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言煜无奈的摊手“所以,我要怎么做?”
单弈看向少女“黄希?”
少女点头“怎么了老师?”
单弈“我知道你是个很爱学习的孩子,但是最近我听说了一些事,对此我感到很抱歉。”
少女一听有些慌乱连忙抬头看向单弈“老师,我什么都没做,我不能被退学的!!”
单弈摆摆手,安抚着少女“老师知道,老师今天叫你来呢,是为了帮助你,老师也不忍心看到任何一个学生没有学习的机会,所以这些朋友都是来帮助你的,所以,有什么事可以跟老师说,老师才能想办法帮你啊,是吧?”
少女听着单弈的话,眼神中带着几分希望,但又闪过一丝犹豫,不敢相信他们。
单弈一看,对着少女笑笑“没事的,老师不会告诉其他人的,有什么就给我们说吧。”
说完走到那张桌子后,拿起那块红布开始缝制起来。
少女望着单弈的动作,眼神闪过那块红布,脸上的表情有些犹豫,望着屋子里的面孔“我,我妈妈逼我嫁人。”
“那你不嫁啊。”楚以安说。
沈如有些无语“楚队长你还真是说话不过脑子啊。”
楚以安也想到些什么,对着少女摊开手“请。”
“我并不想嫁,无论是谁,但是这不是我能决定的,老师,请你救救我,我妈妈说这是我们女人的命,每个女人都是要嫁人的,她也是,嫁了人,生子,这就是我们应该做的,我姐姐也是,我也是。”
少女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泪花,她看向几人,望向楚以安身后的左亿“我妈妈给我找了人,我没见过,我不知道,我姐姐也是这样的,刚跟丈夫见过一面就嫁了,嫁了人的女人就不是娘家人了,我很久没见过姐姐了,除了她死的那晚。”
“那是一个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夏夜,乌云如墨般厚重,将月光严严实实地遮蔽。破旧的小院里,低矮的土坯房在黑暗中影影绰绰,像一头头蛰伏的巨兽。
我守在姐姐的房门外。屋内,姐姐痛苦的呻吟声一阵紧似一阵,每一声都像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尖上。接生婆粗着嗓子喊着:“用力,再用力啊!” 那声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更添了几分紧张与慌乱。
我紧紧地攥着衣角,手心里全是汗,指甲都快嵌进肉里去了。我想去帮姐姐,可又不知道能做些什么,只能在门外不停地踱步,嘴里喃喃着:“老天爷啊,求求你,让姐姐平平安安的……”
突然,屋内传来一阵剧烈的动静,紧接着,是接生婆惊慌失措的叫声:“不好啦,大出血啦!” 我脑袋就 “嗡” 的一声,像被重锤击中,我当时不顾一切地撞开门冲了进去,那些男人早就跑到了一旁,他们嫌晦气!
昏暗的灯光在风中摇曳,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姐姐脸色惨白如纸,躺在那张破旧的床上,身下的床单已经被鲜血浸透,殷红的血还在不断地涌出来,像一条止不住的小溪。姐姐的眼睛半睁着,充满了对生的渴望和对死亡的恐惧,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疼痛吞噬。
我也害怕啊,我望着姐姐的模样,我也害怕变成那样。
我跌跌撞撞地扑到姐姐床边,抓住姐姐的手,那双手已经变得冰凉,没有一丝温度。“姐,姐,你别吓我,你醒醒啊!” 我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我已经看不清什么。
接生婆手忙脚乱地摆弄着各种草药和布巾,试图止血,可一切都是徒劳。屋内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混合着闷热的空气,让人作呕。我看着姐姐的生命一点点消逝,却无能为力,那种绝望和无助让我几乎崩溃。
窗外,狂风开始肆虐,吹得窗户 “哐哐” 作响,仿佛是死神在咆哮。在这个黑暗的夜晚,姐姐的生命之火,就这样悄然熄灭,只留下我撕心裂肺的哭声,在这无尽的黑夜里回荡,久久不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