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清欢发泄完后,都是直接把男人赶回自己的屋。
陈涸有些疑惑,刚撑着身体坐起来,便有人推门而入,那是位端着饭食的丫鬟,后面跟着一身白衣的隋清欢。
“公子慢用。”丫鬟冲陈涸笑了一下,将饭菜摆在小桌上,放在他面前。
丫鬟退下后,隋清欢就立在床边,陈涸坐直了身体,迟迟不动筷。
气氛僵持了片刻,直到小少爷说了一句“吃吧”,男人才表情异样地瞥了他一眼,迟疑地拿筷子吃起饭来。
饭菜是现炒的,香气扑鼻。昨晚陈涸根本没吃多少,现在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原本他还担心隋清欢在饭菜里做了什么手脚,但因为太饿,着实顾不了那么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吃到一半,隋清欢坐到了床边,陈涸一个激灵,差点噎到,呛了好几口。
忽然,隋清欢抬手,在陈涸惊恐的目光中,为男人拂去了嘴边的饭粒。
陈涸被隋清欢这种反常吓得后颈发凉,饭也吃不下去了。他放下碗筷,想要下床离开这里。
“把这个喝了。”隋清欢摁下陈涸,端来桌上一碗散发着甜香的乳色汤药,放在男人面前。
陈涸从来没闻过这种味道的药,看着闻着反倒像是甜水一样。
但陈涸心底仍是戒备,拒绝喝下去,结果被隋清欢捏着下颌骨,掰开嘴,生生灌下了肚。
抹去男人嘴角的药渍,隋清欢望着陈涸轻声道:“你不是就喜欢我这张脸吗?那以后就让你看个够好了。”
说完,小少爷冲陈涸笑了一下,舒展的眉眼有如明珠生晕,姣丽动人,却让男人发自心底地感到恐慌,遍体生寒。
从前他有多期望隋清欢的笑容,现在就有多恐惧。
一只手搭在了陈涸完整的那条腿上,温热的掌心拢住膝盖骨,在关节处抚摸揉搓着。隋清欢练剑才没多,手掌上的茧并不厚,加上保养得当,肌肤还是柔软细腻的。
“别担心,睡一觉就结束了。”隋清欢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刚刚睡醒的陈涸忽然感觉到一阵眩晕,脑中昏昏沉沉的,连眼皮子也支撑不起来,终于,他无论如何也抵抗不了困意,再度昏睡过去。
这一觉陈涸能感觉出来自己睡了很久,意识像被束缚在一片黑暗之中,而他像是被拢在网中的鱼,无论如何也无法冲破这层压抑的梦境。
身体在散发着一种不正常的热,许久后,陈涸迷迷糊糊睁开眼,后脑钝痛,仿佛盘着一团活物似的突突乱跳,身体各处被拆卸重组,每寸关节都酸痛无比。
他发现自己仍在隋清欢的寝屋中,床榻上,而小少爷衣衫半褪地伏在他身上,身体不停耸动。
陈涸太疲惫了,他甚至已经习惯了隋清欢的鸡巴和肏弄频率,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放松,准备接纳那根性器。
可奇怪的是,下身并没有感觉到胀痛不适。
陈涸带着满腹疑惑,将视线移下去。霎时,他彻底僵住了,脑中空白一片。
健壮的身躯因为极度的绝望而不停地发着抖,陈涸双目圆瞪,胸口因为刺痛和惧意剧烈起伏着。男人发出一声不成调的嘶吼,舌根都泛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你!!你!!!”他挣扎着,却被隋清欢摁着动弹不得。
隋清欢光洁白皙的面庞上覆着汗水,双颊生出一抹极淡的红晕,仿若初开的梨花。他垂着长睫,桃花眼半阖着,薄唇微张,发出轻而媚的喘息,显然是动情了,秀艳悦目至极。
小少爷拢着男人的腿,性器夹在腿中间的缝隙里挺动,涂开一片湿痕,肿胀发紫的肉柱前端淌着清液,在蜜色的大腿之间进出摩擦,忘情地抚慰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硕大的龟头在陈涸腿间进出操弄,而男人夹着鸡巴的双腿,一只拆了纱布,袒露出伤口新长的嫩肉,一只仍裹得严严实实,伤口犹在渗血,仿佛还在层层纱布之下跳动痉挛。
原来,陈涸唯一那条完好的腿,也被隋清欢砍掉了。
而始作俑者正在用他的断肢自慰。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彻底变成残废,陈涸崩溃了。
他发出一声悲鸣,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痉挛抽搐,口中对隋清欢吐出无数肮脏的话语,骂到最后,男人喉咙堵得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来,发出的气音像被扯烂了似的,嘶哑难听。渐渐的,他的嘶吼变成难以压抑的抽噎,最终痛哭流涕起来。
声声啜泣听得隋清欢心如擂鼓,胸膛中的热意澎湃而激烈,身体全然兴奋起来。他顶起陈涸的腰,把自己硬到极致鸡巴送入肏得熟烂的穴内,压着男人两条抽搐的残腿,毫不留情地抽捣起来。
“啊!!!啊!!”除了惨叫,陈涸几乎发不出别的声音了。
陈涸疯了似的想要逃离,他用手拉扯着床头的帷帐,借此移动自己的身体,爬下床去。
隋清欢也不急,看他一点点把身体从自己的性器上揭下来,几乎被捣烂的穴肉翻着内壁的红色,从深处吐出丝缕白精。
等到陈涸狼狈地爬到床缘,穴中汁液已经泄了一路,包着纱布的断腿上,渗出的血已经染透了床单,仿佛大团簇拥着开放的牡丹花,绮丽非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陈涸即将落下去的瞬间,隋清欢才不紧不慢地将人捉住,翻过来直接贯穿身体。
上身悬空着,摇摇欲坠,始终无法着力,陈涸只能选择用腿夹紧隋清欢稳住自己,不一会就因腰身处的压力太大,泛出惊人的酸痛,加之体内的孽根动作粗暴狠戾,几乎钻破肚皮,逼得陈涸几乎是一边流泪一边求饶。
等男人的腰几乎被压得没了知觉,隋清欢才大发善心,把人揽着腰带回来,抱在怀里恣意侵犯占有。
那天,房外守卫听着屋中男人凄惨不已的求饶和哀鸣,夹杂着断续哭声,都忍不住心生怜悯。
等隋清欢终于肯放过陈涸,男人浑身气力仿佛被抽干,双腿根本合不拢,腿心敞着一只被肏到外翻的肉眼儿,仍在淌着浊精。
隋清欢心满意足地抱着陈涸,埋进男人胸口细细啃吻,温存着。
怀中的男人面色灰败,脸上犹有泪痕,整个人了无生气,像是死过一次似的,双眼都涣散着,神采尽失,任由隋清欢搂抱,比木偶还乖巧安静。
隋清欢吐出口中乳粒,从奶子里抬起头,第一次亲吻了陈涸的嘴唇,愉悦道:
“你这个样子可算是顺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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