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你这个疯子……你儿子一向横行霸道,我们可从来没得罪过他呀,倒是他看谁不顺眼就想方设法为难,如果说这就是过节,那全城……”
男子话还没说完,脸庞就变的痛苦不已,五官都为之扭曲。
下一秒!
‘嘭’
脑袋炸裂,一具无头尸体直直倒在了地上,那鲜血伴随着脑浆溅的旁人一身都是黏黏糊糊的。
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一股难闻的尿骚味充斥在空气之中,甚是难闻!
“聒噪。”郑霖冰冷的看着无头尸体收回了手掌。
“郑老爷,不关我的事呀,我一向对郑公子敬重有加,上次打掉我几颗牙我可是屁都没放一个,您找的是与郑公子有过节之人,我可不是呀,您要明鉴呀!”
另一个年轻男子哪里见过如此血腥的一面,当即煞白着脸卑微的祈求着,磕头如捣蒜,完全没有尊严可言。
面对男子的求饶,郑霖玩味的看着他问道“这么说,我是冤枉你咯?”
男子可不傻,哪里敢承认被冤枉,当即带着哭腔解释道“不不不,我不是这意思……”
“不是我冤枉了你,那不就是你本身就有错吗!”
说完,不等男子再有解释,虚空一掌再度击碎了一颗脑袋。
沈啸岗算是看明白了,这郑元的老子已经疯了,只是为了杀人而杀人。
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沈啸岗脑海里只浮现与安澜曾经的过往,在这一刻,他忘记了害怕,忘记了恐惧,嘴角流露出甜美的笑容。
而恰恰是这反常的表情吸引了郑霖的注意,指着沈啸岗,恼怒地问道“你在笑什么?死到临头难道你不害怕吗?”
“死就死吧,没什么大不了的。”沈啸岗睁开眼给了前者一个轻蔑的眼神再度闭起了眼睛等死。
可是郑霖却对他提起了兴致,问向一旁的护卫“这人是谁?与元儿有何过节?”
“回老爷的话,他是安家的一个护卫头头,昨晚少爷之所以出事也有他一份责任,所以我们把他也抓了起来听候老爷的发落。”
听完护卫的话,郑霖思索着说道“安家的人?不说我还忘了,元儿还没有与那安澜丫头成亲呢!”
想到这里,斜眼一瞥身边的护卫“你们去把那丫头带来,今天是元儿的大喜日子,拜堂成亲怎么能少的了她。”
听得郑霖的话,护卫抬头错愕的看着神志错乱的前者,一时间竟然无所适从“可,可是!”
郑霖怒瞪着吞吞吐吐的护卫问道“可是什么?”
“老爷,少爷已经不在了,如何能拜堂成亲?”
护卫硬着头皮接话,下一秒,咔嚓一声,脖子一疼,说话的护卫被骤然间拧断了脖子瘫软在了地上没了气息。
看到这嗜杀的一幕,余下的护卫惊恐的后退了几步,无不是面露惧色的看着同伴的尸体。
“没听说过冥婚吗?”
“我儿子都死了,她怎么能活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就算天涯海角,她不也应该追随吗?”
郑霖直勾勾的盯着被他扭断了脖子的护卫的眼珠子,情绪失常的自言自语着,吓坏了周围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