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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海走过去,站到床边,一时竟是心情复杂。
“主人?.....”方汶见主人站着发呆,有些紧张的叫了一声。
沈归海叹了口气,竟然跨过趴着的奴隶,翻身上床,一把将惊讶过度的臭小子搂进自己怀里,收紧了手臂:“别动。”
方汶背对着主人,两只眼瞪得大大的,心跳简直要飞上天。
主人在.......抱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方汶觉得,这好像不是主人第一次抱着他休息。这样的亲近,是真实的吗?
沈归海把头埋在方汶的后脑:“汶大人,今天打疼了吧?”
方汶闭了闭眼,他已经瞒了自己失忆的事情了,其他的,他不想再瞒着主人了:“疼的,主人。但方汶犯错,该罚的。”
沈归海叹了口气:“罚是该罚,但却不用罚这么重的。”
“主人.....”方汶小心的感受着主人的温度,低声道:“没关系的主人,您别担心。”
…….沈归海叹了口气:“汶大人,这两天,是不是委屈你了?”
“方汶不敢委屈,主人。”
沈归海沉默片刻:“我知道了。”
方汶心里一惊,就听沈归海道:“我知道,你失忆了。”
方汶脸色一瞬间变得苍白,连呼吸都快忘掉了。
“别紧张,”沈归海听到方汶陡然加速的心跳声,叹了口气道:“我问过杜医生了,你这失忆,99%是能恢复的。”
方汶一愣,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他忍不住想回头,可主人搂的太紧,他没法回头:“主人,真的吗?真的吗,主人?”
“真的,没有把握,杜医生不敢这么说话的。”
方汶呼吸缓了缓,一瞬间,他听到了自己的心脏落回胸腔的声音。太好了.......还有,主人知道了,并且看起来,没有厌弃他!太好了!这个消息让他踏实了许多,思维也就通畅了许多。
沈归海手臂紧了紧:“我就说,你这两天怎么这么奇怪。”
“主人.....”方汶刚刚放下来的心情又绷紧了:“主人,方汶错了,方汶不该瞒着您,方....”
“行了,”沈归海的手臂紧了紧:“再认错,我又得打你一顿了。”
“对不起,主人。”心情一放松,许多刚刚不会注意到的事情也明显起来,屁股蹭在主人的衣服上,好疼!可是,再疼他也不想挪开,他简直恨不得全身都贴在主人身上,不留一点空隙!
沈归海淡笑着啃了啃奴隶的后颈:“汶大人,若是平常,无论什么情况,你敢瞒着我这么大事,那你就惨了。但这次情况特殊,你八成把我的规矩都忘了吧?”
“主人,方汶只记得很少的一些。”方汶缩了缩脖子:“主人,您,您别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沈归海磕了方汶后脑勺一下,你失忆了我还生气?我有那么不是人吗?
“方汶......怕自己失忆了,伺候不好您,让您失望。”
沈归海叹了口气,对方汶道:“怪不得突然说要做侍奴什么的,汶大人,你以前可都是直接申请做床奴的。”
方汶一惊,身体微微有些发抖,床奴?自己竟然一直是这样给自己定位的?话说,自己这么普通一个人,是怎么就能成为主人私奴的?
沈归海感到方汶似乎被床奴这个词吓到了,这可是真是新奇了,他有点坏笑道:”汶大人是不想做床奴了?“
方汶不知道主人为什么这么问,这哪是他愿意不愿意就能决定的?他咽了口吐沫,小声道:“只要能留在主人身边,方汶会努力做好床奴的。”
沈归海沉默了片刻,突然松了口手,却揉了揉奴隶的脑袋:“跪下去。”
方汶不知道自己哪里又说错了,刚刚被主人安抚下来的心绪再次紧绷起来。他不敢耽搁,有点狼狈的滑到地上跪好:“主人。”
沈归海也坐起来,俯视着奴隶,缓缓道:“汶大人,问你个问题。”
方汶不安道:“是,主人。”
“你知道调教室是干嘛的吧?”
“知,知道,主人。”
沈归海凝视着奴隶的目光,缓缓道:“汶大人,你愿意做我的奴隶吗?”
方汶豁然抬头,看向主人,他不是很明白主人的意思。不知道为什么,“奴隶”这两个字,让他感到莫名的熟悉和安心。他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惊疑不定的看着主人:“我,不太明白,主人。”
沈归海拉着方汶的胳膊,让他跪到自己两腿之间:“奴隶,没有权力,没有自由,也没有安全词,你可能会过的很艰难,可能也会有难堪的时候,你会不断的被我逼到极限,一次次的放宽自己的底线。而我,会控制你的一切,你的身体,你的人生,甚至是你的思想,让你成为只属于我的奴隶。”
只属于主人的奴隶?方汶有那么一点被主人的描述吓到了,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
', ' ')(',主人所说的却又是那么让他难以拒绝。他深深浅浅的呼吸着,他记忆里的主人,从未有过如此炙热的目光,让恨不得将自己都融化在那目光中。
他知道主人在等待他的回答,喉结滚动间,他听到自己问道:“主人,我,可以问您个问题吗?”
“你问。”沈归海其实也有点紧张,方汶是他的奴隶,就算失忆了,这一点也不能变。他知道,自己现在问他这个问题,可能有些不现实,如果方汶拒绝了,他都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心情。但他还是忍不住想问,想确认。
“如果我做您的.......奴隶,”这个词莫名让他有点脸红,方汶觉得自己的声音都有些干哑:“会是一辈子吗?”
“会。”
主人毫不迟疑的回答,让他的心脏差点跳出来转个圈,他压着过快跳动的心脏,继续道:“那,您有几个奴隶?”
“只有你一个。”
!这下,他连呼吸都不会了!他抖了抖嘴唇,道:“主人,我愿意。”
“确定?”方汶答应的这么快,反倒让沈归海有些不真实的感觉:“答应了就不许反悔了。”
“不反悔的,主人。”难道不该是他怕主人反悔吗?
“你可能不记得了,”沈归海伸手摩挲着奴隶的后颈:“我并不是个温柔好说话的,动辄打骂,规矩繁多。像今天这样的放水,几乎没有。做我的奴隶,你就是把自己的一切都赔进来了,你确定?”
“确定,主人。”方汶连想都没想,微笑道:“一辈子,只有我一个奴隶,我觉得我赚大了。”
沈归海神色复杂的看了奴隶一会,突然伸手把奴隶的脑袋捂在自己胸前:“方汶,你还是快点恢复记忆吧。”现在问这小子这个问题,确实是没有意义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答应的是什么。
“主人......”这一天的转变实在太快了,他的心情就跟做过山车似的。他是失忆了,可却不是傻子。之前对情况的所有判断都基于大脑中的记忆,可和主人说了这么一会话,他隐约觉得,情况,可能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主人对他,或许还不错。
沈归海揉着方汶脑后的头发问道:“想说什么?”
“主人,”方汶多少还是有些不安:“方汶......屁股破了,”
沈归海“哦”了一声,随口道:“两三处吧,不是很深,你注意点别感染。”
…….方汶微微有些紧张的道:“破了,就会留疤。身为私奴,身上有疤,您,会不会.......”
沈归海怔了怔,没好气的拍了方汶屁股一下:“想什么呢,不知道我就喜欢在你身上留印吗?”
“啊?!”
“啊什么啊?!”沈归海勾起奴隶的下巴:“这是主权的证明,你是属于我的,奴隶。”
方汶呼吸顿了顿,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期盼,确认道:“主人,您,您喜欢方汶吗?”
“废话!”沈归海气道:“不喜欢你,我会亲手揍你?”
方汶愣了愣,喜欢一个人,不是应该温柔对待吗?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打得这么狠,真的是喜欢他吗?
方汶虽然没说,但沈归海还是看明白了,他有点无语的看着方汶:“你还是不知道奴隶是什么。”
方汶张了张嘴,他确实是不太明白,便问道:“主人,我,我做您的奴隶,那还是您的私奴吗?”
沈归海看着有点气人的奴隶,冷哼道:“当然不是了,奴隶地位低下,怎么做私奴?!”
方汶目光恍惚了一下,飞快的垂下头:”我知道了。“
沈归海看着有些失落的人,就又后悔了,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嘛!他刚想解释一下,方汶却突然就抬起目光,说道:“但我还是愿意做您唯一的奴隶,主人。”他微微顿了那么零点零一秒,继续道:“就是,就是您稍微对我好一些,别让我一下子就太难堪,可以吗?”
沈归海深吸一口气,他实在是受不了了!!这奴隶失忆了,简直比以前还傻!!傻得他心疼死了!
他突然就抓了方汶的胳膊,把人横在自己大腿上,一连七八个巴掌下去,才把自己心里那股子阴郁打出去。
看着那奴隶疼的直颤的屁股,沈归海叹了口气:“晚上不用你伺候了,床上歇着吧。”
“这怎么行。”方汶想跪起来,可他这姿势没地方借力,又不敢抓主人的裤子,只能干着急道:“主人,方汶能伺候您的。”
“伺候个屁,”沈归海眯了眯眼,松开按着奴隶的手:“你要是在床上不踏实,进笼子也行。”
方汶早就注意到那个笼子了,尤其是笼子下面那个塑料托盘的作用,让他连想都不太敢想。那是关狗的笼子吧?他滑下主人的大腿,跪到地上:“主人,我能不进笼子吗?”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方汶抿了抿嘴唇,半晌,却是认命般的回道:“没事了,主人。方
', ' ')('汶进去。”
沈归海看了方汶两眼,勾了勾唇角,弯下腰,勾了奴隶的下巴:“等你恢复记忆了,一定会自己把自己吓死的。”
方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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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汶这两天的日子简直过晕了。主人说,奴隶,可以等他恢复记忆之后再做,这几天,他还是汶大人。
然后,他就被主人宠上了天。
主人对他这么好,他都有些不想恢复记忆了。但他不能不知进退,心里也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自己现在有多幸福,等他做了奴隶,就有多悲惨。
“汶大人,”沈归海拉着方汶坐到沙发上,插了块苹果给他:“一起看电视。”
“汶大人,”沈归海从方汶手里拿走快要凉了的茶水,换了杯热的给他:“凉茶对胃不好。”
“汶大人,”沈归海搂着方汶躺在床上,替他盖了盖被子:“快睡吧。”
“汶大人,”沈归海和方汶四目相对:“早安吻呢?”
“汶大人,”沈归海拉起跪地请罚的方汶:“不打了,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呢。”
“康嘉嘉,”沈归海瞪眼:“别烦你汶大人,你要没事干了,我给你找点事?”
“管家大人.....”沈归海把方汶手里的文件抽出来拍给管家:“什么事这么急,非得这几天做?”
“汶大人,”沈归海夹了块肉给方汶:“你不是爱吃红烧肉吗?”
方汶突然愣了愣,连忙摇了摇头:“我不吃,主人。”
沈归海看向这两天已经习惯在办公室和他一起吃午饭的方汶:“为什么?”
方汶笑道:“我书桌里有个记事本,上面记过一条,好像是您不让我吃红烧肉的。”
沈归海挑了挑眉:“那个小本本,拿给我看看?”
“好,我回去就给您拿。”
晚上,沈归海看着那小本上的一堆怕死和累死,差点没气死。感情这奴隶跟着他不是怕就是累?!
他翻了翻,见本上还见缝插针的写了一些数字。他挑了挑眉,这种数字编码,是他和那奴隶传递信息用的,没想到那奴隶还用来记日记了?
等方汶睡下,他拿出一本XX年的字典,对着数字,将奴隶记录的文字翻译出来。
【今天很想在主人门口放个香蕉皮】
【主人又找茬,找茬大王】
【怀疑主人有点精分】
【主人好几天没好好睡觉了,心疼】
【双标的主人,为什么主人可以看A片,我就不能看?】
【给主人铺床的时候,偷偷扑上去躺了一下,全是主人的味道,嘻嘻】
【又是想放香蕉皮的一天】
【一个月没射了!主人自己倒是挺欢快!】
【牛郎先生,又忘记我的承宠记录了】
【偷偷看到主人皱眉了,担心】
【又跪,又爬,主人是不是忘记了人是直立行走的啊?】
【管控太可怕,最近我要乖乖的】
【周扒皮先生,又罚没了我的每月用度,不讲理!】
沈归海默默合上手里的小本本,转头看向身边睡的正香的奴隶,喃喃道:“汶大人,你快点恢复记忆吧,你快被你自己出卖得内裤都没了。”
又过了一天,方汶坐在沈归海身边上网,他这两天基本什么正事没干,连伺候主人的事情都免了,一开始还很别扭,很不安生,可这么过了两天,竟也习惯了。
沈归海:“看什么呢?”
“视频,主人。”方汶把电脑屏幕转了转:“都是搞笑视频。”
沈归海笑了笑,继续回去看他的资料。
记忆恢复的毫无预兆,看着视频的方汶突然就觉得后脑一疼,一股麻酥的感觉顺便爬遍他的整个大脑,无数的画面潮水般涌来,铺天盖地的让他的脑袋像是要炸开一样。
方汶闷哼一声,满头大汗的抱住脑袋,耳边隐约听到主人有些着急的声音:“方汶?方汶!你没事吧?方汶?!”
主人的声音渐渐由远而近,渐渐清晰,渐渐明朗,头也不怎么疼了,方汶松开抱着脑袋的手,看向近在咫尺的主人,很认真的,颤抖起来。
…....
沈归海原本很着急,可等他看到方汶那熟悉的目光......他突然就不着急了,这奴隶,恢复记忆了?
方汶顶了一脑门子汗,看着主人的目光从焦急转为戏谑,再看到主人放下手里的资料,便知道主人看出来了。他深吸一口气,把电脑放到一边,慢慢跪了下去:“主,主,主,主人。”
沈归海呵呵笑了笑:“汶大人这是怎么了?好好的,跪什么?”
方汶简直恨不得主宅突然漏水,好让他英勇救主,将功赎罪,再掩耳盗铃的去修水管......
死定了,这次一定会死得透透的!!!!!!!!!!!!!
方汶哆哆嗦
', ' ')('嗦的俯身叩首:“主,主,主人,方汶,想,想,想起来了。您,您可千万手下留情,给奴隶一个全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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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医生这几天都被拘在主宅不让回家,方汶记忆一恢复,就做了一堆的检查,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确认没有任何问题和后遗症。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各方面都太好了!
调教室里,方汶规规矩矩的跪在房间中间,主人围着他缓缓的踱步,手里的藤条不时敲一敲他的胳膊,碰一碰他的腿,最多捅捅他屁股,可就是不打他。
方汶郁闷,这还不如痛痛快快打一顿,再这么吓下去,他非高血压了不可!
“汶大人,”沈归海看到奴隶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嗤笑道:“你是要么不折腾,要折腾就折腾个大的啊。”
“主人,”方汶欲哭无泪:“您先打我一顿出出气,等出完了气再骂我吧!”
“别啊,”沈归海把藤条架在方汶右肩上,悠悠道:“之前就把汶大人屁股打破两条口子,就控诉我嫌弃你,我哪还敢再打啊。”
“主人您打,您随便打,打烂了都没事,绝对不控诉!”方汶太想抓了主人裤腿求饶了,可又不敢。
沈归海呵呵的敲了敲奴隶的肩膀,拿着藤条回身坐到沙发上:“说说吧,这些日子,自己都犯了什么错?”
方汶刚想膝行过去,便听沈归海道:“就跪那说,别动不动就往我身边凑。”他冷哼道:“不过打了几下,就一个劲的躲,不让我碰?”
方汶噎住半晌,说道:“那会不是,不是......”
“那会委屈了,是吧?”沈归海接了方汶的话茬:“委屈了,就不让我碰了?”
“主人,”方汶真不知道怎么说好了:“方汶当时主要是怕的。”
“怕?”沈归海冷哼:“怕什么?怕我打你?这还真没看出来。”
“主人,失忆的时候,确实是不安的。”方汶偷偷往前挪了一小步:“我就觉得,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您肯定就不要我了,怕死我了,主人。”
“怕我不要你,你不勾引我?”沈归海不痛快:“怕我不要你,你都不替自己争取一下?”
“根本没机会勾引啊主人,”方汶瞅着主人没注意,又瞧瞧挪了一小步:“您别生气了,失忆时候的事不能算啊!”
沈归海勾了勾唇角:“那失忆时,答应做我的奴隶也不算了?”
方汶噎了噎:“这个要算的。”他看向主人:“不过主人,您干嘛那么正式的又问一次啊,您知道我那时候根本就没听懂吗?”这可真够悬的,自己那会脑子是真的糊涂,万一说错话,主人非发疯不可!
沈归海看了方汶一眼,目光有些黯沉:“汶大人,你知道,我突然发现一件什么事吗?”
“不知道,主人。”
“我突然发现,我竟然连洗脑和思想控制都不满足了。”沈归海看着微微诧异的奴隶,缓缓道:“我还想连你的本能都控制起来,甚至想要你的灵魂也臣服于我。”他喉结滚动,一字字道:“我要你方汶,生生世世都是我的奴隶。”
方汶怔了怔,回望主人,在主人的注视下,一步步的膝行过去,俯身吻在主人的鞋面上,然后,虔诚的道:”主人,这样太好了!能生生世世做您的奴隶,真的是太好了。“
…...这个人啊!沈归海垂眸看着乖顺的奴隶,良久,叹了口气道:“谁让你凑过来的?”
“啊.....”方汶有点傻眼。
沈归海用脚尖勾了奴隶的下巴:“汶大人,失忆这几天,过的不错吧?”
“呵呵,还不错,主人。”
“那就好,不过,以后就别想了。”沈归海啧啧道:“这种日子,你这一辈子大概都不会再有了。”
方汶看着主人一副你惨了的表情,却忍不住弯了眉眼:“都听您的,主人。”
沈归海看着心甘情愿做奴隶的汶大人,竟然有点郁闷,这人太想做奴隶了,好像做主人的也少了些乐趣啊。他放下脚尖,沉了脸道:“既然如此,那就说说吧,汶大人,宠了你这么多天,没少犯错吧?”
“主人....”方汶偷偷抬起眼皮,目光跟着主人手里一下下敲击着手心的藤条上下晃了晃,认命的跪好,说道:“主人,方汶好像和您平起平坐了。”
沈归海:“嗯,不止一次,不止一天。”
方汶咽了口吐沫:“奴隶,好像还随便摸您,看您了。”
沈归海敲击手心的动作一停,笑道:“没少摸,也没少看。宠了你几天,确实是添了不少毛病。”
方汶:“......奴隶跟您说话的态度,好像也太随便了,嗯,是太不知身份了!”
沈归海呵呵笑道:“现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知道了,主人!”方汶叩首:“我是主人的奴隶,没有安全词,没有权力和自由,只属于主人
', ' ')('的奴隶。”
沈归海攥了藤条:“失忆期间呢,是特殊情况,犯了错,也是可以从轻发落的。”
方汶用余光看了主人一眼,恰好看到主人用手指摩挲着那根藤条,就有点头大,打死他,他也不敢顺杆爬啊:“主人,奴隶不敢求您法外开恩,您还是重重的处罚吧,好好让奴隶以后就算做梦也不敢有任何逾越的想法!”
沈归海笑了:“这么听话?”
“听话,我特别听话,主人!”
沈归海勾唇一笑:“听话,就是老想往我门口放香蕉皮?”
方汶差点背过气去,一下就想起来那个本子了!!!啊!!!
这下,是真害怕!
“主人,您,您别当真。”方汶有点发晕,他都想不起来自己写过什么了。
沈归海抓起奴隶的手,把藤条放到方汶手里,挥了挥手道:“后退两步,跪坐,双腿叉开。大腿内侧。”
“是,主人。”
大腿内侧的肉嫩,藤条打上去疼的要死。平时让他自己打自己,即便是他,也总是难免下意识的留力,今天却实在是怕极了,他用了八九分力气打自己,竟然都不知道疼。
“汶大人,”沈归海看着方汶笑道:“你看A片想干嘛?我费了这么大力气调教你,让你朝着我喜欢的方向发展,你看A片,学个乱七八糟,我是重新教你呢,还是直接阉了你?”
“主人......”方汶手底下顿了顿,便再次打下去。打狠点吧,主人一年到头都不知道要阉他几次,他总觉得自己这东西迟早不保......
“失个忆,你就连笼子都不想进了?”
“主人,我想的。”方汶吸了一口气,刚刚一下没打好,藤条的顶端划在另一条腿的伤口上,疼得要死:“我当时,好像就是有点不好意思。”
“别老打一条腿,换换,”沈归海慢悠悠道:“精分,找茬大王,牛郎先生,周扒皮先生,汶大人,我的称呼还挺多。”
“唔,主人,那,那都是爱称。”
“爱称?”
…..方汶左手一抖,这一下打轻了,连忙又飞快的补了一下:“主人,是奴隶逾越了......”
“逾越?”沈归海突然就敛了笑,沉声道:“奴隶,你这可不是逾越,你是不驯啊。”
方汶觉得自己的眼珠子都剧烈的抖了抖,这回不是死定了,这回估计是求死不能了。
“停吧。”沈归海看着奴隶两条大腿上一道道深紫色的伤痕,觉得比自己下手都狠:“逾越就要罚,不驯就得驯,对吗,汶大人?”
“是,”方汶跪起来,往前挪到沈归海脚前,双手托着藤条,大腿无法控制的有些抖:“主人,奴隶不驯,请主人调教。”
沈归海接过藤条,再一次搭在方汶的肩膀上,这一次,意味和气氛似乎和刚才完全不一样了:“奴隶,做为你的主人,我要求你全身心的驯服。”
“对不起主人,我让您失望了。”
“错了。”沈归海沉默片刻,勾起方汶的下巴:“你记住,我永远也不会对你失望。”他去拿了一个项圈给方汶戴上:“你不驯,是我没有把你调教好。总有一天,我会把你驯到骨头缝里,拿捏着你的每一个细胞,控制你所有的想法。”
“是,主人。”方汶俯身叩首:“请您让奴隶彻底驯服。”
“会的,我们慢慢来。再过几年,希望能把你驯得连做梦都不敢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沈归海道:“失忆期间的事,我也不再追究了。但是你这个小本本,却是不能不罚。”
方汶咬了咬嘴唇:“方汶知道,主人,方汶愿意接受任何责罚。”
沈归海垂眼看向脚下的人,缓缓道:“今天,我会对你做一件过分的事。”沈归海盯着方汶,缓缓道:“但我希望你忍耐,尽量的反省。尽管我觉得你这些小记录挺有意思的,但谁让你是我的奴隶。”他揉了揉方汶的脑袋:“我的奴隶,就算是在我的允许下露出尖牙,那事后,也要狠狠罚的。”
“主人。”
“嗯?”
“不是说,奴隶地位低下,做奴隶,就不能做私奴了吗?”主人的话,让他从心底升起一丝颤栗,他怕,但却由衷的期待:“您什么时候,把我私奴的身份给剥了啊?”
沈归海:“.....”
“我太喜欢做您的奴隶了怎么办?”方汶发愁:“不想做私奴了。”
沈归海:“.......不是说,失忆期间的,都不算?”
方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