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尖锐的指甲带出了血,下一刻,她难以置信地捂住了脸:“你打我?为了她?”
“是。”冷冷的,不带一丝温度。
无铃哭着跑了,我心疼去追,被身旁一个大力拉了回来。
我扬手打在了那张我的脸上,左右开弓,噼啪作响。
敢打我的小娘子,我要让他百倍偿还。
他伸手掐住了我的脉门,我愤恨地甩开,径直回自己卧房。
他尾随而至,睡在外间的秦楼月误以为“我”带了别人来过夜,羞赧告退,屋里剩了我俩孤男寡“女”,还有我心里一箩筐的问题。
知道他不会告知我身份,我换了个问法:“你叫什么?”
他默不作声。
“那我就叫你‘黑狍子’了,正好和‘灰狐狸’凑一对。”
他眼珠转了几圈,经过一番挣扎才说出自己名字:“星沉”。
我沉吟道:“月落星沉,当是晓之将至。”
他微微惊讶:“你怎知星沉非星辰?”
我才意识到还有个同音词更常见,可我也说不清为何想起来的却是“月落星沉”。
他没有因我说对他名字而心软,欲将我赶出我的房间,唤回楼月,吩咐她:“金莲愿留在府里当粗使丫鬟,你给她安排个住处,明早上工。”
“我日你大爷!”
居然让我当粗使丫鬟,忍了大半夜的怨气脱口而出。
星沉上下打量着我,他的暗示令我火冒三丈。
秦楼月微微皱眉,她欣赏风萧萧那样的豪放,但看不惯我这样的粗鄙,在我再次开口前拉着我出来了。
兴许她本来还觉得我做不来粗使丫头,但那句粗口让她发现我挺合适的,安排我住进了丫鬟们的大通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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