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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明山上有一个道宗的山门,里面有一对感♂情很好的师兄弟,日夜谈心,日夜同修,经常关起房门一道研习心法。
这天夜里师兄又晃到师弟房前叩门。
道清:师弟?师弟在吗?
师兄夜里为探讨道法敲开师弟房门是常事,师弟见怪不怪地应门。
晏然:师兄?找我什麽事吗?
道清:余闲来无事,探看探看你罢了。
晏然:师兄,你说话时,手能不要揉我屁股吗?
道清:啊!师弟,余失礼了。突然手痒,看见这浑圆的球体,还以为是雪团呢!
晏然:师兄!雪团早就不知到哪野去啦,怎麽会在我这……啊!你怎麽还掀开了我的道袍啊?你看!都沾上墨汁了,我还怎麽穿呐?白衣最是难洗的啦!
道清:师弟,那就不要穿啦,师兄帮你净身沐浴吧!
晏然:不要!我要歇息了!
道清:来嘛来嘛!
道清硬闯进门,一把环抱着门後假装歇下了但其实在偷听的晏然。他在他耳边低语:“然然,你怎麽这麽可爱?”
暧昧的耳语激起晏然脸上的红晕,道清磁性的声音酥了他的腿,他不自觉地并腿夹臀,手上却是推拒着道清坚实的胸膛。
道清笑了笑道:“然然还是这麽的害羞。”骨节分明的手则探入晏然的衣襟,指尖挑弄起那点红豆来。
“师兄,别!”
晏然的眉头随着道清挑弄的节奏蹙了又蹙,唇边泄出了几声低吟。
道清闻声呼吸一窒,立马扒下晏然的外衣,埋头嘬起红豆,一手则按、戳、搓、扯着另一颗小豆。时而以舌尖舔弄,时而以牙齿轻咬,或是双唇啄着衔着。啧啧作声惹晏然耳热,脸上的红晕当下深了几分,手上推却的力度却是减了几分,转而紧抱着道清的头。
如此来去几回,道清便忍不了了,抱起晏然直奔後山。
***
四季如春的後山有一汪清泉,师兄弟时常在泉中打坐静修。无他,贫穷寒酸的师门唯一最值钱的家当就是秋明山的守山大阵,是当年师傅还有家底可显摆时耗费数万上品灵石设下的,而大阵的阵眼就是这汪灵泉。这种规模的大阵阵眼是天然的聚灵阵,在此修炼是最恰当不过。
灵泉雾气氤氲模糊了晏然酡红的脸蛋,道清爱死他这害羞的模样,要是往常他定会调笑调笑他,但为了放长线钓大鱼,他闭紧了自己蠢蠢欲动的嘴。
往日里後山桃源是晏然最喜欢的清修地,惧寒的他最喜爱这里如沐春风般温暖。但得今天晏然只觉得春寒料峭,身子不自觉颤抖,环着道清脖子的手紧了又紧,忍不住往他胸膛紧贴上去,碰到他坚实温热的大胸时还低低的叹谓。晏然整个人缩在道清怀里,错过了某淫贼得逞的窃笑。
二人入浴後,道清却是真的周到地服侍晏然沐浴,丝毫不见一刻前撩拨师弟的浪荡样,瞅着正人君子得很。
他捏着皂角给晏然光洁的後背细细搓揉,那细致的模样像是要把晏然洗成初生儿般洁净。
晏然适才被道清撩起了性致,本来安心等着这纵慾的色狼给自己解决的,但来到後山他却不按常理出牌胡搞一通,他就自己憋啊憋,就急了。一直在床上被道清伺候个服服帖帖,手指头都不用动的晏然头回想着怎样勾引男人。
他性子直,又天真懵懂,想一出是一出,於是他撸动自己高翘的慾望,嘴边老实地泄出呻吟,一边悄悄撅臀去凑道清的巨龙。
怎料,平日随便摸几把就起色心的色狼今天竟然非常沉得住气,沉睡的巨龙任晏然怎麽夹弄都毫无反应。
晏然想起前些天讲学时听到柳下惠的典故,不由得失望地叹气,老实坐好自己撸撸。
但道清哪有这麽安分?他等的就是晏然放松警惕的着一刻。
他趁着晏然双手没空,给他捆了条缚仙索,双手一腿都捆个结实,才放开手脚享用大餐。
“师兄骗子!你那物什……骗我!”
“冤枉啊然然!是你这可爱的桃臀忒不灵敏了吧?肉棒感触错了还赖师兄吗?”
“才不是,我分明碰到的!就是、就是你……平日里的那、那棍子嘛……”
晏然终究是自持修道中人的清正雅,不允许那等污秽字眼从自己口中所出,声音越来越小。
“害!然然说的是这布巾吗?”
道清将拧成一条的湿毛巾在晏然面前晃了晃,那大小形状跟他自己胯下那根无疑是极为相似的,为了证明给他看自己昭昭色心,他一把将晏然按在自己那硬成烙铁贴在肚皮的巨龙上蹭了蹭。
“然然你看!师兄都硬成这样了!小坏蛋可不能诬赖我没硬啊!”
“啊……那师兄这样难受不难受啊?我、我自己那个、硬涨的时候很难受的。”
晏然被他忽悠得傻乎乎信了,转而关心起道清的性福了。
道清真的爱死自家的甜心小师弟了!他早已硬得直贴肚皮,只是勉力忍耐,在晏然靠过来时
', ' ')('灵机一动虚空拟物误导了他,哪有什麽毛巾的事!反倒是晏然入门这麽多年还是这副稚子心性,丝毫没有被自己污染到,尽管识情慾了还是纯洁如白纸。这般清净如莲的好师弟哪里找哇!
膨胀了的道清还要装模作样骗取师弟的怜爱:“师弟,我哪儿哪儿都难受,你给我摸摸~”
“哎呀!师兄这淫物也忒大了!你可是中了什麽妖法?”
“然然有所不知,师兄这大兄弟得了百年难遇的怪病,才会涨得这般异常的粗大,现下只有你能治了!”
晏然信以为真,毕竟这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哎呀,那可不好了,你快进来吧!”
纵然晏然很是害臊,但为了师兄的道体康健,他还是忍下了自己一时的羞耻心,掰开了自己的臀瓣,帮助他度过难关。
道清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尖叫了,他别过脸急忙平复自己过分上扬的嘴角。
晏然迟迟没能等到某个熟悉的硬物,便扭过头来,却发现道清捂着脸很痛苦的样子,眉头紧蹙。他生怕师兄有何大碍,赶紧拉下那硬物塞进自己的屁眼里。
“唔……太大了,慢、慢啊!!要裂开了!坏了坏了呜……”
“慢不了了师弟,师兄快爆体而亡了,对不住了!”
“唔师兄不用顾虑,尽管来吧!这种程度师弟还是可以遭受得住的。”
道清可怖的覃头把窄小的穴口塞个满堂,肉环严丝合缝包覆着傲人的巨龙,肥满的菊穴都被拉扯变薄,密集的皱褶全数被抻平。晏然的菊穴口一下子被完全撑开,他不适应地咬了咬坚硬的覃头。
道清看着那嫩红的肉环蠕动着吸附自己紫黑的分身,呼吸和捏着臀瓣的手劲当下变重,兼之他得了准信,便不再等晏然适应奋起抽插。
“扑!”的一声,适才还裸露在外的柱身已整根没入了潮湿紧致的温穴。“啪!”过於鲁莽的动作让厚重的囊袋一下子撞上晏然结实的臀上,臀缝瞬间就红了。
“呼!然然这屁眼生得真妙!师兄的肉棒甫一肏进去就热情地缠上来,皱褶软肉环环套弄着,我立马浑身是劲,舒爽得不得了啊!”
“唔……哈啊……师兄这怪病有所好转便好啊啊啊!”
道清未等晏然回话就自顾自地操弄起来,动作之凶猛激烈让晏然不自控地尖叫发泄体内无处宣泄的彭拜情慾。
在体内四处乱撞的异物妖异得很,所到之处都激起道道电流,加之温热恰到好处的泉水被肏进穴里,每寸肠肉都烫过舒展开,变得柔软的媚肉就像一碰就陷进去的嫩豆腐一样,让坚硬硕大的利刃在软肉和温水中徜徉,任意肏弄,舒心地随意玩弄。被触碰的媚肉不禁舒爽痉挛,欢喜地泌出丝丝肠液缠绕上去还咬得更紧了。
此举本意是求饶,望郎君怜惜的,却不知郎君被勾得性致大发,激化了他体内深藏的暴戾本能,掰着臀瓣的手上移掐住晏然的细腰,使劲往自己小腹按,方便摆腰突进,片刻就在晏然的雪肤上留下刺眼的指印。
晏然被道清如狂风骤雨般的进攻给弄昏了神,只得忠实遵循肉体快感去放浪地叫唤、摆腰迎合身後人的索求。
灵泉被道清狂狼的动作搅起了阵阵波澜,道道浇在晏然如灵蛇扭动的细腰上。二人的交合处还有晏然颤抖的臀浪都隐藏在翻腾的浪花下,只有情海中人才感受到对方身体的热度和沉溺。
摇晃着摇晃着,男人低沉醇厚的喘息混入了高低婉转的嗯嗯啊啊声中,一时间空旷的山坳间回荡着拍肉声、淫荡的咕啾水声和直白的呻吟,久久不散。
月上中天,晏然已然不知时间的流逝。道清的可怕体力他并不是第一次领教,但每回总能够让他再次惊叹他的持久和深不见底的灵力。
随着动作的深入,道清体内流转的灵力就会慢慢从他的器物中泄出,融入晏然发烫的识海里。
然而,被情慾烧的浑身滚烫的晏然接受这和煦的精纯灵力时却苦不堪言,越是精纯的灵力带有的热度就越高,俨然把晏然得不到发泄的情慾点燃。
“师兄……然然热,给我……给我!”
晏然体力不支,浮力再大的泉水都支撑不了他那酸软的腿,他只好伏在池边承受道清一波波毫无间断的抽插,掂起的脚险些抽筋,他转而踩在道清的脚背,被肏得狠了整个人被顶先前时,便挂在他小腿上划弄着寻找支点。
“然然累了?师兄给你扶着。”
道清道貌岸然地提起晏然两只脚踝,圈在自己腰上,然後托起晏然涨红的玉茎撸动,任由他点点白精混在清澈纯净的灵泉里。
晏然云里雾里感受着道清给他的灭顶快感,道清冲刺的劲头过了,现在悠闲地摆弄晏然的乌发,慢出慢入。
虽则道清慢了下来,但攻势仍然猛烈而精准。每每他狠狠冲进来或擦过或碾压最为敏感的菊心时,晏然肠道尽头就会包裹着那突突跳的异物拧紧又松开,个中煎熬不得外人知。
晏然被前後夹击,节奏分明地一下下往前撞,是极乐是地狱都由道清主掌,一道在欲海里浮沉。他每次被
', ' ')('击中菊心,玉茎都会跳一下,身子战栗,肠道嗦一下密不可分的肉棒。
没等道清玩够,习惯快速欢爱的菊穴开始瘙痒了,晏然迫不及待地扭着屁股、挤压巨龙提醒道清他痒了。
“哈哈!然然别急,师兄这就来。”
道清恢复往常的速度,快狠准地抽插撞击,以抚慰尚未满足的晏然。晏然舒适地叹谓师兄这如此合他心意的操弄,但瘙痒并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够解的了,尤其是菊口肉环的瘙痒尤甚。
於是,他趁道清不察,每次在他退出时都使劲用菊口锁住根部,假装挽留,实为解痒。大开大合的摩擦不到位,晏然难受地直哼哼,道清哪能不知道他心思?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小萝卜头,他一把退出,只留覃头挂住穴口,反复用凸起的肉冠勾弹晏然被肏得红肿的肉环,又用冠下束带四处磨蹭,听到晏然舒爽的小鼻音他就知道这小子舒坦了。
不过,晏然舒坦了,道清可还未舒坦得了。他一捏晏然的精囊果然瘪瘪的,但却异常的粘腻,定睛一看竟是粘稠的阴精!
“师弟你骚屄怎麽漏水了呢?师兄这就来给你治治骚病!”
道清玩心忽起,吓唬晏然他也得病了。晏然不失所望,又中计了。
“哈啊……师兄舒服……快给我治治!病了不能拖,师兄的教导师弟时刻铭记於心啊啊啊!”
晏然总能戳到道清恶劣的开关,可可爱爱的然然他不香吗?他硬是要玩弄人家。
“然然,师兄忽然想起了一道速效的方子,这回可能有点涨,你忍忍。”
“好的师兄……呃嗯!”
道清把晏然翻过来虚空凝物,凝了团与自己阳物一般大的空气来,把他送到晏然的雌穴里。那团空气经压缩异常结实,硬度比正主有过之而无不及,晏然感觉自己湿哒哒的骚穴被一根铁棍给撬开,活像金刚杵的触感,长驱直入,把蠕动不休的甬道填个满满,软肉服帖地随着空气的深入而改变形状。
道清兴奋地看着空气挑开微张的蚌缝,露出其中嫩红湿亮的媚肉,以及艳红收缩的穴口。
只见那饥渴的小口不断收缩吸吮着什麽,却屡屡遭窒碍,吃不到底。然後道清控制空气缓缓进入,那松软的穴口先是受力下陷复又反弹回来慢慢张大,直到肉褶全被抚平变成弹性极佳的一圈薄膜,此时深处的鼓胀媚肉也随着穴口的绽开露出真容来。
甬道里满布一节节隆起的媚肉随意排列,一些微小的凸起星罗棋布,甬道缓缓蠕动挤压,就像蛰伏的猎豹准备随时出击与他的猎物缠斗。
甬道沾满晏然情动的淫水,在月光下晶亮水润,让那些软肉显得更诱人了,若不是这穴给占了,他定会整张脸埋进晏然的肥屁股里好好把骚穴舔上一舔,淫水尽数卷进自己嘴里。
道清一边忙活一边狠狠地肏干骚屁眼,连带前头的骚穴忙不迭地泌出淫液在甬道里流淌。
这些水液从深处流出不久就贴着肉壁淌下,这才得见内里无形的填充。
道清喘着粗气沉醉地欣赏着这赏心悦目的淫秽美景,他从肉棒抹下一滴精,捏了一个诀附在那团空气上,识感共通,这样才能省时省力好好疼爱小师弟。
道清再次捏了个诀,让空气自动肏干久旷的骚穴,便一言不发地埋头抽插。
他舔舐噬咬晏然颈脖,身下人那任凭处置的顺从模样大大取悦了这控制慾旺盛的偏执男人,他种下了一枚又一枚的爱痕,昭示着自己对师弟深沉的爱意。
晏然乳头都被这暴戾怪给拧肿了,可怜兮兮地缀在精瘦的胸膛上。
此时雪团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晏然胸前高翘的红果吸引了牠的目光,牠对着晏然两颗肿胀的奶头一通乱踩,惹得晏然不住哭叫,即爽又痛。
“雪团不要!哈啊……嗯!”
雪团用软软的肉垫扒拉几下红肿得不像话的奶头,觉得硬硬的不好玩便挥挥衣袖从容抽身去了,几下跳跃就跑得没影。
道清好笑的目送跳脱的雪团,低头扫视晏然已然被他俩合力玩弄得青青紫紫、没块好肉的身子满意地点头,扯过晏然的手顶弄他。
晏然快要承受不住道清铺天盖地的攻势,无论他怎样调整姿势都逃不过被肏的不成样子,只会张嘴呻吟,张腿摇晃。他缠上道清的身子想要撒娇讨吻,哼哼唧唧地扁嘴装哭。
“呜呜,师兄然然肚子好酸,前後都撑得要炸了……会不会以後留下一个大洞,收不回去哪?”
“然然乖!留下小洞洞师兄就给你拿琼脂膏。不用怕,万大事有师兄在。”
“哈啊……好酸……唔啊!师兄然然脊梁骨都要被戳歪了!”
两根巨龙不约而同往外突刺,肉眼可见晏然肚皮的异动,像是有什麽在皮下潜行,後穴倒看不出什麽异常,只是晏然一个战栗就整个人卷缩起来。
他在道清颈窝抓挠,无间断的快感攻击,两根肉棒就像接力肏干,你一下我一下,无时无刻都被顶撞,再鲜明的触感都变得模糊,满脑子只剩下呻吟宣泄的慾望和“床事竟如此快活”的念头。
', ' ')('甬道几个收缩阴精狂泄,一大股的淫液倾泻而下,却被狂暴的顶弄撞个碎,就像淅沥小雨般落下,融入灵泉中。
明明二人如此密不可分,小腹对小腹,中间夹了一柄吐着精的玉茎,但又如此遥远,生生被无中生有的物什阻隔,不能真正的水乳交融。
但道清是异常地快活,两处蜜穴如出一辙的柔韧湿热,又各有千秋的紧致丝滑,两种快感同时叠加,传遍他的四肢百骸,那是不可说的美妙。
他觉得自己快要分裂了,同一根肉棒上左边是菊穴的柔韧,右边是花穴的柔软,时不时交换,最後融洽地四面八方冲击着道清的神经,这种和而不同的肏穴体验他从未有过,但滋味是出乎意料地好。
晏然又一次濒临高潮的边沿,他只想着快快把道清夹射,这样一夹,道清爽得可以就地飞升了,被紧致媚肉双重挤压的快感要比平素爽好几倍。
道清胯下终於涌来一点泄出的意思,他加速驰骋,低头衔住晏然的唇,堵回他未宣的呻吟。
二人炽热的气息互相扑在对方的脸上,迷蒙而专注的表情把人吸入情慾的旋涡,不问世事,只沉沦在这场无天的情事中。
晏然怕极了,他从未尝过这种身体被撑到极致的可怕经历,道清还撑着不射,他支持不住眼睛鼻子有点酸,想哭了。
从小师傅师兄都是把他捧在手心里疼的,磕磕碰碰从未有过,也导致了他痛点极低,要是受伤了动不动就哭鼻子,幸好迄今为止唯一能让他痛的也就只有道清床上了,是他还能忍受的痛快。
但今天不一样,被同时进攻,肚皮和肠道都被捣得酸软无比,穴腔长时间被撑到极致,双腿根本合不拢了,腿根的肌肉开始发颤,完全使不上劲,那种肌肉钝痛的感受并不是尖锐的疼痛,而是想要撒娇让道清疼疼自己的难耐不适。
晏然奶奶的小鼻音哼到道清的心坎里去,他受不了这种纯真的诱惑。
“你啊,就是不耐肏。”
“唔……”
道清抱着晏然盘坐,大掌压住他的腿根用腰力震荡上顶,把泉水捣入又捣出,自己稳如泰山,却把晏然肏的颠来倒去。
晏然全凭本能追逐着欢好的快感,低哑地呻吟着。纵然被道清肏得神志不清眼睛都眯起来了,还是不肯放手紧抱着道清。
道清低吟道:“小乖乖。”便咬住晏然的唇,勾出他的舌纠缠,死死压着他的胯,抽出埋在肠道里依依不舍的巨龙一举冲入甬道深处外翻嘟起的宫口肉环,狠狠地把鼓胀囊袋里的存精尽数射进宫腔,把晏然平坦的小腹都射满自己的阳精微微的鼓起。
空气肉棒被冲破在甬道里炸开,空气爆破的瞬间甬道被撑大,晏然瞪大眼,脚趾卷缩扛过了这一瞬刺入所有毛孔的战栗感,但也扛不住这刺激酸涩的陌生快感,宫腔诚实地泌出一大波高潮淫水,一涌而下,温热的骚水浇在大张的马眼上,硬挺的柱身上,被厚实的囊袋堵在了一道里随着道清的动作缓缓晃荡流淌。
好几道滚烫阳精一下子填满了自己的肚子,晏然哆嗦着收缩被烫到而痉挛的甬道,甬道里积满高潮的骚水汩汩流出,润泽了青筋依然纠结的肉棒根部和囊袋,一道白光闪过,他什麽都看不清了,竟是晕了。
道清给晏然洗净身子,给红肿外翻的糜烂花穴导出精液时,磨蹭了很久,手指在甬道里抽抽插插许久都不肯拿出来,享受着如绒布般顺滑的甬道应激的痉挛和收缩按压。余精和骚水的气味无时无刻刺激着道清的狗鼻子,让他无比的想就地再来一发,但他凭着自己仅剩的良心忍住了,只是任由菊穴还在淅淅沥沥流着肠液收合不拢,留着一条小缝,也不管黏糊糊的肠液顺着大腿流下,臀缝糊得亮晶晶的,想着半夜晏然醒来藉机让他求自己给他清理时再来一发。
道清怜爱地在他额上一吻,扯过外袍裹住他青紫的身子,肉痛地祭出传送符,抱着人一个闪身就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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