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腹内的触手也没有闲着,在云尘的控制下,团成拳头状,隔着子宫壁,对着膀胱方向狠狠一撞,柔软白皙的小腹猛的鼓起,那形状不知道是触手,还是被顶出来的膀胱。
“不呜啊呃呃!”伴随着萧雪陡然高亢的呻吟,又是一大股腥骚热液从尿孔中抽搐着喷溅而出,直接溅了云尘一手,也溅到了少年的衣襟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云尘反手又是一个巴掌,抬手时和花唇甚至牵起了细腻的银丝,嘴上更是倒打一耙,无理也不饶人,“昨夜也是,今日也是,娘亲这么要脸,怎么连自己的骚尿孔都管不住?又浇了儿子这一手一身?”
这可怜的女逼被他扇得肿胀通红,像一只鼓鼓囊囊、湿红软腻的水蜜桃挤在腿心,骚甜的汁液从中汩汩涌流。
云尘又笑了起来,粗糙的手指就按上了那针尖大小的、还在抽搐喷尿的雌性尿道口,无情地揉搓碾磨这个红肿发烫的孔窍,激起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一边笑一边说道,“那儿子也应当尽孝,替娘亲管一管这不听话的骚尿孔,教教它什么时候该尿,什么时候不该尿,教教它,谁才是这儿的主人。”
锋利到尖锐的刺激感觉,从被揉搓的尿眼处窜流在四肢百骸,整个腰部都酸麻难当,萧雪恐惧于自己嘴里发出那般淫荡的声音,死死的咬住嘴唇,咬到出血了,都不敢再张口。
除了昨夜和今日,此生她都从未经受过如此大的羞辱,听着儿子这大逆不道的话,气得萧雪眼眶湿润,一颗颗眼泪渗了出来。
与此同时,从云尘那轻描淡写的调笑语调中,萧雪听得出无比的大恐怖,甚至已经隐隐预料到自己无比悲惨的未来,她拼命摇头以示抗拒,也不断的试图往后挪屁股,远离眼前这个异乎寻常到癫狂的亲生子嗣。
但就连她自己理智上也知道,这些不痛不痒的挣扎都是无用功,事到如今,人为刀俎她为鱼肉,被架到了案板上的鱼,再怎么扑腾,也无法撼动那徐徐落下的刀锋。
可要她就这样接受,就这样认命,萧雪更是完全做不到,她只能在恐惧与屈辱的深谷中瑟瑟发抖,往复徘徊,不得解脱。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云尘手一伸,不知道从何处掏出一根筷子粗细的透明管,头起缩尖成一个带孔的圆头,任是萧雪见多识广,也看不出这物什是何材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当云尘把那根细管凑到她肿痛酸胀的花唇前,在尿眼周围敏感软滑、红帛般的黏膜上戳刺滑动,萧雪才猛然明白这淫器的功用。
她咬紧牙关,急促的喘息,身体不由自主的发着抖,不敢面对这残酷现实,死死闭紧了双目。
但云尘可不会随她的意,让她闭着眼睛逃避,错过她尿眼被开苞的绝景。
粗黑的触手强行按住萧雪的头颈和脊背,挣扎反抗都被视作无物,将这具柔软的女体弯曲成弧形,萧雪惨白的脸就被按到她流水潺潺的烂红肉逼面前。
云尘一手捏着这个尿道棒系统出品,虽然看着朴素,但实际上集成了拓展变形震动放电等功能,在尿眼周围乱戳,故意不此刻就捅进去,就是想欣赏娘亲铡刀悬而未落的提心吊胆的样子,欣赏她即使闭紧双眼,湿漉漉的睫毛颤如风中枯叶,暴露了她不平静的内心,啧啧,真可怜啊。
云尘另一只沾满尿水的手,则是像逗狗一般,拍了拍母亲白嫩的脸颊,顺便借她的肌肤鬓发当布帛,将这一手的粘腻骚汁擦了擦,让这张玉树琼葩堆雪的面容,沾了满头满脸的尿骚味。
少年的嘴上也不饶人,带着不紧不慢的笑意,哄道,“娘亲,把眼睛睁开,看看你这贱逼里的骚尿眼,是怎么被儿子捅穿的。
不然,呵呵,我就把爹爹叫醒,让他来替你欣赏此番美景,如何?”
云尘耐心等待了片刻,满意的看到那双眼睫颤颤巍巍的睁开了,母亲目光中的恐惧与屈辱,就像自己亲手炮制的醇酿,甘美到令人陶醉。
于是,那透明的圆头,被按在那猩红的紧窄尿眼上,如同用烧红的利刃刺穿琼脂,“噗呲”一声,就捅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再也无法抑制,一声隐忍的尖叫带着哭腔,在寂静的府邸中刺破云霄。
“唔痛!好,好痛……不唔嗯嗯,不要!”萧雪美眸涣散,不住的摇头哭道。她屁股和大腿上的软肉都止不住的颤抖,汗水淋漓,身体如濒死的鱼一般弹动,却又被触手按紧,无法偏移分毫。
尿眼里细嫩脆弱的粘膜,敏感到随便碰碰都会令人发抖,作为本来不该被插入的排泄用器官,延展性也是十分有限。
这奇怪的淫具质地看似光滑有弹性,但对这处可怜的孔窍来说,也显得过分坚硬、糙砾、粗大,却被云尘如此强硬的挤了进来,无情地贯穿。
酸涩、麻痒、胀痛,种种尖锐到锋利的触感,在娇嫩的神经上凌迟一般,又从那一处电流般窜开,扭曲了声带,捏紧了泪腺,鞭笞了尊严,崩坏了理智。
浑身的感觉都集中在腿心尿眼这一处,尿孔被凿穿那一刻,就仿佛整个身体都被巨大的木桩贯穿,仿佛死了一回。
萧雪脑子被搅成浆糊的那一刻,却又无比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已然成了架子上的玩物,没有体面的奴隶,眼前的亲生儿子成了自己的主人,想怎么摆弄自己就怎么摆弄,而自己无从反抗。
完全没考虑萧雪这个未经人事的可怜尿眼,承受能力有多弱,云尘手中的尿道棒一插就进了大半。
因为不必像之前玩弄父亲的尿穴一般小心,还要哄骗他松开尿眼里面的括约肌,只是为了防止不可逆的损伤,如今有了水晶宫,伤到哪里都可以修复,云尘动作就无所顾忌了。
这过于粗鲁的插入,导致细嫩娇软的内壁只一下就被操肿,孔窍入口处,更是被后面偏粗的尿道棒体撑的裂出血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淫虐心起的云尘手上的动作却不曾因此停滞,没有给母亲留丝毫的喘息余地,尿道棒就继续大开大合抽送起来,在这针尖大小的穴道里用力捣弄,完全不顾这一腔湿黏的红肉已经不堪承受。
粘滑腥臊的水液混杂着缕缕血丝,随着尿眼口的一点媚肉被带进带出。
“唔呃啊啊啊啊!疼,呃啊痒,太深了,不要捅了,尘儿,不唔嗯嗯,求求你,别再动了!”
内壁细微伤口被激烈摩擦的痛痒难当,神经密布的黏膜被操到快要融化,按摩棒进出就如同砂纸打磨,逼到萧雪溃不成军。
她控制不住眼泪,控制不住瑟瑟发抖,控制不住向亲生儿子求饶,只求从这地狱般的折磨与飞升般的快感中解脱片刻。
云尘却依然是那笑,张口就是颠倒黑白,“看这水儿流的,娘亲明明很爽,别嘴硬了。
而且我都亲身指教了,堪称苦心孤诣,可娘亲这骚尿孔就是学不乖,就是乱发骚,又尿了我一手。
哎,要不是儿子有孝心,还愿意再教教娘亲这骚尿孔,还有谁会来管呢?”
萧雪怎么求他也无用,只能忍受这残酷的淫虐,无助地哭泣。
红糜的小巧尿道口被插得越来越开,越来越深,知道尿道棒头顶上了紧紧闭合的膀胱括约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感受到手底下的阻力,云尘却未曾升起一丝一毫的怜悯之心,加了力气往里按,棒头的圆粒就像一个怒张的龟头,硬生生撬开括约肌肉瓣紧闭的缝隙,“噗呲”一声,直接操进了膀胱里。
小小的尿脬一下就被顶到了底,相较于尿道还会在排尿时被冲刷,膀胱内壁是更敏感、更从未经历过磨砺的黏膜。
尿道棒像一根教鞭,一冲进来,就劈头盖脸地鞭笞这个不知道疼的幼嫩组织,甚至隔着膀胱壁,和宫胞里盘踞的匕首里应外合,加倍的苛责这些可怜的软肉。
极度陌生、极度尖锐的官能刺激扎穿了神经,过度激烈的凌辱,让这具女体从里到外都在无力痉挛,越发模糊的神智被逼的要发疯,直到熔断,彻底失去意识。
看母亲昏了过去,云尘啧了一声,抽出了尿道棒。
膀胱括约肌被捅的服服帖帖,已经习惯了敞开被进出,无力闭合,随着尿道棒的离开,大股大股淡黄腥臊的花液从那个痉挛抽搐的小孔中喷涌而出,喷了萧雪自己一脸,浸透了床单,甚至喷溅到了一旁的云彰身上。
而此时再看萧雪的腿心,那是一朵开到糜烂的牡丹,淅淅沥沥,滴流下整个春日的露珠。
原本针尖大的尿眼,被扩开成了豆大的猩红肉口,惨兮兮渗着血丝,外翻着两片媚肉,就像一个被粗暴开苞的处子小穴。云尘又拿那尿道棒挑了挑,激的昏迷中的萧雪身子又是一颤。
云尘还没玩够,可不会就这么放过她,他在思索着接下来的玩法,也在思索着,什么时候能把这尿眼扩张成一口小逼,让自己的肉棒也能进去驰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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