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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死了我奸尸/咬脸磨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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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的相处里或许多少带点预兆,但这还是喻言蹊第一次正面陈泊舟如此直白的欲望。她有被吓到,没敢吱声,眼里的惊疑几乎要凝成实质。

被选入游戏中艰苦求生,她也算见过世面的人了,不至于看不懂男人的意图。肉体交易在工业城安彻雷斯屡见不鲜,喻言蹊也不是没想过自己的有朝一日。但对象一代入到陈泊舟,事情就变得无端诡异了起来,尤其是这人现在还顶着一副情根深种、非她不可的样子。

整一个无稽之谈。

她想这大概是陈泊舟环中环中环中的一环,这才是他的一贯操作。她看不懂,也不想被牵连进去。当个阿飘最大的好处就是陈泊舟其实不是很有办法实际伤害到她,她该支愣起来,破口大骂你他妈发什么神经。但陈泊舟预判了她的预判,真就盯着她,抢先一步发出了神经质的笑声。

喻言蹊喉头一哽,愣是没挤出来半个字。倒是陈泊舟先发声了:

“很惊讶吗……”

他的声音低而哑,停留在她喉咙处的手掌缓缓下移,又停在了她心脏的地方,收紧五指,攥成了拳。

“你该有多得意……喻言蹊。”

他叫她的名字,一遍比一遍咬牙切齿,饱含深意。

“喻言蹊……”

……

“陈泊舟……!”

在亲吻落下来之前,喻言蹊就被迫闭上了眼睛,脸上血色尽失,满脑子都是他怎么会在这里。可是陈泊舟根本不给她缓冲的时间,两指不由分说地按着穴口的嫩肉探了进去。喻言蹊短促地惊叫了一声,下唇就被咬住了。陈泊舟叼着这块肉唇齿碾磨,仿佛在考虑该下多重的口。直到探入蜜穴的手指如愿被一层膜阻碍,他灰绿色的眼里才有了那么一点松动的笑意,很快就被更加疯狂的情感填充。

喻言蹊再也来不及说话了,含糊的声音被尽数堵在了嗓子眼,陈泊舟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她的唇齿,舌头长驱直入,在可怜的口腔里肆意搅动,吮吸着她的舌与之共舞。她被迫接纳这样粗暴的侵犯,连想要咬合都被弱化成了回应,换不过来气、脸憋得通红,反抗不过是把更多的破绽送到了陈泊舟舌下。直到陈泊舟满意,这漫长的纠缠才逐渐温情下来。

喻言蹊逮着机会偏开了头,口唇得到了释放,人还没喘两下,受难点随即落在了脖颈上。陈泊舟顺着她偏头的姿势,咬在了暴露出来的侧颈肌肉上,她吓得缩了缩脖子,好像在主动用脸颊和肩头拢住他。陈泊舟闷闷地笑了,湿漉漉的吻落在了她的下颌角,一路舔吻吸吮着向上,叼住了她的耳垂。

“陈泊舟,”喻言蹊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抖得不是很明显,“陈泊舟……”

“你是北地的身份?我马、马上就要去死了,不会耽搁你什么事……啊!”

他亲满意了,不想听喻言蹊放屁,手指从穴中退了出来,转而分开阴唇,往藏匿的花蕊去了,随口道:“去,现在就去。”

声音就在她耳边,沙沙地冲击着鼓膜,恶鬼低吟:

“死了我奸尸。”

喻言蹊:……

啊。

她悲从中来,眼泪又开始蓄积。眼前被泪水模糊了,感觉却集中到了被支配的下体。被侵犯的会阴娇嫩又敏感,外人指腹的摩挲便能激起身体的战栗,何况那粗糙的摩挲还目标明确地剥开肉瓣,按在了花蒂上。她本能地颤抖,男人的动作并不轻柔,全凭喜好捏住了那颗青涩的豆豆,连同女性身上八千多个为爱而生的神经末端一同玩弄于指腹下。

“哈嗯……”

不经几回搓揉,喻言蹊就猛地抽搐了一下,酥麻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直击大脑,从小腿肚软到了腰窝。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嗓子里无意溢出细弱而粘腻的哼哼,花穴张合,泄出了蜜液。

陈泊舟就着这点蜜液均匀地抹在女人的花谷间,喻言蹊还呆滞着,就被一根粗硬炽热的棒状物烫回了神。柔软的花谷承接着那勃起的二两肉,本能地收缩着,换来不轻不重地一蹭,龟头分开阴唇,顶到了那颗正敏感着的肉粒上,柱身则竖直地契了进去,与花间秘谷紧密相贴。

喻言蹊嗓子里溢出了不适的呻吟,有气无力的,比发春的猫还娇软,挠得陈泊舟心底一阵柔软。她总这样无意勾人,勾人,又是个养不熟的小白眼狼,合该被摊开了展平了仔细教训。他用臂弯架住她的双膝,手带过她的手,强势地十指相扣,压在肩侧,将人堪堪折了起来,大开的门户只为更好地承接他的性器。喻言蹊被弯折得气短,眼里水光更盛,胸脯激烈地起伏着,像雪白的丘陵,无人疼爱,竟没长大半点。这让陈泊舟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他下身缓慢地抽动,仿佛钢铁般的巨棒在娇弱的花谷间摩擦,故意一下是一下地撞在刚被玩弄过的花蒂上。喻言蹊开始还只是惊讶、难堪,渐渐地就喊起了疼,女人最娇嫩私密的地方被男人糙皮厚肉地对待,没完没了、不知怜惜,她眼眶里的泪水一连串掉了下来。

偏偏陈泊舟还空出一只手,掐住了她的两颊,他声音稍哑,却异常清晰:“说出来。”

“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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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什么,说出来。”

喻言蹊喘着气,眼神迷离地看着他。

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说,避暑庄园的竹楼里、周家大宅的客房里,他都说过类似的话,他好像对别人就乐意花弯弯道道的功夫去试探揣摩,对她就简单直白多了,只要一句明话。

“……疼,”喻言蹊的表情略有迷茫,好像在仔细体悟下体的感觉,然后确定了,就是疼,带着哭腔断断续续道,“我好疼……!你别蹭我!一定破皮了!陈泊舟,你起开、别、别弄了呜呜……我不要你……”

陈泊舟的拇指顺势探进了她张张合合的嘴巴,在她犬齿上来回摸索,灰绿色的眼睛里幽暗更深,喃喃道:“那可不行。”

被喻言蹊听到了,她提高了声音,大概是从小在南边长大,怒斥起来也带着水乡的软腔,像是在娇嗔:“那和你说有什么用嘛!”

直接嗔到了陈泊舟心坎里,他得偿所愿,将吻落在了她两片殷红的唇瓣上。

“你说的,我就会相信。”

喻言蹊:?

这话的可信度存疑不论,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喻言蹊升起的疑惑那么大,随即就被狠狠地撞散了。陈泊舟不再那样匀速地磨蹭了,他胀大的分身早被花穴里分泌出的汁液裹得整根晶莹水灵,炽热的龟头后退到穴口徘徊,仿佛要借着润滑突刺进去,又猛地往前顶撞着就要往深处藏的花蒂。喻言蹊当然是要叫的,痛并着酥麻的快感在她体内乱窜,激起的战栗直捣灵魂,她感觉自己要被搅碎了,她看不到自己的下体阴唇外翻、像艳红的花苞被强行绽放,随着冲击与呼吸微微张合,仿佛在欢迎别人往更深处开拓。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叫声有多媚态,但陈泊舟都知道。

他像个花农一样要催熟玫瑰为他绽放,此刻却已经分不清是谁催熟谁更多一点了,喻言蹊的任何反应在他这儿都成了催情的燃剂,再也没有这样一个人会如她一样,让他思之如狂,让他疯狂地想要严密贴合、永不分割,让他想完完全全契合进去,去弥补此前未曾遇见或是无端错过的日夜。

“啊——!陈泊舟!你慢点、慢点——!呜哇……”

他的突然凶狠不仅是在下身上大开大合,连亲吻也粘上了不死不休的味道,所过之处必要留有牙印。喻言蹊被咬破了嘴,声音也变得吚吚呜呜的,随着陈泊舟的动作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她确实疼得厉害,断断续续地想这叫什么事啊……陈泊舟百忙之中还不忘抽出空来凶她,犹如蛰伏的野兽终于咬住了自己观察已久的猎物,遮遮掩掩的算计背后,全然是最原始的热烈与冲动。

叼着她的脸颊,他含糊却强硬道:“说!”

喻言蹊马上就倒豆子似的把心里想的一吐为快了,未经大脑,也没考虑过后果:“别蹭了!呜啊……他妈听不懂人话?”

“……”陈泊舟觉得自己还是温柔了。

接着就听到喻言蹊哭道:“要插、呜……插进去啊……!蹭好疼……呜呜……”

陈泊舟甚至还思考了一下,插进去什么意思。不过一两秒的时间,他就飞快地明白了,灰绿色的眼睛亮了起来,脑子里仿佛炸开了烟花,竟有种荒诞的、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比这更直观的是下身在不断的冲刺中到达了临界,随着最后一次前顶,猛地喷出了一股白浊,大多射到了喻言蹊复杂的裙子上,少数落在了她的大腿根,烫得她惊叫着抖了抖。马眼吐露的精液与蜜穴泛滥的爱液彼此交融,让两人贴合的下身都湿漉漉的,冒着情欲的热气。陈泊舟终于放过了她的脸颊,转而吻住了她的嘴唇,穹顶的神魔带着夸张的笑注视着这场好戏,喻言蹊被亲得愈发无助,在朦胧的泪眼里看见了这来自四面八方的冰冷窥视,莫名想起了她那活在传说里的外祖母,她是不是,也是在这个位置,在这些妖魔鬼怪的注视下,被……?

她还是害怕的。

陈泊舟的这个吻比之前温柔太多,就像事后的安抚,喻言蹊感到窒息,生理上的,心理上的。不知过了多久,她被放过了。手腕上的压制撤去,麻木的大腿也被放了下来,宣布这样的折磨告一段落。沾在裙子上的液体粘而凉,贴在了她的皮肤上,令人不适。恍惚间喻言蹊看到陈泊舟掏出了一个流光溢彩的细环,摸索着,似要往她脖子上套。

她往旁边躲了躲:“不要……”

陈泊舟便再无动作,静静的审视着她,她也乖觉地看着,无力乞求道:“不要戴脖子……”

她在这里的身份好歹也是个一国公主,陈泊舟又绝对是那种戴上了就不准她摘下来的人,谁知道这鬼东西是什么膈应人的玩意儿,她本能地拒绝了脖颈这种命脉之地。

好在陈泊舟并未在此做过多纠结,转而拉过了她的右手,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腕。比起脖子,此处让喻言蹊好接受太多,她不作声了,忍辱负重,心里却想日后戴个手套能不能遮住。可陈泊舟把玩片刻,也放下了,反而抬起了她的右脚踝。

“咔哒”一声细响,东西套在了那里。

喻言蹊先是感觉脚踝上一冰,还有点重量,大概是什么金属的材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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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仿佛有一柄利剑猛地刺入了皮肤,狠狠扎进了脚踝处两骨关节的缝隙间,喻言蹊眼前一黑,痛得惨叫出了声。一时间她几乎以为自己的脚被砍了下来,疼痛很快爬过了小腿腹,传导到大腿根与臀部,连带着一侧下肢都疼得发抖。

“啊啊……!”

“呜……呜……”

她恍惚是不恍惚了,一抽一抽地喘息着,压着哭腔,被陈泊舟放下了脚踝也无感觉,直到他解开披风,盖在了她身上。

喻言蹊无处可躲,被罩了个严实。接着就被打横抱了起来,身体凌空,依靠着罪魁祸首的臂弯与胸膛。喻言蹊在黑色的斗篷里挣脱出半张泪痕斑驳的脸,先小心翼翼看向了自己的脚踝。痛还是痛得人抽气,但痛的脚踝既没有被任何伤口,也没有任何物件,光溜溜的,徒留一颗红痣,点在踝骨正前,看着格外扎眼。

她身上原是没有这颗痣的。

她又想哭了。

陈泊舟的披风下是一身北地的军装,从领口精致到裤脚,一场荒唐过后,他拉上裤拉链,依旧整整齐齐,清冷矜贵。反衬得怀抱中的喻言蹊越发狼狈,黑色的披风下不难看出发型与裙摆的凌乱。圆顶之外,阳光明媚,她有些睁不开眼睛,泪水不自觉充满了眼眶,迷蒙而怔怔地看着某处,看了一段,又被抱着走进了教堂的楼道。

光线倏然暗了下来,周身刚升起的一点暖意,在渐渐被室内的阴凉驱散。

陈泊舟的步伐很稳,即使下楼也不觉颠簸。经过那道铁门时,喻言蹊觉得自己活得像个笑话。很快,她捕捉到了械甲相撞的声音,寂静狭窄的楼道里,有人犹豫地喊了一声:“殿下。”

喻言蹊下意识看了过去,卧槽,好多人。

他们都穿着北地的军装,一看就知道不是在叫自己。该死……喻言蹊马上把脸埋进了陈泊舟的胸膛,抽噎也不抽了,偶尔耸动一次肩膀,都是很克制的结果……他们、他们难道一直都等在楼梯里候命吗?喻言蹊当然知道自己刚才哭得有多大声,她……她……简直了!

她就该死楼上!死地缝里!活着还他妈有什么意思?

她感受到紧贴着的胸膛在震动,陈泊舟装得清高,道:“无事,退下吧。”

于是声音哐哐当当,流水一样退去了。

陈泊舟抱着她走过重归寂静的楼道,走过再无一人的教堂,走过混乱嘈杂的花园与宫殿,一路畅通无阻,推开了她寝宫的门。

本被安排外逃的安妮出现在了门内,她神色复杂地行了一礼:“殿下。”

却不是在叫喻言蹊。

陈泊舟略过了她,直接走向那张粉红色的大床。外面充斥着不安,却从未能将此处指染,喻言蹊离开时是什么样,回来时就还是什么样。但她已经不在意了,门被识趣地从外关上,她被轻柔地放在了被褥间,男人剥开了亲手套上去的披风,要一堂春色,为他绽放。

喻言蹊还在哭,他妈的,安妮也不是自己人,这算什么?满盘皆输?她勤勉五年勉了个寂寞呢?

陈泊舟托着她受难的右脚踝,虔诚地舔吻着那颗红痣。听到身下人越来越压不住的哭声,难得哄道:“说。”

喻言蹊越想越不值:“五年呜……我养条狗也该养熟了……”

陈泊舟毫不客气地嗤笑道:“我养了你几个五年?不还是头小白眼狼?”

喻言蹊:……

喻言蹊不是很敢作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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