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雾锁息烽作者:都护铁衣冷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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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到一双纤细的手,已经握住了他的生命之树,像是在铲铁锨一样的把他本就理直气壮的生命用力的向下掰了几下,然后感觉到他更加的怒发冲冠,一声狞笑,带着鬼叫一般的凄厉。冯霄敏感的神经已经感觉到了一个凉丝丝的东西贴近了他的生命,也许马上就会锋利的滑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感觉到一腔的热血从那里喷薄而出的情形。他不敢想,只希望这煎熬的一刻快些来到吧,他准备死了,哪怕是这样尴尬的死去,也是一种解脱,起码自己将来的名字前面不会挂上无耻叛徒几个字样,那也是一种期待的骄傲。
第十九章05阴损的招数
没有感觉到锋利刀子切割开身体的那种冰凉,也没有感觉到自己所有的热血从一个圆点喷发出去后的那种虚脱。甚至没有感觉到有一点的异样。很奇怪,这个熊本京二要干什么?难不成他有什么其他的嗜好不成。不会,就算他有其他的嗜好,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发情,因为他冯霄和熊本京二都知道,现在什么是最重要的,那就是被他们拍走的那份文件。
也不是一点感觉没有,慢慢的冯霄感觉到了一根极细的丝状物,顺着自己因为怒发冲冠而敞开的雄冠之口向自己的身体内游走,一种异物进入身体内所带来的排斥性瘙痒,慢慢地爬上了他的脑海。冯霄一惊,这是什么东西熊本京二要干什么?这样的疑问马上在冯霄的脑海中形成,他急忙睁开眼睛,向男人的私人重地瞧了过去。
“你个王八蛋,你要干什么,草你奶奶草你爷爷,草你家祖宗八倍,”冯霄怒不可赦,冲着前身关注往他生命力送着细丝的熊本京二大省的嚎叫着,这声音就像是草原上的孤狼,凄厉而婉转的仰天长啸一样。因为此时的冯霄无比的惊慌,没有什么比看不到对方干什么,而自己身体哪至大脑都在有反应的事情更可怕的了,他的嚎叫既是在恐吓熊本京二,也是在掩饰自己的惊恐。
因为冯霄一惊感觉到已经有一个细如同发丝一样的东西完全地进入了自己的排泄口,那种感觉很是不爽。“不干什么?你知道这是什么吗?”熊本京二不慌不忙的看着冯霄,他完全不在乎冯霄的叫喊和谩骂,甚至还有一点得意,你能看到他嘴边那淡淡的带着不屑的微笑。
“那是什么?你要干什么?”现在冯霄看清楚了那东西,更觉得不可思议,他更加的慌张。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自己怎么没有听说过。“别急,这东西是种马的马鬃,它质地硬而柔,至于要干什么?你一会就知道了,要知道这东西会让你很爽的,爽到不行的时候,别忘了叫我一声就行了。”熊本京二没有起身离开,而是用一种高傲的眼神看着冯霄,那种眼神带有的震慑力,次让冯霄感觉到了有一种残忍。
熊本京二的手抖了起来,慢慢地碾转着那个极细的种马鬃毛,一个极难忍受的瘙痒立刻从冯霄的生命之树传向他的大脑,在大脑的作用下,冯霄本能的发出了一声轻呼。日,这是什么刑罚,简直不是刑法吗?但是他确实太残酷了,一阵阵的奇痒。不停地从生命之树里面最薄弱的墙壁传向大脑,这种感觉让人无法承受去却又无处躲藏,它不像皮鞭烙铁落在身上不管有多疼痛,可是他有一个支点,你可以尽情的嚎叫,也能感受到自己的承受能力。
最直接的感觉是他能感到切切实实的疼痛,能够用心中的呐喊发出闷哼和吼叫,他还可以破口大骂来缓解心理的那份承受,那时都是实实在在的。而现在那种无着无落的奇痒,迅速的在他的体内扩散,却着实找不出哪里的能够止住,想骂骂不出来,因为嘴打膘。想喊喊不出,因为发出来的声音带着颤抖,像是一种呢喃,更要命的是他动不得,只能凭着强力的控制来忍受,却也是越发的忍受不住。
酥麻奇痒让他整个人都在打摆子,忍不住的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呢喃,这像什么话,他姥姥的自己一个大男人如今像一个xx的小妇人,那种感觉抓心挠肺。无依无靠无法摆脱,渐渐地有些甚至不清楚起来,光滑的xx上出现了一层的细汗。那本就怒发冲冠的生命之树,此刻也失去了主张,不停地发出颤抖和摇晃。熊本京二在笑,在狞笑,他的眼很紧紧地盯着冯霄,看着他的每一个表情。
身体虽然动不了,但是却板不住来自身体的不听颤抖,太师椅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和冯霄无法控制的呢喃以及熊本京二发出的一声声的狞笑混合在一起,倒不像是一种审讯施行像是有人在闹春,可是这又不是那种爽利的闹春声,那种声音里有着一种无助的呐喊,那种呐喊近乎于绝望,真的是这样,那声音里带着的惶恐,绝对是难以抑制的,冯霄此刻感觉自己生不如死。
终于,那根细长的马鬃毛,被熊本京二拔了出来,它的上面带着晶莹的水珠,似乎还带着里面的闷骚味。“怎么样,小兄弟,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熊本京二笑呵呵地看着冯霄,手依旧在捻转那根轻灵的马鬃毛,然后一松手,那马鬃毛轻飘飘的从冯霄的眼前落在了地上。冯霄此刻终于得到了一个喘息的机会,他大口的喘着粗气,不过他的身体硬就在不由自主地打着摆子,很显然刚才的那股劲还没有过去,可见这一招有多么的有穿透力,马鬃毛已经落了地,可是人的心还在空中悬着。
“我,我叫冯霄,算你狠,你个小日本,草你祖宗。”冯霄的眼神在喘息中扫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我的天刚刚过去十分钟,怎么感觉跟过去了一天一样的漫长,那种抓心挠肺无着无落的奇痒,让他实在难以承受,自己的头已经有些发晕,自己的意识已经模糊。他依旧被牢牢地绑在椅子上,他不能动,能动的只有那张嘴,所以他要骂人,要通过骂人来舒缓一下自己整个身心的高度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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