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
李桓微笑,丝毫不担心这样的情况出现:“他皇甫义真威望越大,对我们来说越好,这种人,造反十年都做不成任何事情的,性格决定命运,他当年要是把心一横,率关中军入雒阳,局势就完全不一样的,选择,有时候比实力更加可怕!”
当初皇甫义真有机会进入雒阳和董卓争一争这朝廷权柄的。
他的忠心。
断了他的希望。
“与其担心皇甫嵩,你不如担心担心,接下来,我们当如何治河东!”李桓叹气:“打仗,我们从来不怕,西凉人杀了十几年,造反也好,逼着反也好,我们最熟悉不过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他要是敢反,我们就敢平叛,这是底气,可打下河东,我们却未必能治河东……”
白波黄巾只要投降,匈奴骑兵只能等死了,他们连逃出河东的机会都不会再有,河东这一盘棋,彻底盘活了,不过,打仗容易,如何接着治理,就难了。
这一战,来的蹊跷。
白波黄巾本来就已经被打的抬不起头,连白波谷都不敢出来,苟延残喘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西凉军给收编了,牛辅和李傕都已经把他们当成一块大肥肉了。
只是什么时候吃掉而已。
匈奴骑兵本来离开了河东,在兖州和冀州边境掠夺讨生活。
河东本就太平的。
这牛辅前脚离开河东,河东就突然爆发出了这么大的战争,甚至连安邑都被攻陷了,要知道,之前白波黄巾最凶狠的时候,都没有能够攻下安邑。
这里面没猫腻?
没有人里应外合,能轻轻松松的吃下安邑城,吃下河东郡?
最关键的一点,他们河东卫家究竟在其中担当了一个什么角色,目前还不得而知,明面上,河东卫氏还是不敢反朝廷的,可当初李儒下手如此狠辣,连河东卫氏的宗祠都烧了,要说这河东卫氏不会对西凉有怨言,那可不好说。
“你是担心有人从中作梗?”蔡琰面容肃冷,他们竭尽了长安的人力物力,打下来的这一仗,绝不容许任何人破坏这一份成果。
“肯定会有人不愿意让我们治理河东的!”
李桓摇摇头:“但是我不担心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