卓玛的小肉棒。
“呃啊——请……请不要这样……奥卡大人……”
酋长唇舌在顶端打转,头部前後晃动吞吐,一手揉捏囊袋,稍用些技巧就让青涩的少年缴械投降。
“大人……大人请吐出来……我要尿了……要尿出白白的尿了!!!”
酋长没有吐出卓玛的肉棒,用嘴把精液全接下了。
射精後的卓玛气喘吁吁地瑟缩身子,他了解男人的恶劣根性,事情并没有这麽快结束,他要严阵以待,打醒十二分精神才行!
酋长眼中满是揶揄,张嘴把精液吐到手里。他故意伸出自己的舌头,让精液顺着舌头慢慢流下来,点点滴在手心。
“滴答,滴答……”
卓玛从未见过这样淫秽的场景,他眼睛不知道放哪才好,尴尬地别开视线,却又被男人捏着下颚转回来。
“卓玛,看着我。”
“这些可都是你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哦。”
“怎麽?你连自己的东西都不喜欢吗?”
“呜……大人请不要欺负我了……”
酋长在手心滴了大部分的精液,剩下的精液在卓玛晃动地视线中卷回嘴里吞下了。
男人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非常性感,是让人看见後会跟着他一起吞口水的那种性感。
当然,卓玛不懂什麽是性感,他只知道自己尿尿的地方又想尿白白的东西了。他不适地夹腿捂裆,被酋长健壮的大腿分开压下,强迫他在自己面前打开身体。
酋长以精液在卓玛身上作画,他涂涂画画在卓玛胸膛到小腹处大面积的皮肤上画了一个硕大的“奥卡”和酋长专属图腾。
卓玛没有上衣,待他能回部落时势必光裸上身露出这个图案让人围观,到时候全村的人都会知道卓玛是奥卡的了。
可恶!败给这个恶劣的男人真的好耻辱啊!
酋长可没空理会卓玛心里想什麽,反正从他第一次败给自己时人就已经属於自己了,自己也是宠他才慢慢陪他玩“屡败屡战”的游戏,就像拿着逗猫棒的主人逗弄宠物一般,看见可爱的小宠物扑腾不是很可爱吗?
无论如何,卓玛总有一天会臣服在绝对力量的威胁之下,心甘情愿成为自己的人的。
酋长把剩下的精液一股脑涂抹在紧闭的菊口上。
他修长的中指旋转进入了肠道,看着紧闭的花瓣因自己而绽开。
食髓
', ' ')('知味的菊穴闻到肉味,泌出一小股肠液混合推进来的精液大大润滑了乾涩的肠道。
酋长惊异不已:“卓玛!你败给我多少次就已经可以出水了?是不是可以嫁给我生小子呢?”
“才不……不是!”
卓玛之前有过几次的经验,很快就适应了三根异物在肠道里抽抽插插。
酋长抽出手指时菊口还挽留了一下,发出一声响亮的“啵!”。
酋长把握自己的性器甩动几下,打在瑟缩但挂满晶莹水液的菊口上。
“说吧!”
卓玛抱着双腿,下身的美景一览无遗。
“请……奥卡大人用男……男人真正的力量……教导卓玛。”
“噗嗤!”
巨刃破开湿润的菊口,一举进攻。
“呃——哈啊……哈啊……”
酋长的巨刃绝对是一柄凶器,要是扩张时不留出四指的空余肯定会疼。
但每一次酋长都坏心地只扩张三指就开干,导致不知缘由的卓玛不喜欢情事的开头,总有希望一开始就高潮的天真想法。
酋长就这样冲进来,紧致而娇嫩的软肉包裹缠绕紧紧吮吸自己的分身,他舒适地喟叹,可怜卓玛疼得颤抖。
他随意撸几下卓玛疼得萎靡的玉茎做做样子,就大动作征伐起来了。
“大人……大人……请你慢点……我受不住了……”
“卓玛,我在训练你啊,抵受得下才是真男人,你努力努力。”
满脸潮红,浑身薄汗的卓玛抱着腿向酋长打开自己的身体,承受着部落里最勇猛的男人汹涌而来可怕的慾望。
他觉得自己就像在暴风雨中独自出航的孤帆,弱小而无助,只能随风漂泊。
他不禁软声哀求男人的怜悯,就像一只可怜的小奶猫像主人露出自己雪白的肚子求抚摸那样乖巧。
男人十分受用,可是他并没有施舍一丁点的怜悯,反而哄骗单纯的小猫。
单纯的卓玛真的相信了,毕竟力量在他心里是无比崇高的,为了得到力量成为勇敢的男人,他什麽都会做的。
可惜他忘记了,他已经是一个侍人了。
成年後被别的男人破开菊穴就会发育成为侍人。反之,如果成年後一年里都没有被开苞就会顺利成长为男人。
他还天真地认为,酋长不是别的男人,他是酋长,高於普通男人的存在,所以因为败给酋长而挨操并不算在“被开苞”的范围里。
酋长有力的腰臀快速耸动,可见残影。
厚重的囊袋打在卓玛结实的小屁股上面震天响,惊起树顶的一堆飞鸟。
卓玛不会叫床,他只能遵循本能低低哀叫。他也是知道做这事羞人,不能声张。
“卓玛,舒服吗?”
“舒……舒服……啊……”
卓玛一张嘴就是一串破碎的呻吟,他勉力回答男人羞人的提问。
酋长自如地挥洒汗水,整个人像一只猎食中的黑豹般覆在卓玛身上。
矫健,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充满了爆发力,腰腹像绷紧的弦不断蓄力,下一秒就发动致命一击。
在酋长不断挺进中,卓玛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奸诈的男人还揉弄他的会阴,试图让他在这场情事中败下阵来。
会阴被揉弄的感受很是奇妙,就像细密的针扎般的快感冲击着你的脊椎,然後往上爬直达你的脑海。
卓玛对这些快感都毫无抵抗力,很是稚嫩。
他从喉头发出一阵溺水的人求救的呼喊,徒然拔高的喊声却在最高处被人掐住了喉咙。
“呃——”
卓玛控制不住射出第二发精液,他脚趾蜷缩,肠道紧咬男人的巨刃。
几秒过後仍然放松不了,竟是痉挛了!
“看来你很享受这里被我玩弄呢。”
男人在原地研磨,慢慢享受着青涩的小猫被自己玩弄得在惑人的情慾里找不着北的动情模样,那阵紧缩简直麻痹人的神经,他的巨刃快要融化在小猫高热的肠道里了。
他连忙从有点糟糕的现状中抽身,加速挺动,直往深处进发。
他腰身往下压,逼迫卓玛亲眼看着他自己怎麽被自己的巨刃操弄出水。
没几个回合,酋长就肏到卓玛短浅甬道的尽头,肠道拐角处很好地包覆他的顶端。
现在他整根分身都在卓玛软滑的肠肉包裹吮吸之中,舒心的不得了。
卓玛整个人快被男人折起来来,幸亏少年人柔韧性大,腰骨没多困难就适应现下这别扭地姿势,但是目睹自己一个从未打过照面的器官吃下另一个男人巨大的性器的画面却不是那麽容易适应。
卓玛定定地看着属於自己的菊口肉环不断舒展、收缩含入男人粗壮的分身。
满满的皱褶发挥了他的最大功用,轻易地把男人最为粗壮的根部完整吞进,还讨好地紧绞一下。
不过,卓玛的菊穴到底是青涩还没开发完全,小穴肉环被男人在抽
', ' ')('插间扯得凸起来。
有时男人进入得太深,末端的肠肉还会被扯出来。
这样淫秽的画面对纯真的卓玛来说实在是冲击过大,他完全反应不来,定定地看着自己承欢,就连肠道最深处被打开的奇怪酸涩感都唤不来他的注意。
酋长的傲人巨刃对卓玛窄小的肠道根本是怪兽,他根本不用特别运用技巧就能完全掌控卓玛的身体,让他为自己疯狂,因自己的触碰而欢欣颤抖。
“大人……大人……”
“哈啊……好奇怪……卓玛……好痒……”
“乖孩子,痒是你觉得舒服的表现啊。”
“从现在开始,你要乖乖把所有感受都说给我听。”
“哈啊……是的……大人。”
酋长知道卓玛淫性开始觉醒了,所以他在抽插时特别往上壁擦过,关顾一下卓玛小小的穴心。
他本来不想过分刺激他,少年就是适合慢慢开发。不过现在看来这是只小淫猫啊……
不知道在哪下的征伐中击中了卓玛的骚点,肠道里慢吞吞泌出一小股淫液。
自他开苞已有三月余,他的身体慢慢往侍人转变。平日里肠道时常都是湿滑的,所以不太常分泌淫液。
现在肠道被刺激得狠了才泌出一股,酋长心想:潜力这麽大,还有的开发慢慢玩呢……
“大人……太快了……好麻……”
“大人……痒……肚子撞得凸出来了……”
“大人……屁股湿湿的……我是屁股尿尿了吗……哈啊……啊……”
卓玛忠实的履行酋长的指令,在他此起彼落的娇吟中夹杂了诸如此类的询问。
酋长一边感到好笑,一边被这种天真的淫荡激发慾望,发了狠般直上直下肏干卓玛。
不消两百下,酋长就舒爽发泄在卓玛丝滑的穴道里。他抽出几乎不沾一滴精液的分身塞到卓玛嘴里。
“舔。”
经过前几次惨烈的教训,卓玛知道跟男人做完这档事後要给他做清理,便乖乖把上头属於自己的淫液都一点一点舔去。
他长时间被体重是自己两倍的男人坐臀肏干,腰下方早已麻了。
他僵硬地放下抱着的腿,瘫在地上放空。
酋长见他慢吞吞的,一把把他翻过身来,给他揉腰,然後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小球塞进卓玛的小穴。
“如果你不想一路滴着水回去的话,就给我夹紧了。”
酋长一手抱起卓玛,就如多年来一直做的那样,让他坐在自己的手臂上,几步跳跃下了树。
他提起树边的猎物袋扛在肩头,慢慢走回部落。
卓玛伏在酋长宽厚的肩上,看着远方的夕阳慢慢落下,染红了整片天空和原野,暖洋洋的照进卓玛的眼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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