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元子并不是这种人,她还是会顾忌别人的想法,便想转移开话题。
弱小又不是他们的错,只要给够时间,一样会变得强大。
现在不就比刚认识他们的时候,变强了很多,慢慢来就好了。
她便问道“宁总,你怎么会跑来这里,没种树吗?”
什么你这样瞎跑,不怕被冻这种话,酒元子没有问。
多幼稚,他还能蠢到把自己活活冻死?
瞧瞧那毛皮大衣,要不是遇到道场这个极端环境,在外面的话,什么样的寒流都吹不冷他。
总算是不提弱不弱小这种让人尴尬,又不好回答的话了。
宁总和萧万法都松了口气,又不是幼稚的蠢货,还能跳起来指着天发誓,莫欺少年穷?
弱小这件事,两人在和酒元子接触的时候,就已经听她坦荡地说过好几回了。
人家没有恶意,说得就是真心话,你爱不爱听,事实就摆在那。
只要实力提高了,自然会改变别人的印象,没必要强迫别人认同你。
宁总把枯死的扶桑树拿出来,“出了点遇外,树死掉了。”
“所以我就出来,路过这里就发现了你们。我对伪哥的气息很熟悉,就用神识和它交流了一下,让它给我开门。”
他学的是女娲的斡旋造化,对泥巴这种东西太熟悉了。更别说,伪哥这种伪造人泥,更是和女娲有这么一丝毫的关系,沟通起来特别顺利。
其实那好运蛙的箭头,就是指到这里后消失的。
虽然跟着酒元子意外多,但这种独自生存有点问题,还影响进货的环境。
宁总二话不说,就决定加入了。
酒元子一惊,树死掉了?
这可是气运之子,天庭确定盖了章的那种,一向好运盖顶。
扶桑树竟然能在他的手上死掉,那是不是在提醒他,这树其实是影响利益最大化的障碍。
“我看看。”酒元子把枯掉的扶桑树接了过来,仔细打量了一下。
然后,她对公羊嫣说道“小羊,只有一个金乌太冷了,你不是有件玄品法宝,叫什么马娘神笔,你试着画棵扶桑树出来看看,挂满金乌的那种。”
公羊嫣当场愣怔住了,结结巴巴地说“马娘神笔啊,要画这个?”
“对啊,你不是去学画画了。那笔选择你的话,应该表示你有画画天份,学了这么久时间,总有点成果了吧?”酒元子理所当然地说道。
公羊嫣面色尴尬,“酒姐,我是去学了,一开始学素描,画了大半个月的石膏。我想着这得彩色的才能画得像,就买了彩铅,但涂色好慢,半天画不完一张图。”
“我看水彩上色超快,有些画得和真的一模一样,就买了水彩,但是控水好难,画起来又脏又丑。我就买了马克笔,想着这个好控制颜色了,但过渡和溶色总不行。”
“我就转移到了水粉上,觉得画不好的地方,压上一层色好修改,没想到画出来完全没有过渡,脏兮兮的。”
“它们全部都不好修改,我就想反正我只是练画技,最后还是要用马娘神笔来画,只要能练习画画就行了,我便买了数绘屏,电脑随便修改。”
“但线条画起来好抖,一点也没有用笔直接在纸上画的感觉好。而且出门也不方便,我最后又配了个平板电脑,这样我可以在任何地方画画,修炼的时候都行。”
“……”酒元子无语地看着她,问道,“那你现在练的怎么样了?”
公羊嫣摸头呵呵笑了两声,“这不是要下道场了,我忙着修炼,已经两个星期没练习了。”
“我进道场的时候,把平板也带来了,想着道场里时间不流逝,在这里开个挂练练。但包被炸掉,现在画画的平板也没了。”
在场的人都看着她,原来这就是普通凡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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