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平关。
关隘上空,飘着浓浓的血腥味。
两天,三战。
益州军三战三败。
邓贤,张修,庞羲,三部主力,加起来,已经折损超过四千儿郎。
关内,阴云密布。
“伯安,伤势如何?”刘焉目光略微紧张了看着庞羲,此乃他麾下嫡系武将,更是统领益州精锐兵卒的大将,披头散发的,额头,脖子,胸口,皆可见血。
“主公,这些都是皮外伤而已,末将无碍!”
庞羲深呼吸一口气,拱手行礼,低沉的说道:“此番多得主公及时下令撤出留坝,要是晚一点,恐怕某就已经全军覆没了,可即使如此,还是让他们上下夹击,折损过两千余儿郎,方能脱身南下!”
其实刘焉的军令还是来的太晚了。
但是庞羲当机立断。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没有等到军令。
他就已经开始撤出留坝了,特别是面对张济的血熊营,根本没有碰上去,一碰就跑,沿着斜谷道南下,本来也没有多大伤亡的,但是迎面撞上了飞熊骑兵。
厮杀一番。
伤亡惨重。
不过他也无愧刘焉之器重,不管是练兵的本事,还是排兵布阵的本事,放眼当世,都算是一流的。
在正面的遭遇战之中。
能迅速的反应过来,还能及时的拉开距离,形成军阵。
他已经非常厉害了。
要是换一个人。
今天这一支兵马,能回回来一半,都已经是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