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主宅的事情一如既往的按部就班的进行着,方汶却累断了腰。
他去了当年最后一次见到那人的荒凉的山谷,凭着记忆,挖了好几个地方,整整两天,总算是挖到了那块足以代表孩子母亲身份的号牌---万家的号牌。
那人比他大了两岁,几乎可以算是他的朋友了。他们那些孩子,两两一组,连坐制度,闯祸的总是方汶。一起撑过那么多艰难的训练,多少还是有些同命相怜的感情吧。
因为他们是一组,所以,当那人被老家主送去万家的时候,方汶便顺理成章的成为了联系人。所以,只有他知道,那个人在万家过的是什么日子!!!
所以,当那人撑着残破的身体,带着那个孩子找到自己的时候,他无法拒绝那人死前最后的托付。
可现在,他却要背叛这份托付了。他以为他会不在乎的,毕竟那孩子是要去生父身边,毕竟那孩子将来可能会走上一个至高的地位,可显然他有点高估自己了。
方汶现在已经很少会想起以前的事了,可一旦想起来,却是加倍的难以承受。山谷很美,绿草如茵,团花锦簇,可他却似乎总是能闻到那来自过去的,淡淡的血腥味。
他在山谷里坐了一会,天色渐黑时,便喝了点水,啃了块面包,连夜跑去了当年他设计裴家长捡到孩子的佛堂,趁着夜深无人,在香案下挖了块地砖,把那个号牌塞了进去。
陆庆进内宅的公告发出之后,很多事情都要提前安排好,才能按时完成,可很多事叶亮根本想不到,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沈归海发现进度太慢后,本来都让方汶去帮叶亮了,可这奴隶刚干了一天活就惹事,这可好,又剩叶亮一个人了.....
这样的情况,沈归海也有点头痛,不爽之下,劈头盖脸的把管家骂了一顿,于是,终于有人操心了。他知道管家这几天都在忙陆庆的事情,所以也就不去追究那些日常中的小瑕疵了。就比如现在,如果管家跟着他,是肯定不会让他穿这么少在河边走的。
下午下了点小雨,空气里满是泥土的清香,沈归海从办公室出来后就没上车,顺着河边的小路慢慢往主楼溜达。河边种着很多郁金香,沈归海记得这是他妈最喜欢的花,于是他老爸就让人种得到处都是,却不知道他妈更喜欢河岸的青草以及那些星星点点的蒲公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爸自私又自负,只享受权力带来的好处,却将所有责任全都抛之脑后。明明是在这种勾心斗角的环境长大,却从不收敛,四处竖敌,以至于他接手权柄时,沈家简直已经到了摇摇欲倒的地步了。还有十几天那陆庆才会过来,可这主宅已经不安宁了。陆家是他爸养起来的权臣,当年多少人劝他爸军队的权力还是要放在家奴世家,可他爸听不进去,当年那个哈巴狗一样哄着他爸的陆家家长,如今已经不愿再隐藏其野心了。
他唯一要感谢他老爸的事情,就是在他12岁生日的时候把8岁的方汶带到自己面前,告诉他,这个孩子是他的奴才了,等训好了,想怎么用随他喜欢,甚至现在就可以收了床奴。
有哪个家主,会把来参加家仆培训的孩子强行改为奴籍?
有哪个父亲,会在一个12岁孩子的生日的时候,送给他一个床奴。
有哪个丈夫,会为了不让老婆劝他慎收私奴,就给自己的孩子塞个床奴?
从那以后,方汶每个周末便都会跟在他身边。8岁的小孩,虽然极力装得成熟,却也终究还是个小屁孩,简直把他的话当圣旨,好玩的不得了。他知道方汶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吃了很多苦,但他那时候根本无法保护他,所以他终究是失去了那个天真善良,肆意快乐的小屁孩。一直到方汶18岁,成为自己的私奴,才真正的属于自己。
沈归海就这么一路想着过去的事情,一路溜达回了主楼,出了一身汗,便想着先去洗个澡再吃饭。可他一进主卧,就知道,方汶回来了。
唇角不自觉的勾起,他换了身居家服便打开调教室的暗门,看到赤裸着跪得笔直的奴隶。
沈归海皱了皱眉,直接锁了调教室的门,方汶的状态似乎不太对。
“主人,”方汶等沈归海走到身前便俯身下去,什么话都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归海低头看了他一会,沉声道:“想挨打?”
“是。”
“3号贞操带,然后滚去刑架。”
“是。”方汶今天尤其的沉默,一个命令一个动作,不会多说一个字,就像是具没有灵魂,只会听从命令的木偶。
他从抽屉里取了3号贞操锁,是不锈钢T字型内裤的款式,前面是全包的笼子,不但会把阴茎困进一个狭窄的笼子里,连阴囊也都被锁了起来。虽然严苛,却可以很好的在鞭打中保护那个脆弱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