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此等事?”
“谁人如此大胆!”
“欺负到天君头上,我愿请命,斩了这宵小。”
一时间惊诧者有之,愤怒者有之,那陈海波更是起身请命。
反倒孙观台并无惊色,只是捏着茶杯的手指骨节发白,显出心湖不似面上那般平静。
“那人何在,我那宝舟又在何处?”
“那人已被我擒下,只是据他交代,另有主谋,宝舟我停在岛外西南几十里处,隐去身形,那宝舟已被人祭炼,停的近了,我怕召来灾祸。”李奉回道。
被人祭炼的宝器犹如炸弹,似白骨宝舟那般形体,一但引爆宝器,犹如石破天惊,这李奉还算有些心思。
“好,李天将心思缜密,又堪破宝舟之谜,事后定当论功行赏,只是先处理此事,将那人带上来吧!”孙观台开口。
李奉一声令下,就有两人提携着一人进厅,噗通一声扔下,正是李道德,两人将人放下,缓缓退下。
只是李道德如今有些凄惨,披头散发,一身宝器尽被剥去,内里道道鞭痕,连标识性的黄板牙都打落一颗。
“此人有些嘴硬,属下动了些许私刑才撬开。”李奉看着骨头有些硬,但硬的不多的李道德说道。
“此人乃是观潮岛岛主,名为李道德,乃是二龙岛何进宋方之师,前些时日有强人来到二龙岛,伺机偷袭下药,控制了三人,又假借宴会之名,给方天仇方使者下了猛药,想必方使者一时不察,着了道,被那强人伙同此三人围攻致死。”
孙观台站起身,来到李道德面前,近观片刻,见那李道德气息奄奄,仿佛一口气上不来就要呜呼而去。
冷哼一声,说道:“似这般人物,方天仇随意打杀,又岂会落得围攻致死的下场,想必是他受了药,实力散了大半,那强人又有几分手段,才将其斩杀,这等废物,只怕围观几眼也要身死当场。”
听闻此言,李奉目光落至李道德身上:“此人言语不搭,话有隐瞒,属下不察,还请天君责罚!”
孙观台摆摆手:“此非你之过,且候着,那二龙岛归谁统辖?”说着目光却落在陈海波身上。
那陈海波如今已经大汗淋漓,神思不定,听到这话,噗通一声跪下:“禀天君,二龙岛为我管辖之所,出了这般强人,实为属下玩忽职守,只是念在属下跟随多年,劳苦功高,愿将那强人斩落马下,行那戴罪立功之事。”说着砰砰磕头。
孙观台这时也收了怒意:“好个戴罪立功,也罢,江津,赵律,你二人也一同去,斩了那人,以儆效尤,只是陈海波你这次分配待遇还需减上一减,将你那份抽出五分之一给李奉吧!”
“谢天君开恩,谢天君开恩!”陈海波不住磕头,这天君可是心狠手辣人物,只求留的命在,哪里还管什么利益不利益。
伴随着磕头声,孙观台扫视一眼:“想来是我久不活动,这外海魔修难免小瞧了我,这是打我的脸吗,是打你们八天君的脸面!”
“请天君责罚。”众人齐齐应声。
“你等这次回去,磨好了刀,将这外海魔修十抽一再杀一杀,别久坐高位,刀都要钝了,今日有人敢抢宝舟,明日就有人敢抢我这天君之位!”
孙观台回到主座坐下,心中却并不把那强人放在心上,连对付几个人都要托毒药之功,或许有几把刷子,派出三位天将已是看得起他,现如今最重要的是不能将此事扩大开,损了威望。
魔修都是些记吃不记打的主,失了威望,怕是什么牛鬼蛇神都要跳出来,闹上一闹。
“天君,此人如何处理?”李奉指着李道德说道。
“这般废柴,留着也是浪费,打杀了了事。”孙观台一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