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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海站起来,扶起康夫人:“今罚的重了些,康夫人莫怪。”
康夫人脸色苍白的摇了摇头:“主子已经开恩了,是我们从小太惯着他了。”
沈归海淡笑着点了点头,对康宁道:“邓3的口供和审讯结果尽快递上来,我签了字,就赶紧往下走流程。”
康宁:”是。“
沈归海又看了康宁一眼,道:“方汶你看不住也就算了,怎么连你弟弟都看不住?”
康宁:“......”
沈归海道:“私奴楼你给我看住了,没我同意,不许任何人进去。”
康宁呼吸一涩,躬身道:“是,主子。”
沈归海看看时间,一边往外走一边对管家道:“私奴楼有些地方大概是要整修了,你安排一下。”
管家:“是。”
出了审讯室的门,沈归海才想起来还有一个没解决,便问管家:“商亿过来了吗?”
“过来了,主子。”管家道:“和沈少爷在1号审讯室等着。”
沈归海点了点头:“我就不过去了,你跟商亿说,他要是教不好沈立信,别怪我用家规教。”
管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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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海一走,康家长便走到方汶身侧,长揖到地:“汶大人,这次,康家欠你一个人情。”康夫人也连忙走过去施了一礼:“汶大人,真的对不住了。”
方汶连忙侧身避开,对两个人摇了摇头,指了指脖子上的项圈,歉意的一笑,便垂着目光退到一侧站着。他突然发现这项圈也有好处,可以堂而皇之的不说话。
康嘉嘉和张若谷似乎也要过来,康家长却回身对两人摆了摆手。
康夫人走到了康嘉嘉面前,接过康宁递过来的新衣服给康嘉嘉披上,心疼的差点又要落泪道:“疼吗?”
康嘉嘉又看了眼方汶,见方汶垂着眼睑站着并不看他,只能收回目光,对康夫人摇了摇头,羞愧道:“嘉嘉让您和爸担心了。”
康夫人实在看不得孩子一脸肿胀,别开目光,帮康嘉嘉慢慢扣着衣服的扣子,劝慰道:“嘉嘉......你也别太着急了。主子现在正在气头上,等过段日子,找个机会好好认个错。主子不会老让你在私奴楼的。”
康嘉嘉脸上恍惚了一下,他虽然也有点怕,可他又觉得,能和张若谷在私奴楼待一辈子也不错。他这么想着,便下意识的看向张若谷。
“哥”张若谷低声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也连累家里了。”
“到底怎么回事?我听得一知半解的。”张若衡担心的看了眼张若谷脸上的伤:“你这上,可千万好好上药。”
张若谷摇了摇嘴唇:“我知道。”
张若衡看张若谷似乎不想多说,便叹了口气:“你不愿意说,就算了。还好主子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哥照顾不到你,你自己要多小心。”
张若谷点了点头,又听张若衡问他:“私奴楼是怎么回事?”
“就是,专门给私奴住的一栋楼。”张若谷有些难堪,私奴楼,那就是冷宫一样的地方,打发过去的,基本都是主人不会再宠的,他不愿意多说,便转了话题:“对了,哥,我的嫌疑,是怎么洗清的?”
张若衡一想起这事,就有点生气:“是那个叶亮的侍奴交代的!这次,还真的是好险。”
张若谷“啊”了一声,奇怪他哥对叶亮的称呼如此直白粗暴,问道:“叶亮......他呢?”
张若衡冷笑:“主子判了弃奴。”
张若谷深吸一口气,心里涌起了一丝兔死狐悲的感觉,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康嘉嘉的脸色也有点发白,他一直支着耳朵听到张若谷那边的谈话,突然这么一个词,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弃奴?!主人竟然判了弃奴?!
他有些后怕,如果这次,他没听若谷的劝告,没有回来主动认罪,如果他执意要把张若谷弄出主宅,那他们会不会也被主人弃了?
管家把沈归海送走,便折返回来,也带了秦先生进来,躬身道:“两位家长,主子吩咐,康嘉嘉大人和若谷大人即刻搬入私奴楼。”
康家长叹了口气,握着夫人的手点了点头。张若衡也拍了拍自己弟弟的肩膀。
管家便对二人道:“还请两位大人跟秦先生去吧。”
康嘉嘉咬了咬嘴唇,跪下给爸妈磕了个头,能趁这会功夫说两句话已经不错了,他再不舍也不敢耽误时间。
管家觉得自己简直忙死了,不等康嘉嘉他们离开,便转头看向方汶:“汶大人,那边我已经安排了人过去修缮和打扫了,生活用具也会送过去。主子既让您在私奴楼伺候,具体的事,就请汶大人多用用心吧。”管家说完,也不等方汶反应,就转身去忙别的事了。
方汶无奈的叹了口气,对王7招了招手,带着
', ' ')('他先过去私奴楼做准备。
康嘉嘉一走,康夫人的眼泪就下来了,康家长叹了口气,低声安慰道:“夫人啊,汶大人也在私奴楼,肯定会照顾嘉嘉的,你就放心吧。”
“我知道,我就是心疼。”康夫人抹了抹眼泪道:“老康,这次,真的是连累汶大人了,平日里,汶大人也没少照顾嘉嘉。我们......”
康家长摇了摇头:“汶大人是主子身边的人,我们不能和他走的太近。这份人情,心里记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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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奴楼离主楼大概有500米的距离,两层高,是个U型建筑,三面楼体之间是一片草坪,U型的开口处被两米高的围墙围着,虽然有个后门,却常年不开,楼里的房间也全部朝向U字型的内部,让整个私奴楼显得有点像一座监狱。
私奴楼的二层和一层两翼都是房间,总共能住下二十五个私奴。侍奴房间和主楼侍奴的房间一样,都在地下。
被贬到这里的私奴,都是不受宠的,预算上也都是压缩着来的,就连私奴的用度都会缩减。最主要的,还是规矩繁多。
每日门禁森严,只有工作日早上10:00-11:00,以及下午3:00-4:00两个小时可以出入。因为这两个小时,家主大多都在办公楼,以防止这些私奴争宠冲撞家主。
私奴楼里没有网络,通讯全由惩戒所代为接收,有事才会通知到私奴。平日里能打发时间的事情有限,为了怕这些人精力过剩惹事,每日早上,中午,晚上,都各有一个小时抄写家规作为警醒。
因为不在主楼,所以对私奴的贞洁监管也便格外的严格,整个楼里都有视频和声音监控,卫生间也不例外。房间的监控直接连接惩戒所,每天24小时都有惩戒所的先生监督着。一言一行都要小心着。
本就是不受宠的私奴,家主不可能再费心教训,所以,在一定的刑责范围内,私奴楼里的私奴犯错,惩戒所可以直接按着家规给予责罚。
虽然每周还有一次的泄身机会,但了无期待的日子,让这私奴楼在所有人心里变成了冷宫一样的存在。
方汶和王7进到私奴楼大厅的时候,就叹了口气,这一股子土味.......
管家安排的人已经到了,方汶拍了拍王7的肩膀,让王7去协调,他得趁着他们被贬到私奴楼的消息还没有全传出去,去多弄点好东西回来。
秦先生给康嘉嘉和张若谷上了药,又交代完规矩,便把两个人送到私奴楼。王7正在大厅擦着餐桌,看到两人,笑道:“啊,两位大人过来了。快坐着歇会,我马上去沏茶。”
康嘉嘉突然就觉得眼圈一红:“对不起。”
王7连忙摇头:“康大人您可别这么说,奴才承受不起。”
张若谷也有些难受:“王7,真是连累你了。”
王7叹了口气:“若谷大人,王7本来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现在这条命可算是意外之喜。而且,对我来说,这未必是坏事。在主子眼皮低下当差,风险太大。哪有这私奴楼里自在。”
张若谷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王7,从今以后,我们兄弟相处。”
王7吓了一跳,还没说什么,却听内门一开,方汶拉着两个大行李箱进来,说道:“若谷,大人,上,下,有,别,”他脖子上被电得肌肉抽搐,说话只得放慢了速度,一字一字的往外蹦:“规矩,如,此。”
王7对张若谷是忠心的,但这种会为了报恩而罔顾规矩的人,有时候也同样危险。主人把王7圈禁在这楼里,也是为了将他框在规矩里。
张若谷听方汶说话很是困难,连忙着急道:“我知道了,汶大人,您别说话了。”
康嘉嘉自方汶进来,便垂着脑袋,可怜兮兮的不敢说话。方汶看了,走过去没好气的点了点嘉嘉的脑门:“有,事,不,找我?
康嘉嘉摇了摇头:“我就是怕连累您,可还是......”
方汶叹了口气,指了指张若谷,那个才是彻底被你连累的人,本来都没事了。
几个人都不太明白方汶干嘛指张若谷,方汶翻了个白眼:“若,谷,被,连累。”
这不方便说话,可真别扭。怪不得那么多人一听这项圈就变脸,不是很疼,但足够尴尬,戴着它,大概没人愿意这么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着说话吧。
康嘉嘉咬着嘴唇低下了头,王7眼中也露出愧疚。
方汶看了看王7,又指了指地上的行李箱,他装了两大箱各种酱料和解闷的东西回来。这私奴楼的伙食清淡,到时候肯定要嘴馋。
放好东西,他便转身再走,憋一上午了,他得找个没监控的厕所尿尿去。
忙了一整天,总算是在晚饭前都收拾出来,安置妥帖。
这边的餐饮是统一配送过来的,比在主楼差远了。康嘉嘉坐下,看方汶在摆碟布菜,便连忙站起来打算帮忙,方汶却摇了摇头,把他按了回去,康嘉嘉还要说什么,张
', ' ')('若谷却按住他的手,摇了摇头:“主人罚的,嘉嘉你别为难汶大人了。”
康嘉嘉目光暗了暗,也没再说什么,一顿饭吃的康嘉嘉和张若谷又别扭又难受。
吃过饭,两人按着规矩在屋里跪着抄了一个小时家规。张若谷刚放下笔打算休息一下,方汶便敲了敲门进来。
“汶大人?”张若谷一愣,他以为方汶是找他有事的,可方汶进来,却往卫生间去帮他放洗澡水和准备睡衣。
张若谷实在是不习惯,忙跟过去道:“汶大人,我自己来就好了。”
方汶笑了笑,继续把手里的事忙完,回到屋里,又把他的床铺整理好,看着有些尴尬的张若谷,拿过纸笔,快速写了两行字:上下有别,各司其职,才能相安无事。太高的心理预期只会造成心理落差。王7恩已报完,你若不能让他待在符合他自己身份的位置上,恩也可能成仇。
方汶写完,便把纸撕了粉碎,扔进马桶冲走。他拍了拍若有所思的张若谷,示意他早休息。
张若谷见方汶要离开,这才回过神道:“汶大人,您要去哪休息?”他记得主人的话,让汶大人行侍奴的职责,按侍奴的待遇.......他道:“您不会要去地下吧?”
方汶挑眉,张若谷道:“您还是主人的私奴啊,不必去侍奴的房间睡吧?”
方汶微微一笑,说道:“谢。”他这几天连侍奴的房间都睡不到的,他要去睡石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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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九点,私奴和侍奴的区间就不能互相串了。张若谷以为方汶去了地下,王7以为方汶在私奴的区域,他自己则到了起居楼。
他和主人住在起居楼那几年,主人心情郁闷的时候,就在地下室挖坑。每次还不让他帮忙,只让他跪在一边看着。
主人挖的第一个坑,是一个方方正正的深坑,挖好后,主人对他说:这坑以后可以当他的地牢。
好吧,看起来还不是很糟糕,虽然看起来有点小,似乎只能坐着。
第二个坑是一个长方形的浅坑,挖完后,主人看了他好半天,看得他浑身发毛,才告诉他,这个坑,以后用来埋他。
......他假装没听到吧......
第三个坑是一个竖着的深坑,挖了好久才挖出来,主人说这个打算搞成水牢,上面加个网子就行。
方汶有点不知道什么评价,总觉得主人肯定会在水牢的水上做文章。
第四个坑主人挖了更久,因为那是一个L形状的坑。主人带着他跳下去之后,指着深入墙壁的一个只能容下一个人横着躺进去缝隙告诉他:这个打算用水泥和钢筋做承重,门可以是上下推动的闸门。要是哪天他把主人惹急了,就把他塞那条缝里不让出来。顶多隔几天,让他在坑里放放风。
有时候方汶回想起来,还觉得主人那阵子精神可能已经有些不正常的影子了,那时候,主人就开始想着要把他一辈子都关起来。
想起来,还真有点悬。
后来,主人又挖了不少坑,挖的差不多了,就让人来贴砖,浇水泥。
主人管这里,叫石窖。
方汶在起居楼做了清洗,才穿着睡衣下了石窖,主人比他到的早,正在几个坑之间来回溜达。他把睡衣脱下,在门口的地毯上跪下:“主,人。”
沈归海看到他,问道:“私奴楼那边,都安排好了?”
“是,主,人。”
沈归海看了眼方汶,走过去输入项圈的密码,说道:“本来想让你照顾他们两天的,省的两个人想不开。”滴滴两声锁扣打开,他把方汶的项圈摘下来,说道:“但是江忻那边改了行程,大后天就过来了,因此你明天就要出发。一切都按之前计划好的就行。”
“是,主人。”方汶答完,问道:“那,我明早跟他们聊一聊?”
沈归海摇头:“等你回来再说。让他们受两天白眼,吃点苦,等沉静下来再做决定,才不会后悔。”
“是,主人。”方汶说完,笑道:”啊呀,主人,这摘了项圈说话,可真痛快啊。”
沈归海似笑非笑的看着方汶道:“知道为什么让你戴这个项圈吗?”
方汶摇了摇头:“您嫌我胡乱插嘴了?”
沈归海把一张纸递给方汶,是昨晚康嘉嘉写的交代材料:“你自己看看吧。你都教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方汶不明所以的接过来,就看主人手指点着的地方写着:汶大人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一定要相信主人。相信主人一定会原谅我和若谷的!
!!!
“我琢磨着,康嘉嘉敢这么大胆子,和你这句话,多少有点关系。”
方汶张大嘴:“主人,这后半句不是我教的啊!”康嘉嘉这脑子什么逻辑,相信主人会原谅你??就不能相信主人肯定会还张若谷一个清白吗??!!
沈归海笑道:“判你个教唆未遂,不算太冤枉吧?”
方
', ' ')('汶:“.......好像,不算。”
沈归海看了方汶一眼,方汶立刻叩首下去:“方汶不冤枉,主人。”
“再加意图狡辩。”
方汶:“......是主人,是方汶错了。”
“嗯,所以,去接江忻的时候,项圈也不许摘。”
方汶:“.....是,主人。”
沈归海笑了笑,去拿了一个盆回来:“今儿尿了几次?”
“八次,主人。”
沈归海有些诧异:“能尿出来这么多?”
方汶苦笑:“主人,就是因为每次都尿不出来多少,所以才去的次数多些。”
沈归海沉默了片刻,把盆放到他身前道:“现在尿吧,我看着。”
“是......”他伸手,把马眼前面的堵头拧下来,便放开尿路,挤压膀胱,使了半天力气,一滴也没尿出来。他闭了闭眼,解释道:“主人,海绵干了,得先湿湿。”
沈归海:“......每次都要先湿湿?”
“嗯,如果间隔长,海绵干了的话,就要先湿湿了。”
“.....那你湿吧。”
“......是,主人。”方汶再次试图排泄,可尿道的空间实在是有限,阔约肌不可能一直张着,他也只能用尿道里滞留的尿液慢慢浸湿着那海绵,这次还是没尿出来。但有了一天下来的经验,他知道,下一次,应该就能尿出来了。
“主人,”方汶道:“可能会尿很久,您先休息吧,我尿完自己进坑。”
“没事。”沈归海微笑:“我喜欢你这连尿尿都尿不痛快的样子。”
方汶:“......那您看吧,主人。”
沈归海微微一笑,搬了凳子坐在方汶面前:“我喜欢控制你,奴隶,尤其是这种最基本的生理需求。”
方汶正使劲的往外挤,尿液滴滴答答的从龟头里的金属管流出,滴在盆里。他停下歇一口气,说道:“主人,我知道。我也喜欢您控制我。”
“包括吃饭?”
方汶一愣:“给吃肉吗,主人?”
“只吃白水煮青菜。”
方汶偷偷看了主人一眼,咬了咬牙道:“主人,这就只能喜欢这个意境了。”
沈归海哈哈笑了笑,说道:“要不是怕你在外面的时候会不方便,我恨不得像控制高潮那样,把你排泄的能力也训练了。”除了排泄,还有吃饭,喝水,睡觉.......如果能把这些都控制了,那这奴隶就是真的离不开他了。
沈归海心思还沉浸在那一抹被他压抑着的黑暗中,便听方汶叹了口气道:“我也想。唉,等以后,您干脆把其他的也慢慢训练了吧,什么吃饭,喝水的。如果这种基本能力都要依靠您的给予,”方汶突然微微一笑,抬头看向主人,柔顺道:“那就真的是生随死殉了。”
“生随死殉?”沈归海目光一沉,差点就没抓住自己阴暗的灵魂。
“嗯,我的梦想啊,主人。”方汶大着胆子膝行过去,俯身亲在主人的脚上:“可惜,真要这么训练,怎么也要等沈家安定之后,也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
沈归海深吸一口气,俯身揪着方汶的头发,让那人跪直身体。奴隶微微仰着脖颈,却低垂着眼睑,像蝴蝶翅膀一样微微颤抖着,他轻轻的描摹过奴隶的眉眼,翻腾了一晚上的不安神奇半的渐渐褪去,他俯下身,顶着方汶的额头,缓缓道:“真是不想放你出去。尽快回来,我怕我忍不了太久。”
“是,主人。”方汶乖顺的回答,主人的气息喷在他脸上,欲望悄无声息的燃起,他脸色突然一变,闷哼一声,下意识的弯了弯腰:“主人,疼。”他都忘了短柄上那个圆球是带倒刺的,勃起后,那些刺一根根的顶进他圆润敏感的位置,简直和那些倒霉的贞操锁一个功效。
沈归海愣了愣,目光倒是正好落在奴隶勃起的阴茎上。他笑了笑,阴霾之气尽去,直起腰,用脚尖轻轻碰了碰奴隶那个肉棒:“疼你还胡思乱想?”
方汶郁闷:“您离我这么近,不想也要硬的。”
“唉,吃饭喝水什么的,还是算了。不过尿尿这事,等没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了,倒是可以安排安排。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就给你插个尿管,也不至于憋死。”
方汶呼吸滞了滞,跪直的身体隐隐有些发抖:“主人,更疼了。”
沈归海微微一笑,捏起奴隶的脸蛋,缓缓道:”不过,即使只靠这些工具,也一样可以让你意识到,到底是谁在掌控着你的一切。”
方汶看着主人的手腕,一边用意念试图让自己勃起的性器快点软下去,一边点头道:“是的,主人。每次尿尿的时候,我都会记得,奴隶能不能尿痛快,都取决于您。”
沈归海:“......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成天没事干,就光盯着你尿尿似的。”
方汶:”......”
”行了,继续尿吧。“沈归海松开奴隶的下巴,让方汶重新
', ' ')('跪回去,自己则走开去拿了一个纹身贴过来:“你尿你的。”
“是,主人。”
纹身贴上是一串数字,沈归海一边在方汶左胸操作着,一边道:“这是你的床奴编号,我做过登记了。”
方汶一愣,诧异中带着惊喜:“您真给了我一个编号啊?”
“你不是一直想要?”沈归海微笑:“也不知道你这什么心理,干嘛老想做床奴?”
“床奴多好啊主人。”方汶高兴的都忘了规矩,看向主人:“可以不要脸面,不用管那些乱七八糟的,正大光明的让您随便使用,多好!”
“好好好,你可真有志气。”沈归海小心的按着纹身贴,说道:“这个贴要特殊的药水才能洗下去,洗澡出汗都没事,说是可以三个月不掉色。”
“嗯,知道了主人。”方汶期待的看着主人把那个纹身贴拿下去,低头看着胸前的一串数字:“您登记的是什么名字啊?”
“小水啊。”沈归海笑道:“你这次出去弄的证件不就是方水?”
方汶:“......是的,主人。”
沈归海踢了踢地上的盆:“你还尿不尿了?明天出发,今还是早休息的好。”
“尿,得尿,主人。”方汶笑眯眯的看着胸前的数字,慢慢往下滴着尿。
沈归海看的有点无语,突然站起来,解开裤子,对着地上那个盆哗啦啦放了一泡尿。
方汶先是吓了一跳,随即有些无语,这也太幼稚了吧?
沈归海站着尿,难免就有不少尿液溅到方汶的腿上。奴隶的身上带着他的尿,可奴隶自己却只能滴滴答答的往外漏着尿,这种强烈的对比,让沈归海尿完就硬了起来。他用阴茎拍了拍方汶的脸蛋:“刚刚看了我两次,对吧?”
方汶被主人拍的闭了闭眼:“是,主人,奴隶没规矩,请主人责罚。”
沈归海“嗯”了一声,把阴茎放到了奴隶的嘴边,让方汶乖巧的把他的性器含进去,才道:“待会进坑里自己掌嘴二十。”
“嗯。”
沈归海闭眼享受着奴隶的服侍,说道:“下面听不到声了,好好尿。”
方汶吭了一声,他嘴里鼻间都是主人的味道,下面刚刚就硬了,被那些个小倒刺扎得生疼都没软下去,他还怎么尿啊?
“口侍完你就进坑,尿不完就只能憋着了。”沈归海伸手搂着奴隶的后脑,把那人按在自己的毛发间,笑道:“或者尿坑里也行。”
“唔~”主人说完,便抓了他的头发,开始快速的抽插,深深的顶进他的喉咙,毫无顾忌的使用他,占满他的口腔,强硬的射在他的嘴里。
…….
沈归海等方汶用舌头帮他清洁后,便退了出来,拍了拍方汶的脸蛋:“进坑吧,8号。”
“是,主人。”方汶长出一口气,8号算是好熬的一个。
沈归海提上裤子,看了眼地上的盆,说道:“拿个空瓶子进去,万一憋不住了就尿瓶子里。”
方汶长出一口气,连忙磕头:“谢谢主人!”
“明天还换回之前的环,这个尿道堵等你回来再接着罚。”
“是,主人。”
“嗯,明天我会让管家通知私奴楼禁足,你早上多进出两次,让人看到你在私奴楼,等管家通知完,再跟着管家混出来。”
“是,主人。”
8号坑不是往下挖的,相反,是用砖石水泥砌起来的一个150*80长方形,半人多高。坑倒是不小的,就是里面铺满了厚厚的碎石,睡一晚,一身坑。
方汶进去后,沈归海就把支着的铁栅栏合上,锁进锁扣里。
现在遥控和定时的智能锁已经有很多功能了,但沈归海偏爱这种手动开启的锁,他喜欢亲手把奴隶关起来和放出来,他喜欢这种仪式感。
沈归海调好各种体征指标的监控,弯腰透过栅栏往下看了看,看到奴隶蜷缩着躺在坑底,不住小心的挪动身体,把咯到骨头的石子挪开,便笑道:“我今晚在楼上睡,明早放你出来。”
“嗯,谢谢主人。”
“晚安。”
“晚安,主人。”
啪。
灯光熄灭,石窖里又黑又静,方汶蜷缩在坑底,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他好不容易找了个相对舒服的地方,捂着胸口那串数字,倒是很快就睡着了。
他得先睡会,等半夜咯醒了,再掌嘴和尿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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