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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新的开始(完结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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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哥一手捏着燃起的烟,一手在怀中的李允涛身上寻摸,他从小腹摸到胸膛,又从肩膀摸到小臂,最后还是停在对方那惹眼的肥软奶子上。

“这儿吧?”

慕哥的指尖在那颜色健康漂亮的肌肤上滑动,先是戳了戳嫩软的奶尖,而后掂量着,移到了奶尖上方几寸,最为饱满圆润的地方。

“这么骚的奶,得给你盖个好看的印。”

慕哥笑着亲了一口李允涛昏睡中的脸颊,而后轻轻吹去香烟上燃烬的烟灰,捏着它在李允涛胸前比划了几下,才缓缓地斜按上去。

皮肤被灼烧的痛像把铁钳似的狠狠戳夹着李允涛的大脑,他猛地睁大眼,喉间溢出声惨叫来,身体颤抖着绷得紧紧的,连脚趾都用力地绷住了。

周围几人吓了一跳,没想到他能叫出这么大的声音来,在他们都以为李允涛要醒过来的时候,他却只是呻吟着缓缓半磕上眼睛。

药物的作用令李允涛迟迟不能清醒,他的意识像是被困在一池沼泽中,拼命挣扎,却毫无逃脱的可能。

“大半夜的……把他嘴捂上。”

慕哥吸了口烟,让其中的火光得以继续,他看了看刚刚烫出的那个伤疤,它要比李允涛胸部本身的颜色浅上许多,形状像片花瓣一样完美,慕哥倒是很满意。

他拿捏着角度,对着李允涛的胸部又烫了一下,李允涛再次惨叫着睁开眼睛,却让阿关捂住了嘴巴,叫不出声,只能从呜呜地闷喊着,从双眼里溢出泪水来。

李允涛大喘着气,阿关松开手亲上他的嘴巴,用舌头舔弄他因为疼痛颤抖不止的口腔。李允涛凄惨地抽噎一会儿,又昏昏沉沉地闭上双眼。

“弄的挺不错。”慕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方才烫在李允涛胸口的两道疤漂亮地融成一个心形,印在他可爱娇嫩的奶尖上方。

浅肉色的疤口大约有两个拇指盖那么大,质感光溜溜,滑腻腻,像是被熨斗抚平了似的,印在李允涛蜜色的胸乳上格外显眼。

“他妈的,直播间里怎么回事?”有个男生骂了一句,“看着真不痛快。”

评论区自先前早已沸腾起来,全是辱骂警告的,他们不满慕哥等人这样对待李允涛,纷纷评论要他们停下来。

“关了吧。”慕哥揉着李允涛的奶子继续欣赏着那颗漂亮的疤痕,“直播也没什么意思。”

高黎在给夏沐发完短信后,就将手机立刻关机,扔在了沙发上。

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已经积攒了小山丘般的烟头,但高黎仍然从空瘪的烟盒里倒出仅剩的几支香烟,点燃抽了起来。

抽着抽着,高黎的上嘴唇忽然一阵湿意,他抬手擦了擦,那湿濡感却直渗进口中,一阵铁锈腥气在里面缓缓化开,高黎拿开香烟,就见烟头上沾着湿乎乎的血色,他抽了纸巾随意地擦拭几下,可那血却越擦越多。

卧室里李允涛的呻吟还在断断续续地响起,高黎烦躁地扔开手里的纸团,刚想起身,左眼却蓦地蛰痛起来,好像有什么热乎乎的液体流了进去,高黎抬手捂住自己已经眨不开的眼睛,跌跌撞撞去了厕所。

厕所一片狼藉,本就不多的东西全摔落在地上,瓷白的地砖上踏着几处脚印,还隐隐约约地留着一片血迹——像是用拖把随意划过那样的浅浅几道弧度。

洗手台的镜中露出一张让人骇然的脸,苍白憔悴,上面新伤旧伤交杂在一起,满淌着鲜血。高黎的左眉骨处划了道口子,正汩汩地冒血,方才流进他眼中的血液就是这处的伤口。

高黎冷冷一笑,打开水龙头随意地洗了洗脸,才冲了几下,洗手池顷刻就挂满了血丝。

冷水有效地缓解了疼痛,高黎洗到水池中不再有红色出现时,便抬起湿漉漉的脸看向镜子,但那些似乎被洗掉血水的伤口却在下一秒又复流出血液,瞬间淌了满脸。

这些伤是高黎先前在李允涛痛呼时,敲门进去意欲阻拦,却被里面几个人拽到厕所狠打了一顿弄出来的,他当时半天才缓过劲来,接着从地上爬起,扶着墙回了客厅。

带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他给夏沐发了短信。

他知道,夏沐要是来了,自己不会有好下场,但他除此之外毫无办法,而联系夏沐这一行为,也是对慕哥等人存了些报复的心思。

如果夏沐能找到这儿来,结果如何他都认了,可如果夏沐找不到这儿来,那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天明之后,眼睁睁地看着慕哥一伙人大摇大摆地离开?然后面对被玩的奄奄一息的李允涛,说这是自己情难自禁,一人做下的?

不过慕哥把李允涛弄的很惨,现在他只是因为药效的原因无法清醒罢了,而等他醒后,一定记得究竟发生了什么。

高黎明白,李允涛醒来之后,是永远都不可能原谅他的,而且还会极度地憎恨他,这一切的一切,他都无力承受。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来人用指关节,一下一下地扣响了木门,不急不缓,不慌不忙,在这漆黑寂静的夜晚,倒显得有些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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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客厅的高黎从烟雾中抬起布满红血丝的双眼,慢慢地直起了身子。

他把最后一个烟头插进满满当当的烟灰缸里,从沙发中站了起来。

卧室内的“活动”仍在继续,高黎在那情色的声响里缓缓走到大门前,脸上却露出一抹僵冷的笑,他知道,是夏沐来了,一切都要结束了。

高黎抬手搭在门把上,迟疑了一下,还是轻轻打开门,门板随着拉动传来嘎吱一声响,外面的人也随着屋内灯光的照出一点点显出身形来。

果真是夏沐。

门开之后,他就朝着里面的高黎逼近一步,用那双同样通红的恐怖眼眸看死人般地盯向对方,“他人呢?”

不必高黎回答,卧室中的动静格外清晰地传了过来,伴着男人的喘息与呻吟,刺耳异常。

夏沐便朝着里面那道门径直走了几步,接着想起什么似的,又折返回高黎面前,垂着眼一个字一个字地冲他说道:“高黎,你也是个畜生。”

随着布帛撕裂的轻响,高黎蹙起眉狰狞了整张脸,他浑身战栗着后退几步,张着嘴想叫,却只能颤抖着喘气,

夏沐木着脸抽开小半截已经变成血红的水果刀,转身走向了卧室门。

高黎捂着腹部倒在地上,他的衣服不一会儿就被血染成红色,地板上也随着他痛苦的扭动滴落了大片血迹。

高黎的意识模糊起来,他听见夏沐在砸门,门板的巨响和玻璃的碎裂声此起彼伏,卧室内传来骂声,接着里面有人转动门锁,打开了门。

后面便是一阵厮打喊骂的声响,似乎有人被夏沐捅了,似乎夏沐被人打了,各种嘈杂的声音混在一起,吵的高黎很是心烦。

他眼前渐渐模糊起来,身上的疼痛也渐渐模糊起来,在高黎失去意识前,宾馆的人听到声响赶了过来,惊呼着打了急救电话跟报警电话。

待到黎明时候,夏沐已经戴着手铐,满身是伤的坐在公安局里,垂着头一言不发。而坐在对面的警察正在电脑上查他的个人信息,另外一个边喝着热茶边问他话。

“看着年纪轻轻的,把五个人捅进医院,你想干什么?”

夏沐没吭声。

“那个昏迷的男生,是你朋友吧?”

“你抓错人了。”夏沐这才说道,“你该抓的是那几个人,不是我。”

“抓的就是你,你捅了人——”

“咳。”那个正查信息的警察示意了一下,这边的便凑过去看了眼电脑屏幕,两人对视一眼,而后向夏沐问道:“现在要联系你家属,你看准备联系哪个?”

夏佩兰带着夏沐出了警局。

她今天来的匆忙,妆没化,发型也没收拾,看着比平常朴素许多。方才和警局里的人说话还是笑着的,此时跟夏沐出来已然黑了一张脸。

现在已是破晓,但天色仍然黑沉,周围的一切都是暗蓝一片,显得那样不真实。

夏沐正沉默地走着,前边的夏佩兰忽然转头,尖声冲他喊道:

“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什么,你是来讨债的?夏沐,是不是?”

夏佩兰声音又尖又高,还夹杂着哭腔,“你什么时候能懂点事?居然去拿刀杀人,你是鬼是不是?你是恶鬼?你居然要去杀人?!你爸爸在政府里工作,你倒好,专挑犯罪的事干!”

夏沐看着冷苍苍的地面,不说话。

夏佩兰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好半天才冷静下来,“人家警察跟我说,还好医院里的那几个小孩都没什么大事,最多赔点钱。”

“他们就该死。”夏沐顶了一句。

“该死的是你!”

夏沐抬头看她一眼,夏佩兰身上就穿了衬衣长裤,在寒瑟的秋风中看着分外单薄。

“给我钱。”夏沐忽然说道,“给我钱,你就解脱了。”

“什么?”夏佩兰愕然地望着他,“你还问我要钱?”

“给我一笔钱,从此之后我跟你解除母子关系,再也不会给你添麻烦。”

“你疯了?!”夏佩兰急急地走到他跟前,高跟鞋踩在地上哒哒作响,“夏沐,你竟敢说这种话!”

“你现在不也得给我钱吗,还得替我擦屁股。”夏沐无谓地笑了笑,“不如直接给我笔钱,我再也不来给你添麻烦,这样我们都……”

夏佩兰抬手扇了夏沐一巴掌,让他的话戛然而止。

“你以为你是谁?!”夏佩兰愤怒地看着他,眼里却涌着泪水,“从今天开始,我跟你再没一点关系,但你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夏佩兰说完就要走,夏沐却抬手拦住了她。

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递给夏佩兰,低声道:“今天谢谢你。”

夏佩兰看着他,接过衣服后却是一把甩在了地上,头也不回地径直走了。

夏沐弯腰捡起外套,也默默地反方向走,走了几十米,身后忽然由远及近地传来高跟鞋急匆匆的哒哒声。

夏沐转头看去,发现是夏佩兰又过来了,她皱着眉头从钱包里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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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张卡,递给了夏沐。

“只要你不赌博败家,里边的钱够你花上很久了,密码是你生日。”

夏沐接过那张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夏佩兰看着夏沐,过了好半晌才无奈地叹息道:“这么多年……妈妈确实有做的不对的地方……现在,我不欠你什么了。”

夏沐慢慢红了眼眶,他看着夏佩兰转过身一步步地离开,直到消失在视野中,夏沐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他紧捏着那张卡,用力到想将它捏碎一般。

高黎跟慕哥等人如夏佩兰所说的,受的伤并不严重,对于高黎,夏沐没捅到要害,刀子戳的也浅,而慕哥他们全是割伤,虽然又深又痛,却没什么大碍。

但宾馆内的事情闹得太大,学校还是给予了处分。夏沐被做退学处理,高黎和慕哥等人记大过一次。

这事在学校里疯传一片,陈川柏等人被当成重点八卦对象,但其实他们知道的少之又少。

而高黎养好伤就被安排出国留学去了,从此再未回来,夏沐也如人间蒸发,断掉所有联系后在这个城市消失,李允涛则在清醒的当天就休学回家调养,一年后也未返校,自动退了学。

所有的事情似乎在每个人尘埃落定般的结局中走向了尾声,但一切却又在冥冥之中默默蛰伏着,等待雨过春笋生的最好时机。

四年后——

已是立春时候,c市中某个城中村的民房院内,一颗桃树花开满枝,正午阳光正好,房东老太太便跟她孙女搬了板凳坐在树下晒太阳,在暖洋洋的阳光下悠闲地聊着天。

民房的小院不大,却收拾的干干净净,房东门口放着几个盆栽,绿油油的泛着光,很是好看。这周围安着给一楼人用的两个水龙头,旁边还搭着不只是哪家的大拖把。

挨着大门口的地方停着大家的自行车和电动车,位置摆的合理又整齐,不会挤作一堆。

这些车子旁的小铁门忽然被打开了,阳光自门外照进来,一男人踏着这光芒走了进来,他身形强健,体格高大,那张颇是硬朗的脸微沉着,即使在暖和的阳光底下,仍是带了些疏离的冷意,看上去并不容易亲近。

老太太跟孙女见了他不由得噤了声,待人提着东西走到跟前,要转弯上楼梯时,孙女才鼓着勇气打了声招呼:“李哥,回来啦?”

李允涛稍一顿足,应道:“嗯,回来了。”

而后就上了楼梯。

待楼上传来关门声,老太太才低声跟孙女说道:“他都不想搭理你,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他人挺好的,就是看着冷冰冰的。”孙女咕哝着,脸有些红,“上次他还帮我修车子……”

老太太笑了,“我还不知道你?就是图他长的好看。早上那个来看房的,你当时眼睛都要把人家盯穿了!”

孙女想起早晨看到的新房客,那张难得一见的俊美样貌实在是让她印象深刻,“确实好看,但还是李大哥让我感觉看着更舒服。”

李允涛搬来c市有三年了,他虽然大学上了一半就退了学,但好在家里托关系找了份还算不错的工作,他本身专业就学的扎实,退学在家也天天看书学习,从不让自己的长处落下,所以在单位才能渐显,薪水还是不错的。

但至于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一开始不是因为付不起别处的房租,而是为了躲开夏沐的追踪。

销声匿迹的夏沐在三年前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李允涛警惕心强,对方还没有付诸行动时,他就早早逃开,避免麻烦。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李允涛的想法也逐渐发生了变化。

他记忆里的夏沐,是极其的无能可憎,数年前的自己只要强硬些,便完全可以将其碾压,但当时的他却选择了步步退让,最终造成那样可悲的结局。

他恨夏沐,这恨随着夏沐的纠缠不休与日俱增,让他无时无刻地不在想将夏沐碎尸万段,他更恨当时懦弱的自己,将本来美好的生活毁于一旦。

至于高黎,既然他做了怂包逃去了国外,那就但愿自己不会再见到他,不然李允涛是不会轻易放过高黎的。

这么多年,李允涛的个性在恨意中逐渐冷硬起来,他曾经柔软的地方已然不在,起初他也许像个刺猬一样蜷缩着保护自己,但现在,他赫然是一块坚硬的铁石,能够不受别人伤害,也能够伤害别人。

如果夏沐敢来找他,那么李允涛会让他好好体验一下,自己积攒数年仇恨与怒火到底有多大的威力。

隔天夜里,李允涛下班回了家。

因为加班的关系,所以他回来的晚了些,小院里的住户都早早睡了,此时院中伸手不见五指,漆黑一片,李允涛便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着前边的路慢慢地上了楼。

这里的楼梯是半封闭的,李允涛挨着墙向上走时,看着眼前白惨惨的楼道,还是有些不适应,他走着走着,忽然觉得有什么声响与自己的脚步声重叠在一起,似乎是跟着他的脚步上楼一般。

李允涛回过头看了几眼,出了空洞洞黑漆漆的楼梯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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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于是他收敛了心绪,加快脚步上楼,终于上到三楼,然后李允涛走向了自己家门口。

四周都静悄悄的,只有李允涛在口袋里掏钥匙的声音,他掏出钥匙后,用手电筒照着门锁准备开门,忽然瞥见门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挂着,便将手电向上一照,就看见半张惨白的脸正挂在门上。

李允涛心头一震——这是一副面具,而且还是夏沐跟他直播时戴的那个面具,他绝不会认错。

李允涛抬手取下这面具,脸上的表情慢慢凝固起来。

在这黑暗中,忽然有脚步声从他身后悄悄响起,慢慢地、一点点地接近他。

李允涛捏紧了手上的面具,他的眉间微拧起,双眸轻轻地瞟向身侧,他身上每一处肌肉都绷起来,他的心脏正沉稳地跳动着,随着那脚步声,一下又一下,不慌不忙地跳动着。

曾经能摧毁李允涛的那个恐怖的存在,此时正向他背后悄悄地走来。

也许几年前的李允涛会害怕,会求饶,但现在的他不是曾经的那个自己,一切都随着时间的改变全然不一样了。

而在他背后的夏沐同样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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