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说起来,表哥和太子殿下呢?”
“他们两个怎么老是不见踪影?难得父皇大发慈悲,给咱们放了几天假,本来说好兄弟们一同玩乐,难道是他们俩又抛下我们,自己找乐子去了?真不够意思的。”
“少说两句,别让人以为你对太子殿下心怀芥蒂。”
“他们做得,我说不得?”但声音还是低了下来,只剩下愤愤不平的嘟囔。
不远处郁郁葱葱的山林里,太子的乌云踏雪和云尘的小白马头并着头在林中缓步徐行,虽然驾了两匹马出来,马的两位主人却非要挤在乌云踏雪的背上共乘一骑。
“尘儿,别在这儿……呃啊……”太子控制两马缰绳的手微微颤抖,无暇阻止身后少年不安分的手。又或者是,他根本不想阻止?
云尘对太子绵软无力的拒绝充耳不闻,自顾自撩起身前这青年的衣摆,剥下丝绸的亵裤,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被迫露出两瓣圆润的屁股,形状如蜜桃,色泽如荔枝,腻白里透着粉,比绸缎还要滑,是钟鸣鼎食养出来的金尊玉贵,在春风里羞怯地瑟缩。
与清瘦纤长如鹤的身躯不同,这里堆满了因为久坐而积累的下流软肉,肥嘟嘟、鼓囊囊,肉感十足,随便一个动作都能晃出白腻的臀波,嫣红色的股缝夹在其中若隐若现。
云尘的手覆上软腻浑圆的臀瓣,两手却根本抓不住,又软又肥的臀肉从指缝之间都溢了出来,一用力揉捏,就让可怜的臀瓣被玩得变了形状,双手用力往外掰,就能看到臀缝间,微肿的菊穴嘟出一个脂红油亮的肉环。
几天来,这口穴饱受男人的疼爱,从青涩羞怯的淡粉,逐渐变成了艳丽又放荡的熟红,比女孩子的馒头逼还要淫荡漂亮。熟妇般肥厚的肉瓣柔软多汁,春日的凉风吹过,就怕羞似的翕合起来,愈发诱人。
云尘被勾得急不可耐,却还是顾及了几分,噗嗤一声,两根修长的手指就捣进了这张水淋淋的肉嘴,破开滑腻热情的肉壁,直直戳上了那浅处的腺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块软肉这两天早被操肿了,敏感到受不住任何触碰,却被少年无情的狠狠玩弄。
太子抖着身体,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清俊的脸上媚色横生,只不过两根手指在肚子里作怪,前面的肉茎就吐出一点稀薄的精水,浑身的薄汗把轻衣湿透。
云尘的手指抵抗着抽搐的肉壁,如剪刀一般张合夹弄那可怜的敏感肉突,止不住的酥麻快感从这一处流至全身,不一会儿,甬道深处就痉挛着吹出一股潮水,顺着云尘的手流下来,把黝黑的皮质马鞍都打的一片湿亮。
云尘也不等了,抽出手半解开腰带,撩起衣摆,就将狰狞的阳物捣进了太子哥哥高潮中的肉穴。
“呜——”太子一手握着两根缰绳,一手捂住自己的嘴,指缝间却还是写出动听的吟叫。这声音让云尘的阳具涨得更大了。
被玩熟了的肉穴乖巧可人,一寸寸吞下少年了尺寸可怖的肉棒,穴口的括约肌像一个松紧恰好的皮套子,顺顺当当就套到了鸡巴的最底下,穴里面的嫩肉如海葵一般,柔媚地包夹裹吮,最深处的结肠口更是如一张嫩嘴,柔柔的嗦着怒张的龟头,这实在是一处温柔乡、销魂地,紧致又会吸,不论操多少次,都能让云尘欲罢不能。
还没等他开始动,两人交合时散发的发情气味,让嗅觉灵敏的马儿们也不由兴奋起来,就开始加速小跑,将马背上的两人一颠一颠。
云尘都不用使劲,鸡巴就随着颠簸在肉穴最深处操弄起来,烙铁般的龟头随着重力的作用,猛捣逼眼深处,肥嫩脆弱的结肠口难以抵抗,几下就被贯了进去。
太子无法控制的高喊了一声,双目失神,喃喃道,“好大……”
即使这两天被翻来覆去操了许多遍,这尺寸恐怖的阳具,对于太子殿下依然有些难以承受,只感觉肚子都快被操破了,恐怖的饱胀感之中,却又有锋利的酸麻切割神经,把他逼上官能的高峰。
此时的太子更无力去控制缰绳,让马儿们慢下来,嘴上连呼带喘,叫马停下,却因为云尘暗地里使坏,马反而跑得更快了,肚子里阴茎的碾磨也更狠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逃脱无路、求告无门的太子殿下,只能软下腰无力酥倒在少年怀里,乖乖承受这淫荡的刑罚。
“桐哥哥下面这张小嘴,好嫩、好紧、好会夹,把我魂都快吸出来了,好想把桐哥哥操死,操烂,操得离不开我……”
“轻点……啊,尘儿,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要被尘儿操死了……”太子修长的双腿垂在黑马肚边,一会儿蜷缩,一会儿绷直,绷得过紧了还痉挛着颤抖起来。
“桐哥哥,呼,我想听你叫我夫君,好不好?”
太子嘴里的呻吟喘息一下顿住了。
这话叫他如何说得出口?这张金尊玉贵的嘴里,能吐出一个“操”字,就已经是云尘这些天苦心调教的成果了。
云尘见他不从,给眼前肥软的屁股狠狠来了两下,故意羞辱,“快叫夫君!”
太子嘴唇都快咬破了,却还是不肯出声。
他不听话,云尘自然要想法子来治他。少年上手直接从太子手里拽过缰绳,在马儿屁股上狠狠一拍,乌云踏雪就撒欢一样在原野上奔腾起来,鸡巴也随着马的起伏,进得又深又猛,在脂红肉窍里左突右冲,太子只感觉五脏都要被顶得移位了。
少年两手控着缰绳,不再紧搂着他,浑身无力的太子殿下被肏得东倒西歪,只得无助地抱住马脖子,隔着被自己精液湿透的前襟,他的性器磨蹭着马的鬃毛,铃口没东西可射,只能哭泣一般泌出透明的腺液,这个姿势又恰好撅着柔腻的屁股,方便身后小坏蛋的动作。
云尘挺动腰身,把鸡巴往太子最受不了的地方怼,“叫不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火热的性器在最脆弱敏感处来回搅动,柔嫩的小嘴无处可躲,艰难地吞吐着云尘的硬物,被操得红艳艳、水淋淋,穴口的媚肉被蹂躏到外翻,腿心就像绽了一朵娇滴滴的红牡丹。
过激的快感,让太子殿下乌黑的鬓发都被汗水打得湿漉,海藻一般黏在白皙的脸侧,半吐着红舌缠绵地吟叫,“不,啊啊啊,呜呜,不行了……尘儿,受不住,呃啊,轻,轻些……”
少年故意又猛入了几下,把一腔湿黏的红肉捅得服服帖帖,“叫夫君,我就轻。”
恰好此时,湿红的穴眼深处喷涌出一股股晶莹的热液,一腔软腻的红肉,绞着其中的硬物狂乱地抽搐。奈何云尘还不肯放过他,嫩尻还未从高潮跌落,便又一次被强硬的抽插送到了濒死的边缘。
每一次深处的敏感点被狠狠的擦过时,含泪的凤眸都会涣散一瞬,自面颊上生出一层隐忍的晕红,“呜啊啊啊啊……夫,夫君,呃,饶了我……呃啊啊啊啊!夫君……”
闻言,云尘心满意足,一手搂过他的腰,把鸡巴抵到最深处,放松了精关。
肚子里面的东西确实不动了,却开始激射出一股股的滚烫浊精,水枪一样打在最里面的敏感软肉上,太子受不住地高声淫叫,过激的快感让他在高潮上下不来,也跟着又潮吹了,衣冠楚楚的身子软如烂泥,瘫在云尘怀里。
射完之后,云尘也不抽出来,软下也很可观的阳具半点都没露在外面,享受着小穴柔嫩温存的包夹。
他勒住缰绳,让两匹撒了欢的马一点点慢下来,从极速前进成了优雅的小步慢行。
没有主动顶胯,只让两人的连接处随着马背的起伏而轻轻磨蹭。如此温存,让高潮失神的太子也一点点回神,然后,清醒过来的太子殿下就忽然拧身,狠狠杵了身后人一肘。
“呃!”云尘怪叫了一声,可怜兮兮地捂着肚子,“桐哥哥,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不活该吗?”虽然生气,但看云尘嘴里叫疼,又捂着肚子装出来一副惨样,太子到底还是心疼的,顿了顿,有些迟疑道,“尘儿,真的很痛吗?”
“真的好痛好痛,要娘子揉一揉才会好……”
那装模作样的样子,让太子红着脸又给了他一下,只是这回力道轻了很多,“乱叫什么?”
云尘也不装疼了,搂着腰靠上去,嘴巴贴着太子哥哥的耳朵,一边舔吻,一边“哥哥”“娘子”“卿卿”的一通乱叫,下身也不老实起来,逐渐复苏的庞然硬物在脂红孔窍里小幅度地进进出出,把太子也磨出了些感觉,两人眼见着就要开始下一轮水乳交融了,却不想这时——
“太子哥哥。”却恰好是那一直看云尘不顺眼的八皇子,与他们在此处狭路相逢,“云尘,你怎么骑在太子哥哥的马上?多大人了,还让太子哥哥带你,不知尊卑,不知廉耻!”
因为衣袂宽大,从外面看来,只是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匹马上,稍古怪了些。八皇子想不到别处,只能猜是云尘马术不佳,又想亲近太子,才央太子带着他。
却无人会联想到,两人的衣摆之下,是怎样一副淫靡春色,云尘青筋毕露的大肉棒就埋在太子殿下湿红软腻的后穴里,齐根没入,而且到了这种地步也不肯安分,还在极小幅度地轻轻捣弄。
肚子里作怪的凶器让太子殿下浑身紧绷,一动不敢动,唯恐被弟弟发现自己如此淫荡的样子,身体更紧绷了几分。
但敏感处又被来回碾磨,酸麻胀痛,小腹都因这种剧烈的快感不住收缩痉挛。他还不能张嘴,因为一张嘴就会泄露出缠绵的呻吟,保管让人发现不对。
所以只有云尘挑眉,老神在在地开口回话,“太子哥哥愿不愿意让我骑,是我们二人的事,哪里轮得着你来多嘴?”
这话挑衅又暗藏深意,八皇子却只听到挑衅了,一下像个被点炸了的炮仗,气炸了,伸手就想把云尘拽下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太子却眼疾手快拽住了他的手腕。
“哥你还护着他!”八皇子控诉完就理智了回笼,心中却更加愤郁,但他知道,这里是太子当面,他不能拿起弓射云尘一百个窟窿眼,也不能拔出剑把云尘砍成一千段。
狠狠瞪了云尘一眼,他又实在见不得两人这个亲密的样子,只得扯着缰绳转身就走,眼不见心不烦。
和八皇子分道扬镳之后,远远看不见人影了,太子才放松了神经,又咬着牙狠锤了云尘一下,骂道,“小混蛋!刚说过你,你就又作怪,呜呃,看你,你干的什么好事!”
云尘笑语轻浮暧昧,胯下用力顶弄起来,“我干的自然是让桐哥哥舒服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