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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我……”
金发黑袍的青年缓缓伸出手搀扶宛如折翼的美人时,听到花丛之中莹白发光的美人颤抖着祈求。
神只一般的男人的手竟抓住了虞乔的魂体,微凉的指尖温度却似乎要烫伤无温度的霜雪魂灵。
黑袍金发的predictor抓住的是虞乔的发顶——其中一只绒白的耳朵。
“犬科的耳朵,白狼?”
黑袍金发的男人眼神带着虞乔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冷冽,此刻的他是已经被刷新过的,新一天的他,他不记得曾接过虞乔的玫瑰,不记得曾吻过美人的额间。虽然不失温润,却带着疏离与冷淡,更不提此刻还带着一种宿命般的敌意……
虞乔惊愕地伸手,抚上了另一只耳朵,他艰难地忍住因为被圣堂之中的男人疯狂进攻而几欲溢出的呻吟,颤声说道:“不……我……我是狐狸,九尾狐……”
圣堂。
双目猩红的男人半兽化,挺身撞入悬空着被锁链吊起的美人的的桃花坞,带爪的兽掌嵌入美人的大腿与腰肢,紧紧捏着美人的肢体,便于男人挺动腰腹发力挺入,男人的硕物顶端带着粗粝的刺痛感,像是有倒刺一寸寸刮着桃花坞娇嫩的内壁……
剧烈的撕扯感与胀痛让远在仲夏池塘月下的狐耳美人蜷缩着身体不住痉挛,魂体于是发出莹莹白光,忍不住放出了身后九条圣洁的狐尾,洒落在月光下的花丛间,也缱绻地触碰着金发男人的黑袍。
美人剧烈颤抖着魂体倒在了金发男人俯身半蹲的怀抱中,似痛似登极乐地溢出嘤咛,发白的指节紧紧攥着金发男人黑袍之下有力的手臂。
金发男人身上的敌意尽褪,环抱着脆弱无比的美人有些不知所措,只好伸出温热的一手,慢慢抚摸着美人衣着单薄的脊背,一遍一遍地企图安抚已经冷汗直流的无助美人。
眼前之人传来无尽的熟悉感与亲切感,他不愿见美人痛苦的神色,便在美人极痛之时,垂首吻去了美人眼角泪痕,温柔如羽毛落于鼓面,平静无声。
月光之下,他们像恋人一般温柔依偎。
圣堂之中却是一片狼藉。
“啊哈……啊哈……唔……”半兽化的男人逞凶燃欲,在美人的身上留下一寸寸的爪痕,腰腹极速地上下顶冲,汗湿的胸膛与美人的背脊屡次紧密相贴又分离,锁链传来一阵阵碰撞的声音……美人的身体足以让任何一个人沉沦痴迷,此刻的男人猩红的双眼中早已看不清除美人以外的其他任何。粗壮丑陋的性器深深地在美人的桃花坞中形成一个粗粝的倒刺成结,于是男人疯狂地在美人桃花坞深处作乱。
无法自拔,自然也就只好更进一步,男人粗壮无比地巨根齐根没入时,仲夏池塘的美人已经不胜其力地脱力高潮,哪怕是被银链悬挂在圣坛上的玉白圣像一般的美人也浑身透着绯红,男人不断地向美人桃花坞深处的内壁毫无保留地冲撞、疯狂地用腰腹发力将自己的凶物狠狠送入、男人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嚎,伴随着剧烈高频的抽插与倒刺的冲戳,将灼热的精华射入美人的内腹……
仲夏池塘。
美人的狐尾在空中乱舞,纠缠着黑袍男人的肢体缱绻地紧缠着,美人自己已经如开败的花一般垂落在黑袍男人怀里,莹白的魂体发光大亮——那是身体吸收着灵液巩固着修为。
“救救我……救救我……”美人的手无意识地抓着空气中的着力点,将黑袍男人的衣衫搅乱,此刻的纤纤十指缠绕着男人的金色长发,黑袍男人不在意那些轻微的痛楚,只是捧着美人的脸庞,温柔地靠着美人的额头:“怎样才能帮到你……”
美人却忽然间说不出完整的音节,唇齿间仓皇地发出“唔唔唔”的声音,一时间竟有种不能呼吸的溺水感,美人的唇莫名泛起水色,抵着美人额头与美人的双眸近距离对视的黑袍男人,只见到美人的双眸中大颗大颗滑下泪来。
圣堂。
半兽化的男人此刻高高挺立着再次发硬粗壮的硕物,顶开了此刻浑身勒痕的美人的唇齿,巨掌包裹着美人长发披散的脖颈,无所顾忌地行着逞欲之事,男人浑身汗透,丝毫不复白日里的清俊,眼镜不知掉到了那一处,上半身早已赤裸着。
在圣堂之中,疯狂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无边无际的欲望冲刷着他的头脑,半兽化的爪牙紧紧包裹着珍宝一般的美人,却丝毫不珍视地任意亵辱。
仲夏池塘。
美人反胃至极地张着唇舌,如鱼一般反复开合着,发红的眼尾尽是水色,不知是泪还是金发男人安慰的证明。
美人依赖地抱着黑袍男人,在男人温柔至极的抚摸与怀抱之中眼泪直流,喉间传来痛楚,唇舌发颤着,不能说出一句话来。
金发男人看着美人泫然欲泣着张着唇舌模样,近乎邀请,他叹息着一手抚上美人垂着狐耳的脑袋,如神只堕落于尘埃,不可自禁地吻上了美人的唇。
仲夏月柔,虞乔却感觉到了比月光更温柔的亲吻,金发男人微垂着眉眼,轻轻地、轻轻地触碰着虞乔的唇舌,不敢过重而惊动,不敢过昵而狎亵,只敢
', ' ')('一点一点温柔地触碰美人的唇。
美人的唇确实大张着的,轻而易举地用舌尖挑逗着金发男人的自制力,美人的双手与九尾都紧紧缠着黑袍男人的周身,此刻更如献祭一般,与金发男人唇齿交融。金发男人试探着回应着美人的邀请,青涩至极地在心中叩问自己无数个关于美人心中是否爱着自己的绝美词句,却不知美人只是借此抵消来自圣堂男人强奸带来的恶心,用另一种诱惑的姿态逼另一个摘取美人些许好感的男人色令智昏地为美人倾倒。
美人莹白发光的魂体带着轻盈至极的灵气与温软,朱红唇舌牵引着金发男人俯首与之紧密交合,神只一般的男人于是泯然众人一般地就此沉沦,学着美人对他做的那样舔吻吮吸,只是无比温柔而谋定后动,美人神情显露出哪怕一点不知为何的抗拒与委屈,都会让全身心注意力包裹着美人的男人微顿等待,而后美人又迎来男人细细密密温柔至极的啄吻与轻柔安抚。
可美人的神情变化与喉间反胃的痛呼并不因他而起,而是来自于圣堂之内肆无忌惮地摇摆着腰腹入侵的半兽化男人。圣坛之内届时锁链剧烈摇晃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与性器在美人唇齿间抽插的水声,男人感受着美人冰凉的唇齿将他完全的包裹,变态至极地更为兴奋地疯狂上下起伏,竟挣断了圣坛之上悬挂的银链。
美人于是如羽毛般坠落,银链瞬时间分崩离析,于是美人的肢体舒展着落在圣坛上,依旧是安详地平躺的模样,除了身上血迹斑斑的爪痕,也与一开始并无不同。那针毒剂不知是何名头,美人死后良久依旧柔软娇嫩,死而不僵。
男人的器物瞬时间脱离了美人的口腔,随着美人的落势于是也顺势跨坐在了美人细软的腰肢之上,那处性器高高地昂立,无法遏制地在美色之下肿胀。毕竟此刻美人身上被银链勒出的红痕鲜艳欲滴,男人忍不住地发出粗重的长嚎,埋头舔吮起美人身上银链勒出的红痕……
仲夏池塘。
美人忽地咬了一下金发男人的温热唇舌,男人立刻退出,眉眼清润地微哑着声音问:“对不起……别哭……”说着擦了擦美人水色的眼角,耳尖与脖颈漫上绯红,有些无措地看着蜷缩在自己怀里宛如被狠狠欺凌过的美人。
“帮帮我……圣堂……沃夫……在欺辱我的身体……”美人恢复了可以发声的能力,对着温柔的男人祈求着。
“轰——”
虞乔听到圣堂之内传来一阵极响的轰鸣声,像是什么爆炸的声音。
而后他的魂体忽然地感觉不到身体传来的抚摸与侵犯了,只是环抱着他魂体的黑袍男人微微咳嗽,唇色显得有些虚弱。
“我无法进入圣堂……但还好可以阻止他……”
圣堂之内。
半兽化的男人心口汨汨地涌出大量的鲜血,正蜷曲在圣坛之上无力地挣扎着,像是什么古老的诅咒或契约在他身上发酵,男人痛极了,扑向三神像中看不见的那一座,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圣坛上的虞乔尸体,依旧无知无觉地安静沉眠着,朱红的嘴角带笑。
仲夏池塘。
“谢谢……”虞乔虚弱地道谢。实际上沃夫提供的灵液已经让他更进一步台阶,他的魂体与身体都在疯狂运转着七情宗功法,此刻的他比起一开始要好太多,于是他作势离开,却被黑袍男人的金发和自己九尾盘根错节的纠缠反向拉扯,跌坐在黑袍男人怀里。
“抱歉……”虞乔企图摇摆九尾,挣脱这个温柔的怀抱。
“还说抱歉的,恐怕是我。”金发男人眉目带着歉疚与温和,他抚了抚虞乔单薄的背脊,一点点解开虞乔与自己的纠缠之处。
“我、沃夫、凯克,已经争斗不休无数个轮回。是我害你受累了。”他耐心地解开纠缠,也温和地趁着晨光未露的仲夏池塘之月,说着从未向旁人吐露过的心中之念。
“你们分别代表着神、民、狼三种身份。帮助着各自的阵营。你是predictor,能力是看见。沃夫是狼人阵营,能力是听见。凯克是平民,能力是言语。对吗?”虞乔于是也顺从地等着金发男人解开他们的纠缠,同时在这个不受规则控制言语的时刻,说出心中的猜想。
“完全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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