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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这是他妈给他准备的私奴 5 (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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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之后,刘吟之给沈归海写了长长的一篇劝谏信,沈归海冷笑三声,什么也没说,但在外人面前,对方汶的态度却是收敛了许多。他不得不承认,刘吟之有些话说的是对的。

刘吟之搬过来之后,最大的问题就是那间调教室。沈归海有时候想想都觉得好笑,这调教室他从没想过要避着他爸,现在却反要避着自己未来的私奴.......这得藏到什么时候?

“吟之少爷,”一名侍奴给正在练字的刘吟之端来一碗蜜枣:“这是采购处刚送来的,您歇着的时候尝尝。”

“谢谢,放餐饮去吧。”刘吟之目光专注于纸上,他不会在练字的时候分心他事。平时他练字最少也要一个小时,但昨天可能是吹了空调,今天整个人都不太爽利,早早就停笔了。喝了两口水,只觉得口中无味,倒确实想起来那碗蜜枣了。

餐饮区,年长侍奴正在交待新来的侍奴:“主子那边的润滑剂该补充了,你回头去采购处领一些。另外领些酒精。”

新来的侍奴点头:“好,对了,我昨天在方汶屋里看到一些情趣用品,要不要做消毒?”

“不用了,那些方汶自己会弄。”

“哦,”新来的侍奴余光看到刘吟之,突然笑道:“我原一直奇怪这方汶一个奴才,怎么就能爬上少主的床。昨看到那堆东西,我算是明白了。这么会玩,难怪少主招架不住。”

“住口!”年长侍奴一直等这新来的侍奴说完,才道:“口无遮拦,你别在这东翼做事了,下午就回你的训奴营去吧。”

“是。”那新来的侍奴也不怎么惊慌,转头装作才察觉到刘吟之的样子:“啊!吟之少爷!”

刘吟之脸色都有些白,他强撑着镇定道:“你刚刚说的那些东西,带我去看。”

新来的侍奴看了眼年长的侍奴,见对方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便答了声是,领着刘吟之去方汶的房间了。

调教室平日都是锁着门的。最近太忙了,两人也没什么时间去调教室,沈归海便拿了些小东西放在卧室,方汶那边也被塞了不少。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刘吟之会在他不在的时候来房间,更没想到他好好放在盒子里的东西会被倒在桌子上。

“方汶......”刘吟之一下午都坐在方汶房里等他,脑子里一直嗡嗡的,总是忍不住回想侍奴说的那句话:这么会玩,难怪少主招架不住。

私奴承宠要一缓二慢,哪怕少主动情,私奴都要委婉的劝诫着少主多休息,不可耽于床事,若少主还坚持,才能上床承宠。

刘吟之受的所有教导中,情之一事,都应是‘发乎情,止乎于礼’,于少主如此,于私奴更应如此。那堆恶心又可怕的道具,他连看都不敢看,他实在想不出来方汶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这岂不是引诱少主贪念色相?方汶欠缺的,何止私奴的礼仪。他竟然还为了方汶,让少主爱惜羽毛?他竟然还为了方汶,不顾一切的请罚?

最近他的情绪有些大起大落的,看到方汶回来,他便有些控制不住,失望又羞恼的道:“这些都是你的?”

方汶看着刘吟之脸色不对,小心道:“是我的,吟之少爷,你别紧张,你听我.....”

刘吟之根本不等他说完,便低吼道:“你怎么可以用这种淫邪之物引诱少主?!”

方汶怔了怔,他没想到刘吟之竟会说出这么一句话。他有点尴尬的讪笑道:“吟之少爷,你放松,这只是床上的一些小乐趣。”

刘吟之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方汶听着都觉得手疼。

“小乐趣?”刘吟之脸色难看,连眼角都在抖:“私奴承宠规矩你没学过吗?这样的低俗之物怎可出现在主宅?”

方汶说不出话来了,刘吟之太一本正经,他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没用。

刘吟之见方汶不说话了,在屋里走来走去,方汶的目光也就追着他来回移动。终于,刘吟之停下了脚步,看向方汶:“方汶,若是别的事,也就罢了,但淫乱内宅不可姑息,你跟我去趟惩戒所吧。”

啊?方汶不敢置信的看着刘吟之,不明白这怎么就是淫乱内宅了?他这要是淫乱内宅,那主人就是大淫贼。

刘吟之说完,见方汶即不动地也不说话,便皱眉:“方汶,你不会想让我叫侍卫过来吧?”

方汶也皱了皱眉,他突然意识到刘吟之不仅仅只是在生气。这个人所受的教育,或许是真的无法接受任何一点不符合‘礼义廉耻’的事情。床事对刘吟之来说,怕都是一板一眼的。他甚至有点怀疑,在刘吟之的想象里,做爱是不是都是那些唯美的写真艺术?

他不想激化刘吟之的情绪,放低了姿态,劝道:“吟之少爷,这种床榻之事,还是等少主回来再说吧。”

刘吟之多少也觉得自己刚刚有些冲动了,他别开眼不愿看方汶,道:“好,确实是该先和少主说的。”

看到那些东西的刹那,他差点昏了过去,太无耻了。他虽然不喜,但却也并非不懂。难怪少主对方汶的态度如此奇怪,想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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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汶日常便用这些手段诱惑少主。他不想如此恶意揣测方汶,但他更不想放任少主身边有这样的人。

君子好色而不淫,淫则恶心生。

一想到自己还让方汶弹过他的琴,他就恨不得把琴都给砸了!

晚上,沈归海一回来就觉得气氛不对,刘吟之和方汶一左一右跪在他的书房门口。刘吟之脸色难看,一副冒死直谏的大义凌然,方汶则是一脸无可奈何。

“这是怎么了?”他一边推开书房门,一边道:“进来说。”

刘吟之深吸一口气,走进书房,远远的离开方汶跪下,磕了个头道:“少主,吟之今日要说的话,可能惹您不喜,但为了少主,这些话却是不得不说的。”

沈归海一听刘吟之的语气就开始头疼,忍不住看了方汶一眼,方汶是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尴尬的扯了扯嘴角。

没从方汶那得到什么提示,沈归海只得对刘吟之道:“你说。”

刘吟之道:“君子好逑,当色而不淫,发乎情,止乎礼。您平日工作繁忙,压力又大,需要疏解欲望吟之可以理解,但却不该淫乐内宅,耽于性事的。”

沈归海被刘吟之说傻了,这是什么跟什么,他最近忙的连那个奴隶的手指头都碰不着,怎么一回来就淫乐内宅,耽于性事了?????

方汶见主人这样实在有些可怜,便磕了个头,说道:“主人,吟之少爷是看到方汶屋里的那些成人用品了。”

沈归海无语良久,对刘吟之道:“吟之,那些不过是床榻之乐,你言重了。”

刘吟之失望的看向沈归海,手指尖都有些发抖:“少主,君子有礼义方能不受引诱。床榻之事,只是为了疏解欲望,实在不应列为享乐之事,更何况是那些低俗的兴趣。”

“行,不享乐,不色不淫。”沈归海今天还一堆事,实在不想跟刘吟之为这么点事较劲,便糊弄着想赶紧把人对付走。

刘吟之见沈归海敷衍,心里又是难受又是激愤,他原不想太过逼迫,只要少主能意识到问题,将来他再好好教导方汶就是的。但沈归海此刻的态度,方汶也全无悔过之色,他突然就动了清君侧的念头。

咬了咬牙,刘吟之叩首道:“少主,吟之以为,方汶引诱少主淫乐,实在不配伺候少主。”

“什么?!”刚刚点开终端上的信息,沈归海以为自己听错了。

刘吟之坚持道:“少主,吟之以为,方汶不可再留在少主身边。”

方汶惊讶的转头看向刘吟之,他一直到现在,才明白这事在刘吟之心里是有多严重!观念的不同,真的足以引发很多冲突。他一直挺奇怪家主为何没有阻止主母给主人安排私奴,现在,他似乎隐约有些明白了。看来今天刘吟之能看到他屋里那些东西,也未必是偶然,侍奴里,一大半都是家主的人,想弄点事出来,太容易了。

沈归海脸色黑沉的可怕,他盯着刘吟之,一字一句道:“吟之,刚刚这话,你收回去,我可以当做没听到。”刘吟之这话,触碰了他的底线。方汶若是不再他身边,那他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刘吟之咽了口吐沫,想起前两天沈归海关于责罚的那翻话,心里其实很紧张,但他却不肯退缩:“少主,君子淡以亲,小人甘以绝,择友都要谨慎,何况枕边之人。您是沈家少主,私奴也有该是大家族的子嗣,方能有益于少主。方汶......出身低微,欠缺德行,实非私奴之选......”

“你给我闭嘴!”沈归海实在听不下去了,也听不懂那些叽叽歪歪,刘吟之这是脑子被那些老学究给教傻了吧?!他站起来,绕过书桌,走到刘吟之面前,沉声道:“刘吟之,方汶是出身低微,但如何就欠缺德行了?又如何不配伺候我了?你了解他多少?”沈归海说到这里,讥讽一笑:“你以为你实在忠言直谏?错了,你这只不过是在成全你自己。你见过哪个只懂直谏的臣子能做成大事的?你这八年都学了什么啊?”

刘吟之呼吸有些沉重,沈归海的压迫感太强,他有些受不住的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下,才得以继续道:“少主,吟之没想做什么大事,吟之只想当得起私奴的称谓。这么多年,您身边不但没有私奴,亦无其他伺候床事之人,难道和方汶没关系吗?方汶蛊惑少主专宠,其心可诛。”

沈归海深吸一口气,突然一把抓住刘吟之的胳膊,不顾那人一脸惊惧,将人拖出书房,穿过走廊,按了密码锁,甩手就把人扔进了一直锁着的调教室。

方汶不敢硬拦,更怕有侍奴看到,先去楼梯口看了一眼,确定没人上楼,这才着急的跟进调教室,便跪下:“主人.....”

“闭嘴!”

方汶着急,可看着主人的脸色,却也不敢硬来。

刘吟之被扔进来,踉跄几步,还未从惊惧中恢复过来,便被屋里的设备器具吓到,先是一僵,随即浑身发抖,脸上血色尽退,眼看就要晕倒的架势。

沈归海砰的把门踹上,吓得刘吟之哆嗦一下,如惊弓之鸟一样后退数步,撞到房间中的一个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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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似是再无力气挪动脚步,靠着柱子,粗喘着气,双手抱胸瞪着沈归海。

沈归海看着刘吟之那样子,嗤笑道:“怎么?这就害怕了?你看到的,不过是我心里想做之事的冰山一角。刘吟之,变态的是我,虐待方汶的也是我,你该觉得恶心的人,是我。”

方汶吓了一跳,主人怎么能这么说,他觉得主人太激动了,便想劝两句:“主人.....”

“让你闭嘴。”沈归海瞪了方汶一眼:“再出声,就封了你的嘴!”

“你胡说!”刘吟之浑身发抖,惊骇的望着沈归海:“少主,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沈归海冷笑:“以前?那时候毛都没长齐,想操人都不知道怎么操,还能知道自己是不是变态?”他跨前一步,盯着刘吟之,一字一字道:“色而不淫?刘吟之,你是活在幻想的世界里吧?你那些老师都是糊弄你的,私奴哪有那么高贵伟大?你不是想对得起私奴的身份吗?我告诉你,私奴就是伺候床事的,就是让我发泄欲望的!”

刘吟之呻吟一声似乎真的要昏过去了。方汶有点着急,他知道主人是生气刘吟之骂他,可他无所谓啊!刘吟之毕竟是主母的家人,主人不该这样的。他想说话,却被主人揪着头发将脑袋按到地上。

沈归海看着刘吟之冷笑道:“我就是个虐待狂,你没发现也就罢了,既然发现了.....”沈归海顿了顿,抬脚踩住脚边奴隶的脑袋道:“等将来你做了我的私奴,我一样会如此对你。”

刘吟之看着被沈归海踩在脚下的方汶,刘吟之被沈归海话中满满的恶意吓得抖如筛糠,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刘吟之,你是我妈本家的人,我再给你个机会。你若怕了,就趁早给我滚蛋。”沈归海说着,打开屋门。

刘吟之捂着嘴,却呃不住喉咙里破碎的哭腔,房门被打开的刹那,他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撑着吓软了的双腿,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方汶想追,却被沈归海一把拽住:“追什么追?”

“您,您不能就这么把人吓跑啊。”

“方汶”沈归海不高兴了:“你不吃醋也就算了,怎么还惦记着侮辱你的人?”

方汶无语了:“主人,他是主母给您选的私奴!”

“你是我自己选的私奴。”

方汶:“......他是刘家人啊。”

“不就是管钱的嘛,你主人我还不至于没用到少了刘家的支持,就什么都干不了了。”

方汶:“.......”

沈归海不爽的捏着奴隶的脸蛋:“方汶,你只能被我欺负。其他所有欺负你的人,你主人都负责给你欺负回去!”

方汶叹了口气,抱住主人的腰,主人都这么说了,他实在不想再理智了,就.....自私一次吧:“主人,谢谢您。”

刘吟之走的时候,方汶还是没忍住远远的送了一下。上车前,刘吟之不知为什么突然回头看了他一眼,方汶笑了笑,说道:“吟之少爷,世界很大,你若有空,多出去走走看看吧。”

主母说的对,主人需要大家族的支持。但只有大家族的支持远远不够。越是给老家主做事,他的不安便越深。老家主太危险了,主人不可能永远安坐少主之位。主人还需要一只奇兵,一只真正的利剑。

当天晚上,刘兰精神尚可,听刘叔说了刘吟之的事后,沉默良久,对刘叔道:“刘家今后,恐怕不会帮归海了。刘义,你带着我们的人,离开刘家吧。算是我给归海留下的一点点助力吧。”

“小姐.....”自从刘兰被软禁到小蓝楼,刘叔就不再喊刘兰主母了。

刘兰叹了口气:“刘家的人,真的都是知书达理。我当年也是,以为好好辅佐自己的丈夫就够了,清高到自以为是,那些忠心耿耿的劝谏,一点点将自己的丈夫推远。唉,刘义,我这些日子时长后悔。沈意德一开始,还是挺喜欢我的。我若能及早抛开那些所谓的礼仪廉耻,那后面很多事恐怕都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小姐.......”刘叔别过头去,不想刘兰看到自己的眼泪,就听刘兰道:“归海那孩子比我幸运,能有方汶陪着,应该会比我过得幸福。刘义,这两孩子,我就拜托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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