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难安摸着小蛟的头,越来越烦躁,越来越不安。
小蛟适时咬了他一口。
感受到小蛟的存在,他脑海里一下子闪过那个浑身是伤,却依旧喊着要见娘亲的样子。
身如浮萍又如何?
无力反抗又如何?
败天一子又如何?
只要他还在,还活在这世上,那就可以一直去反抗,去往他想去的路。
只要他一直在走,一直在走,总有一天,他会走到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就如同小蛟,走了两万多里,终于走到她想去的地方。
只是一瞬,许难安便从难过中走了出来。
“既然你已经是自家道观的弟子,那我便绝无贪墨自家弟子宝剑的可能,你先拿回去!”
李秋水将刚刚从李小二手里拿到的剑直接递还给了他。
他茫然的抬起头来,眼睛里充满无知的看着李秋水。
“你且记住,谁敢欺负你,就是和白骨观过不去,打的过的只管打,打不过的告诉我!”
“我倒要看看,谁敢欺负我白骨观的弟子!”
这一刻的李秋水无比霸道,她是在教导李小二,也是在震慑其他人。
哪些对于李小二手里那把剑有想法的人,比如天真观,又比如清幽观。
这两家道观的历史,和玄都观白骨观差不多,或许还可以说更为久远。
虽然随着时间的发展,他们不如玄都观,但底蕴深厚,谁也不知道他们藏了些什么东西。
谁也不敢轻视这种经历了不知道多少岁月依旧常青的道观。
经历过的岁月代表着他们的底蕴,还能常青就是他们的实力。
无为观有着同样的底蕴,只是不再常青。
一直伸出手的郑永脸色有些铁青,盯着李秋水,慢慢收回了自己的双手。
另外一边的方回也变得沉默,他冷眼盯着许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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