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兴致正好的云尘把昏过去的云彰放在一边,盖上被子,又盯上了在一旁昏睡正深的母亲——萧雪。
萧雪人如其名,是玉山冰雪一样的美人,琼花作骨,秋水为神,楚楚有林下风致,举止高华,清冷绝俗,性喜诗赋,文采斐然,未出嫁时,才名就遍传京都,曾称京都第一美人。如今生了三个儿女,样貌却还如双十少妇,只是更有一种雍容气度。
此时她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前凸后翘,玉体横陈,活色生香。
云尘分开母亲的一双长腿,露出那除了丈夫从没有人看过的密地,只见芳草萋萋,十分茂盛。
据说这里毛发旺盛的女人,欲望都很强烈?那父亲能满足母亲吗?
云尘没着边际地乱想,清朗的脸上闪过恶劣的笑意,沾上醉春风,手指就探进了那处刚不久承过雨露的桃源,里面温暖湿润,还留着之前云雨射进去的精液,云尘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伸进去,饥渴的艳红媚肉就缠绞上来,一吸一吸十分淫荡,少年半软的性器立刻充血胀大起来。
“操,骚货,父亲果然没有满足你,这么饥渴,不会早忍不住找野男人搞过了吧,不把你操烂,你还不知道儿子的厉害。”
一边说着,抽出手指就把蓄势待发的巨龙捅了进去。
谷道湿滑高热,一下子就被云尘干到了紧闭的子宫口,龟头顶住了这个曾经孕育他的地方,粗长的性器把紧致的小穴撑得快要裂开,却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云彰之前射进去的精液都被大肉棒挤出来许多。
“唔……太大了……好深……”被亲生儿子干到平时丈夫操不到的地方,萧雪又痛又爽,十分难受,无意识地皱起秀美的远山眉。
那小穴吃痛地收紧,差点把没有防备的云尘吸得精关大开,少年倒吸一口凉气,“唔……该死,都生过三个孩子了,怎么还跟处一样紧,比父亲的骚洞还会吸。”
恼羞成怒的云尘掏出来一个和云彰胸口同款的夹子,银质的夹子带着锯齿,下面坠着一个小铃铛,打趣道,“这也算夫妻同甘共苦了。”就毫不怜惜地将这淫虐的道具夹在了嫩红色的阴蒂上,本来黄豆大小的阴蒂肿胀成了指头大,刹那间充血成了糜烂的猩红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啊——”萧雪浑身颤抖,尖声哀叫,尿道括约肌失去了控制,迷药的药性都被冲散了,眼睛睁大,泪水溢出眼眶,伴随着清脆的银铃声挣扎起来,却被云尘轻易按在了挺立的鸡巴上。
“娘亲,醒了啊。今天儿子第一次发现娘亲是个老骚货呢,被夹了骚蒂子,花穴就高潮到止也止不住,骚水流的哪儿都是,夹得儿子爽死了,连尿都管不住了,尿了儿子一身,衣服都弄脏了,娘亲要怎么赔?”
“呃啊……呜呜……”萧雪的感官却完全失衡了,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全身上下好像只有那个被锯齿夹住的阴蒂了,极致的疼痛与性快感折磨着这具身体,嘴里脑海里全是无意义的呻吟。
云尘也不管她是否回应,自顾自说道,“就罚娘亲一辈子给儿子做个精壶怎么样?用儿子的精液把娘亲的子宫和后穴都灌满,等被儿子搞大肚子也要给儿子操,等弟弟妹妹生出来,都给做儿子的肉便器,可好?”
云尘握着纤细的腰肢,就开始享受这个紧紧吸着他的嫩穴,伴着淫靡的银铃声和水声,全根进出,把精液混着骚水干出来许多,每一下都狠狠操到高潮中极尽敏感的子宫口,想要整根干进去,回到自己诞生的地方好好玩一玩,“娘亲不说话,儿子就当娘亲答应了哦。”
渐渐地,阴蒂处传来的痛感麻木掉了,宫口被肆意操干的感觉太过销魂,让萧雪紧绷的身体渐渐软化下来,“啊……好深……要被插烂了……嗯啊……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