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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辛臧被姜芜一噎顿时感到怒火攻心,起身直接来到了姜芜身前一手捏住了姜芜的下巴,“你现在就在我的手掌心里,想要你死还不简单!比起让别人弄死你,我更想让你死在我的床上,怎么?要试试吗!”
“如果是卑职的话,的确很容易,如果是姜芜的话,皇上您大可试试。”姜芜忽视从下巴传来的疼痛依然不卑不亢道。
作为一位刚登基的新皇,朝内还没稳定下来,自然更谈不上和武林第一世家姜家堡做对。“诶,我怎么可能舍得呢,从见你的第一面起就想时时刻刻和你在一起,怎么舍得让你受伤害。”辛臧松开了手,双手环上了姜芜的腰,头枕在了姜芜的肩上。
姜芜整个人如雕塑一样僵硬,目不斜视“皇上,我该去给父亲捎信了,不然他该担心了。”
“去吧去吧”辛臧若无其事的说道,仿佛完全没有感受到姜芜的抗拒,松开了双手进入帘幕内。
“姜芜告退。”
听见姜芜告退的声音辛臧掀帘的手一顿‘我刚刚是生气了吗?我什么时候也会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了,上次在姜家堡也是,情绪好像突然被无限放大了,看来这姜芜对我有什么奇怪的影响’回想起与姜芜相见的这两次情景,辛臧的心就开始砰砰直跳,十九年来这样的感觉是第一次。
离登基大典已经过去几日了,远在堡里的姜晨看着手中的信件气得破口大骂“感情这新皇刚登基就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芜儿在宫里我不放心!这小兔崽子真是长大了开始学会以身犯险了!气死我了,他要是执意要回那新皇敢拦他??!!!”
“晨哥哥别急,芜儿在信里已经暗里道出他有自己的想法了,看样子应该是没有危险的,如今武林朝廷关系好不容易刚刚缓和一点,不易再大动干戈,如果芜儿真有什么紧急情况,他会用腰牌告知我们的”胥华秋挽起姜晨的手柔声道。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看着姜晨手里的信件胥华心里也万般担心。
这边,姜芜感受着腰牌的剧烈震动,知道远在堡里的父亲是有多么气急败坏,感受到父亲的担心姜芜感觉自己的心暖暖的,他用手在腰牌上用内力以他们特有的通讯方式敲了敲“勿忧几日后回”
这几日姜芜一直待在辛臧身边,虽然挂了一个贴身侍卫的名头却根本无事可做,每日跟着辛臧早朝、书房、寝殿三点一线来回跑,他看着平日里威严只会冷笑的辛臧,再看着平日里见到辛臧怕的不行的朝廷大臣,不由的怀疑在自己面前那个妖娆诱惑的辛臧是不是个假冒的。
“小芜儿,发什么呆,倒茶”辛臧看着手里的奏折,另一只拿着笔的手敲了敲桌子。这么几天下来,辛臧发现只要越接触姜芜,自己就会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只要姜芜一出现在他身边,自己就会不由得受到他的吸引,就像刚刚虽然明面上他是在批奏折,但其实他的注意力却都在姜芜那里,不然不会连姜芜发呆他都知道,而且一直厌恶外人触碰的自己却会因为姜芜无意的接触而兴奋。
姜芜回过神,听见辛臧的话忍不住想翻白眼,‘小芜儿小芜儿的,我们很熟吗?自己的工作难道不应该是保护他的生命安全吗,什么时候也要端茶倒水了?’想是这么想,但该动还是得动,他上前弯腰拿起茶壶给辛臧重新沏上一盏茶,正准备放下手里的茶壶退下的时候却被辛臧抓住了手腕。
“皇上您是还有什么吩咐吗?大可直接告诉卑职。”姜芜感受到辛臧的指腹不断的摩擦自己的腕心不由得冷下了脸,用眼神示意抓住自己的手可以松开了。
辛臧抓住姜芜的手腕只是一时起兴,但抓住后却一点也不想放开,反而想贪婪的感受更多,辛臧是想就做的一类人,于是他松开了姜芜的手腕,探入了袖口沿着手臂一路摸了上去。
姜芜被辛臧弄的鸡皮疙瘩起一身,他连忙后退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正准备再说些什么时却被辛臧突然一扯,一个踉跄差点跌坐在地,等他稳住身体,感受到手底下勃起的男根时他才知道为什么辛臧会突然扯他了,这人总是发情发的莫名其妙,安稳过了几天他都快忘记这个人是个“神经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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