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皇上看准了我这棵摇钱树,什么时候都不忘好好利用,“煜王回京,夜宿后宫”成了京师小报头版头条,看到标题我总想到夜里的更声和那句耳熟能详的“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我去了端木府,府门前立着牌子,上书:煜亲王与狗,不得入内!不少人驻足为狗默哀。
我翻墙潜入,还没摸到无忧住在哪里,端木信雄一声咳嗽,阴着脸将我“请”了出来。
在城里闲逛到中午,听了我的英勇事迹有人敬畏崇拜,有人避如瘟疫,还有人指桑骂槐地说叛国之人还有什么颜面回来。
我回来,只因为这里有我牵挂的人,能陪在他们身边,我可以放弃一切,包括尊严。
中午在城里最大的酒楼吃了久违的山珍海味才回去,无垠一早就等在我家里了,同来的还有已经出宫建府的无坤和无墨,三兄弟言笑晏晏,相敬如宾,其月和楼月都被他们赶出去了。
“以前我只当哥哥说喜欢十一二岁的少年只是说笑,没想到是真的。”无坤戏笑着说。
我感叹:皇上还真舍得坑儿子啊!
为了销量不惜往自己儿子身上泼脏水,头版头条下的文章写的就是我与六皇子的风流一夜导致被褥都扔了……
“流言蜚语不可信,多年未见,弟弟们也都大了,今晚上我请你们去听雪阁快活!”
无坤欢呼:“耶!哥哥可比二哥大方多了!”
“你们对阿七也比对我大方,送了这么多上好的陈年佳酿,也不分我一坛。”
“二哥听弟弟解释,哥哥可是承诺过养你的,送给无栖哥哥还不就是送给了你?”
还未喝酒,无垠脸上就像醉了一样,染上两朵红晕,吃吃傻笑。
寒暄过后,无坤无墨识趣地走了,只留无垠。
“阿七,我想死你了!”无垠没有无止境那么隐忍淡定,像恶狗扑食一样扑了上来。
我声音沙哑:“你是想我死了吧,我要被你掐死了……”
无垠不好意思地放开手。
“阿七,多亏你的忠告,我才能等到你回来。”
这几年皇上有意打压陈家,无垠一直低调行事未出现什么纰漏,皇上也没法借题发挥,无坤无墨趁机发展了势力,无坤在明,无墨在暗,惨淡经营,不容小觑。
“阿七,有三个字我已经憋了很久了,一直没勇气对你说,这几年我日日夜夜都想着那三个字,今日一定要说……”
三个字……莫非……
“对不起!”
我翻了个白眼:“说个对不起搞得这么神秘,我还以为你要对不起陈静了!”
“你想要吗?”
“啥?”
激烈的运动过后,我们双双瘫倒在床,大口地喘息,无垠突然屏住呼吸,仿佛见到了魔鬼。
无止境仿佛被人施了定身法,逆着光站在门口,好像圣洁的天使。
哎呀,我忘了约了他今日喝酒,与无垠忙穿好衣服向他行礼。
“阿七,你们……你们是兄弟啊!”
我知道无止境想的是什么,只不过他的修养不允许他说出来。
无垠跪地请求:“大哥,二十年来,我只有这一次赢了你,但仅这一次,我就知足了,阿七回来不容易,我求你放过他。”
原来还是他和太子抢东西的毛病在作祟,这东西还是我。
“阿七,你不想说什么吗?”无止境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