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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枫明白自己继任掌门不过是个傀儡,真正的人选,他的徒弟肖衍,一旦修行有成就会顺利取代这个地位,到那时楚枫才会得到彻底的解脱。
但他还是想的太简单了,至少对这具已经坏掉的身体而言,注定的命运是逃不掉的。
前任掌门卸任闭关,每日只将徒孙肖衍唤去传授修行秘典,楚枫由此得了自由本该如释重负,却悲哀地发现第一个夜晚他都熬不过去。掌门的居所作为曾经师徒二人的淫乱之地,到处都充斥着不堪入目的记忆,甚至在床头随便一摸就能找到一根儿臂粗细的木势,上面还布满了树瘤般凸起的粗糙颗粒,楚枫只看了一眼就觉得浑身发热,腿间那道密缝也湿的一塌糊涂,汩汩地流着骚水,洇湿了亵裤的裤裆。
“不……呜……不可以……我不要……”
楚枫有些惊惶地蜷缩起来,似乎勾起了他噩梦般的回忆,不禁红了眼眶,却又无意识地两腿交缠轻轻摩擦,夹紧了湿淋淋的女穴,反而生出一股强烈的空虚。“呜……”
楚枫又忍不住偷眼看向被他扔在床脚的木势,好半天才像是鼓起了勇气磨蹭着爬过去重新握住,双手还在微微地颤抖,喘息声也越发急促。
“啊……呃……骚穴好痒……母狗想吃大鸡巴……呜……”
重蹈覆辙就再也无法回头,扭曲的肉欲已经在骨子里根深蒂固,一旦堕落便是无可救药。
落下的帐幔遮住了光裸的娇美酮体,楚枫双眼通红地跪在床上,纤细的手指剥开花穴的重重肉瓣,潮热的深邃洞口对准了正下方树立的庞然巨物,儿拳大小的龟头正中还有一根圆滑的木刺,一旦深入就会穿过处子的肉膜径直顶进宫口,强烈的刺激足以让人欲仙欲死,又爱又怕。想到这里楚枫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咬了咬嘴唇,认命般闭上眼缓缓沉腰,艰难地吞入木势的头部,等待着最可怕的一幕来临。
“呜呜……好粗……涨,涨坏了啊……顶到了,顶到母狗的膜了,骚母狗要被大鸡巴破处了,咿……咿啊啊啊啊!——”
楚枫一下子跌坐下来,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凶器毫不留情地钉进敏感娇弱的下体,柱身上的颗粒疯狂摩擦着因疼痛抽搐不止的甬道内壁,硕大的头部顶破处子膜的钝痛令他眼前阵阵发白,几乎要昏过去,不禁捂着肚子发出了崩溃的哭叫。
他的师父从来只当他是玩物,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喜好在楚枫的身上下了修复咒,只要一个晚上,被捅破的处子膜就能恢复如初,哪怕一口肥鲍被玩的烂熟外翻,甚至狼狈失禁,却依然能够让对方不断享受到剥夺初夜的快感,床单上夜夜落红,着实美妙。却是楚枫多年来备受折磨的根源。
“啊啊……肏死母狗了,啊……插到子宫了,贱穴被肏烂了,好痛……”
楚枫颤抖着张开腿,努力摸索着被吞进大半的木势根部,凌乱的长发散落在雪白的肩背,一副娇艳淫靡的画面,画中人却浑然不知。
他从来不敢尝试也不被允许自渎,唯一一次反抗是在他被下咒的第二天,得知真相后当场崩溃,趁对方没看住摔碎了茶杯,发疯似的将碎片塞进下体,下场就是被捆在木马上肏了三天三夜,丢了半条命才被放过。
你是我的东西,你的身体也由我支配,这就是你的命!
“呜……坏掉了……贱穴要坏掉了……”
楚枫流着泪握住木势,用尽力气拔出来又插进去,肉体的疼痛与淫乱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自虐的行为仿佛让他暂时逃离了噩梦,却又看不到半点未来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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