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陷入了短暂的空白,思绪像是一团乱麻,根本无法理解刚刚听到的内容。心中不断回荡着:“这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容不得他不相信,那种强烈的冲击感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仿佛听到的不是一个答案,而是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
旁边的时言煜看到这,也猜到了什么,还是装作一副十分正经的模样“我就说我还能骗你吗?”
男人一听,也不质问了,连忙对着时言煜摆摆手,拿起刚刚放到桌上的料子就要走,结果下一刻又被时言煜叫住。
只见时言煜一脸的关切“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忙忙慌慌的?”
男人一看,望着时言煜的表情,半天欲言又止的模样,望着时言煜关切的态度想到些什么,走到时言煜的面前,像是提醒“时师傅啊,就是你最近还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就是你要是不缺钱的话,就推了那料子吧。”
时言煜露出几分好奇,听着男人的话,来了兴趣“到底发生啥了,急成这样?”
男人望着时言煜的样子,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但是他又不是憋住话的人,下一秒就凑到时言煜的身旁“就是,村长那家没儿子。”
时言煜露出几分意外“怎么可能呢?我也在这里呆了几年了,他家不是有儿子吗?虽说都在外地干活,但是人家也是有娃的人啊。”(时言煜猜的,一个女人肯定是嫁男人,新娘子来做衣服,新郎为什么不做?要不不在,要不就死了。)
男人一听时言煜这是不相信自己的模样,视线瞟了一眼屋外,见没什么人,连忙拖来一个小板凳坐到时言煜的旁边“那不是都死了吗?”
“啊!”时言煜露出几分震惊“咋回事啊。”
男人露出几分神秘“听说好像是在外面挖矿,石头砸死的,脑袋都掉了。”
时言煜听着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想“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前几天,我看到几个大箱子运到他们家去了,还是大晚上的,我跟他们家二婶是亲戚,我问的,说的是找人运回来的,我也看到了,那箱子滴的全是血啊。”男人抖抖身体,脸上闪过一丝后怕。
时言煜望着男人的表情“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这是活阴婚?”
“嘘!小声点。”男人望着时言煜的表情,啧啧两声“时师傅,这可不是个好活,给死人做衣服,要命啊。”
给死人?那人看着挺鲜活的啊,但是就是不知道后面了。
时言煜想着抬起头,露出一些为难“这我都答应了,哎呀,只能自认倒霉了。”
男人一听,听着时言煜的回答,这人是非要做了吧,想着男人摇摇头,对着时言煜挥挥手,连忙走出了门,说多错多,现在他跟时言煜待在一起,他都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一股子阴气,想着连话都说不完,就直接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