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电话那头女人说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姓刘那家伙身后传来了数声惨叫。
那声音凄惨无比,乍一听起来根本不像是人发出来,竟好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鬼在痛苦的哀嚎着。
领头姓刘的闻声就是一惊,他忙转头朝自己身后看去,但见此事他身后已然是一片尸山血海,原本还活蹦乱跳的十几个人,仅仅只是一瞬间便已然没有了气息。
更让感觉到头皮发麻的是,这些人竟然是自相残杀,甚至很多人是同归于尽。
那个姓刘的家伙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由得愣住了,电话里头那女人后半段的话,他也完全没有听进耳朵里面。
“这是这是怎么了?”姓刘的家伙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口中喃喃的自语着:“刚才刚才不还好好的吗?怎么这一会儿就这样?你们都怎么了?”
姓刘的家伙举着电话,电话那头的女人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在电话那头声嘶力竭的高喊着:“眼睛!千万别看那尊雕像的眼睛!否则”
“眼睛?”电话那头女人疯狂的大喊,似乎提醒了姓刘这家伙,他陡然将关注的重点放在了那尊雕像的身上,“那尊雕像的眼睛怎么了?难道这一切都是它闹的”
“别!别看!千万别看那雕像的眼睛!”电话那头的女人疯狂再喊着。
可是好一阵子过去了,她没有收到任何的回答,电话里面除了风声,就还是一阵阵的风声。
风,很大,大到似乎可以将世界万物都吹到空中去。
这是西北地区的特点,无论在一年当中的任何一个季节里,风永远都是说来就来,随叫随到,甚至有人开玩笑的说,“这地方一年刮两次风,一次刮半年”
原本这其中就是一句玩笑话,但现在想想好像还有点道理。
我不大喜欢风,更不大喜欢这样的大风,可此时此刻我却被逼无奈的只能走在风里。
具体为什么会这样,那是因为就在之前不久李苏所在的地方突然被什么人给入侵了。
那是一帮训练有素的家伙,一个个伸手都不算弱,原本李苏并没有打算撤离,可当她看见那些人手臂上面的刺青时,似乎在一瞬间就改变了主意。
这些所谓的“入侵者”好像隶属于某个不知名的组织,他们的手臂上都有着同样的刺青,那样子看起来像是一个沙漏,而在沙漏的后面还隐隐藏着一只血红色的眼睛。
李苏好像是认识这些家伙,也似乎知道他们的来历,所以,当他看见那纹身的时候,二话不说拉着我就跑。
就这样,我们两个人在狂风中走了将近两个多少,就在我觉得自己眼看要被吹成风干腊肉的时候,李苏终于停下了脚步。
我见李苏停了下来,于是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这么玩命的跑图啥啊?那些家伙也没追来!咱们能不能歇一会儿?在这么跑下去的话,我就快要累死了!还有,咱们这是要奔着哪儿去,能不能言语一声?好歹你也让我知道一点,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