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自那一日过后。
五条悟恶劣的个性便在性事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们在五条家的祠堂,家主室,院子里…但凡能够见到的地方都有他们交欢留下的痕迹。
许是第一次五条眠给他口交留下的印象深刻,五条悟格外喜欢穿着家主服,让五条眠藏在羽织下为他口交,雪白色的茂盛耻毛刺得身下人睁不开眼,眼眉间晕着一抹红,鼻尖拱蹭着精囊,少年原本白净的脸颊贴在鸡巴上乱蹭沾染上清液,舌尖探出时不时吮着那小孔。
像是某种发情的小奶猫,一脸痴淫的嗅闻着男人的生殖器。宽大的羽织能将本就娇小的少年完全隐藏,只能被自己窥见的幼弟的情态,让五条悟的掌控欲得到满足。
他就应该是我的,我的所有物,我的金丝雀,我的菟丝花。
为我支配,为我所用,为我圈养。
这种想法在数次欢爱中逐渐加深。
“眠酱,会永远呆在五条悟的身边吗?”
五条悟与五条眠正在接吻,暧昧的银丝藕断丝连挂在唇齿之间,像是他们剪不断也理不清的宿命与关系。
“…哈、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五条眠趴在长兄宽大结实的怀抱中挨肏,圆润的指甲在男人肌肉轮廓分明的腹肌上留下带血的挠痕,低哑的喘息声停顿了一下,一声不明意义却危险的轻笑。
像是被野兽盯上即将被进食的危险预警。
骗子。
但是没关系,五条悟会用尽一切手段把你留下的。
所谓菟丝花,金丝雀,小玫瑰,就应该是永远依附于主人的爱意被浇灌长大,然后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主人身边的存在。
雪白发的漂亮兄长垂下眼眉笑得肆意而又疯狂,眼眸中尽是要化作实质将人吞噬的恐怖欲念。赤裸的宽厚胸膛随着大开大合的肏弄动作起伏,汗珠密布打亮光滑白腻的肌肤,又顺着块块分明的肌肉曲线滚落消散于裹着面目狰狞青筋暴起性器的交合处,失踪。
哪怕是已经看了不止一遍,摸了不止一遍的五条眠,也止不住感到喉口发涩。随着呼吸起伏被汗水与喷溅淫液打湿泛亮的腹肌,指甲磨蹭过的血痕,以及挨不住肏崩溃时吸吮咬上的嫣红乳首。
尽管在那之后免不了要被五条悟恶劣得狠肏一顿作为报复。可是忍不住,温热的掌间覆盖着鼓起的肌肉,指尖描绘最后轻咬上乳首。
“悟的腹肌,好淫乱。”
果不其然,单腿被架上肩膀,本就尺寸异于常人的可怕性器直接贯穿穴心,在最娇嫩最致命的宫腔奸淫,将那可怜的幼弟肏得花枝乱颤,呜咽着求饶。
“淫乱的明明是眠酱吧,明明已经被肏到合不拢了,还把家主大人的鸡巴咬那么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坏孩子,该被五条老师狠狠惩罚哦~。”
短短几年时间,五条悟像是完成了锐变成为男人整个的过程。有些时候,就连五条眠也不清楚这个血脉相连的兄长在想些什么。完全变成了一位五条家所期许的喜怒不形于色的成熟家主。
也有可能,是因为已经被肏得整个人脑子糊成一团无法思考了。
五条眠的身体也逐渐习惯了五条悟的肏弄与欢爱,到了最后甚至到只是看到五条悟一眼,就会双腿发软,逼穴开始流水打湿整个屁股,像是某种abo文学里发情的omega,又像是会所里最下贱淫乱的妓子。
这具身体,完全被五条悟肏熟了,彻底地沦为了五条悟的鸡巴套子。
已经离不开五条悟…离不开男人的鸡巴了。
软烂艳红的穴肉被肏烂肏肿数次还是食髓知味的吸吮上男人的鸡巴,热情谄媚得比妓子还要淫乱。在初次开苞就遭受到堪称残忍奸淫的宫腔如今也早变成了五条悟专属的鸡巴套子,被强行撑开灌精,溢出的精液填满整个阴道还不满足…。
肚腹鼓掌如同三月孕妇,可五条悟还在源源不断的射进去。抗拒的哀求与哭诉全被当做点燃男人凌虐欲与占有欲的最大催燃机,温热的唇一遍遍覆盖落在唇珠上,眼角,温柔得安抚。
可越是温柔心疼的举动,五条悟的鸡巴却越硬。
大概这就是男人的恶劣本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