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赭色的繁复花棺肃穆地陈设在寂静无光的古老密室之中,周侧只有一扇已经被打开的门,水色在地毯上蔓延,一路延伸至花棺之处。
冰蓝色的鳞片闪烁着森冷的光成为整个密室内唯一的光源,长尾蜿蜒着伸入花棺之内,填满了花棺留有的空处,依旧滑动着在花棺之内寻找着可填充的空隙,并以人类的上半身躯体倾身紧紧与花棺之内的【献祭品】相贴,感受着被紧紧压在花棺之底的活物的温度与……香气。
数不清是第几个祭品,但却是第一个完完整整而非血肉模糊着落入此处的祭品;并不是没有见过人类,却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犹如霜雪融于指节的绝色美人;很想结束令人兴奋的猎物的生命,却更想看着猎物露出生动的求饶的神色。
鼻尖落下的水滴在美人的眼角绽放,黑暗中视物更为清晰,忽而能看清美人结霜般的清透双瞳,此刻这个世界只映照着他一个人的模样。他握住美人的脖颈,但终究没有下手捏断,而是忍住了体内一阵一阵的杀欲与食欲,俯身埋进了美人温软的颈侧。
……
虞乔听见来人低语,微哑中带着倦厌,气息微寒,在虞乔耳侧激起细密的抖颤搞。
“陪我说说话吧。”
虞乔愣了愣,药物控制之下,他费了点儿功夫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嗯……咳咳。”本如清霜般的冷声,带着无力的溶溶软腻感。虞乔止不住喉众腥甜,咳出了声。
来人与身下美人紧紧相贴,美人的咳喘带来直接的感受就是胸膛间带来的痒意与脸侧美人的呼气声。
“好香……”微哑的男声带着几许迷茫感,开始低嗅着身下食物的芬芳,鼻尖紧紧贴着猎物的颈侧,一点点移向美人被扯开的襟口,唇不可避免地亲亲触碰着美人的锁骨与胸膛。
虞乔忽然感觉到心口印记的位置被一种冰凉的濡湿感浸透,并因重复多次的舔舐感知到了来人的舌,不,准确来说是分叉的蛇信的形状,极长极长的蛇信可以从虞乔的心口印记处整个覆盖到胸前茱萸……蛇信似乎发现了更为有趣的东西,放弃了美人心口的花形印记,而是开始舔弄美人胸口另两处绽开的樱花。
樱花极嫩极软,却因蛇信忽然发力的吮吸与舔弄刺激而挺立起来,颜色微深。
吮吸舔弄之刻,口腔之中的尖锐虎牙微微带来皮肤的刺痛感,而蛇信与唇肉相互配合着一点点吞没樱花的动作却大得离谱,几乎真要把皮肉撕扯下吞噬入腹一般地大力啃咬舔弄着,一遍一遍描摹着美人左侧的粉樱,虞乔忍不住嘤咛出声,难耐的痛痒随着野兽般的啃咬一遍一遍冲刷着他脆弱无力的感官。
左樱糜丽粉艳如大腿张开着躺在高座之上浑身赤裸、周身斑驳还媚笑的欲女,右樱却边随身体反应颤栗不已却纯冷如不知何欲的白兔,白腻雪肤间一点颤颤的樱红,立刻被蛇信移步裹挟着缠绕,而后被此刻并不复微凉的唇舌炽热地包裹住,狠命地啃咬着。左樱早已变作猩红色,花瓣带着破损的质感,无力地卧在枝头,却还被身体反应激地脆弱地挺立,颤颤巍巍地伴随着嘤咛的娇吟与粗重得喘息一道起伏……
虞乔任由冰蓝色的长发在他肩侧攀蔓濡湿着黏上来,男人的唇舌在他的肩颈、锁骨、胸膛、心口……红艳的双樱处不住地吸吮啄食……同时缓缓拔出体内的药物力,逐渐已经洗清四肢的绵软感,尽管对于这个有出窍期能力的存在或许还是……毫无办法……
来人的双手此刻已将雪衣褪到美人细软至极的腰处,双手狠狠掐住了食物香软的腰肢,口中吞吐啃咬着食物的右樱,一点点品尝着香甜如蜜的味道,狠狠啜吸着,几乎真的从美人乳道喝到了醉人的琼浆玉液,他迷醉地吮吸着,一遍一遍用蛇信勾缠粉樱的花瓣,几乎铰烂那朵粉樱。
食欲一遍一遍冲刷着他的胃部,诉说着无边无际地饥饿。
在虞乔感知到杀意的瞬间,男人冰蓝如宝石的眼睛几乎要翻做猩红色,而虞乔立刻双手摸上了来人的脸侧与壮硕的肩肌,止住了来人露出蛇牙决定撕咬猎物的举动。
来人在虞乔触碰反应之际条件反射般地以不得用肉眼所见的速度挺身掐住了虞乔的脖颈,他的额头抵上了虞乔的额头,带着浓烈的杀意。
但或许出于好奇,而没有立刻杀死身下的甜美食物。
“你还能动?”
不是没有落下来时没有摔死的献祭品,但他们无一不是被【摄神】之药所控,根本没有动弹的能力。这种药物是神殿用以控制他而研究出来的,不断侵蚀他的理智,将药物通入献祭品的血液中,在不断地引他饥饿的每个十年后,投入地下城堡,一点一点将他控制……无边的食物与肉欲,也随着药物的发作不断侵蚀他的理智与力量……可今天这个过分美味的献祭品却可以……
理智在不断被侵蚀,他手下的力气又紧了几分。
“唔……我可以……”
虞乔不打算说谎,在被掐得说不出话的前一刻,轻软的声音吹向冰蓝色的宝石眼睛,其中已经是猩红遍布之色。
美人赤裸的玉臂
', ' ')('拢住身上凶徒的冰蓝色长发逶迤的后脑向下一拉,温软的水色粉唇贴住了男人的唇,蛇信正正往外探出,探入了美人带着甜腻香气的温软口腔。
美人的水眸在这个舌尖相抵的吻即将转变为撕扯食物的前一刻,对上了冰蓝即将转变为猩红的眸子。
发动【魅惑】!
【魅惑】大成功!
唇舌相抵的亲密状态下,【魅惑】的技能成功率更高。
冰蓝色的眸子中猩红色仍无褪色。
美人不及欣喜于脱难,狂风骤雨般地唇舌交缠与吮吸吞咽让他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唔嗯声……
男人吮吸着美人口腔中溢出的津液,大口大口地吞咽下去,上瘾一般地犹如吞咽琼浆玉液,蛇信在唇舌紧密吮吻之时,一寸寸探入口腔,探入美人的喉舌,勾起美人的无力干呕,于是男人与美人的唇舌交融更为紧密与靡艳。
美人的嘴巴张的极开,几乎合都合不拢,男人的唇包裹着美人的唇,完全不吃力地吞食吮吸着,蛇信却伸到最长,在美人的口腔中翻搅。将蛇牙抵在美人唇瓣内侧,将蛇信伸入美人柔软舌下床中,交叉地分口在美人不住高潮般收紧的舌根处一下一下骚痒,让美人一寸一寸地吸进又吐出他的津液与舌尖。
“呜呜呜……”啧啧水声混杂着不住的呜咽。
虞乔实在受不住地极力反抗着,美人的墨发被汗水浸湿,美人鬓角却是男人湿透的冰蓝色头发紧紧贴黏,双眸之中一串生理性泪水滚落,鼻侧是男人紧紧相抵的鼻梁,还在粗重喘息着低嗅美人芬芳。男人腾出一手握住了美人作乱推拒的细臂,顺势一寸一寸来回抚摸着,摩擦着美人的娇软玉臂不撒手。
男人根本没有放开的意思,蛇信有千百种舔吻勾缠的方法,他兴味极浓地研究着,情欲一阵一阵地冲刷着失去理智的头脑。
所以虞乔感觉到腿间除了冰凉的鳞尾之外的其他,微凉微温的硬物在他腿间摩擦着,不,不止一个这样的硬物……
鳞尾灵巧地勾开繁复的雪衣下摆,一点点剥开,犹如拆封礼物一般细谨,可腿间的硬物却一下一下拍击在虞乔的大腿根部软肉上。美人的玉势颤颤挺起,在鳞尾剥开下摆探入之时,感受着鳞尾亲昵的擦过带来颤栗的冷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