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海波毕竟已经年过半百,经历了不少大风大浪,他反应很快的大声喊道:“沈少,你别听她瞎说!她想嫁进沈家已经想疯了,精神也不正常,连这种胡话都能编造出来!”
沈寒川眸子冰冷,犀利无比地盯着夏海波:“那天晚上的事,她怎么会知道?”
夏海波眼睛飞快转动:“她偷听到了我们和安然的谈话!”
徐慧如也跟着连忙附和:“就是就是!”
此时,夏安然也反应过来,连连点头:“沈少,你不要相信她的鬼话,她是在骗你!子墨明明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怎么就变成她的了?她一定是想儿子想疯了!”
夏初瞥了眼还在嘴硬的一家三口,她的手攥成拳头握紧。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她从包里拿出亲子鉴定,看着夏安然,一字一句道:“就知道你们会狡辩,所以我去医院做了亲子鉴定,结果表明,小安宁,子墨,和我还有沈寒川都有血缘关系,只有你,和子墨一点关系都没有!”
“放你妈的狗屁!长了嘴就是让你胡说八道的!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徐慧如此时也顾不上面子,她嘴里骂着朝夏初扑过去,想要夺走她手里的报告单。
夏初胳膊扬起,将报告单举到空中。
徐慧如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同时跳着往上够她的胳膊。
沈寒川大手越过徐慧如头顶,拿过夏初手里的报告单,越往下看,他的脸色就越阴鸷可怕。
看完报告单,他一脚将椅子踹翻在地,桌上的东西也碎了一地,声音震耳欲聋。
夏海波和徐慧如吓得脸上血色全无,浑身抖个不停。
夏安然脸色惊恐,可她还是没有放弃。
对沈太太的渴望和向往,已经超越了她心中此时的恐惧。
“沈少......”她眼眶里堆满了泪花,双手捂着脸,委屈又痛苦地放声大哭,“沈少,你一向聪明睿智,我对子墨嘘寒问暖,关怀备至,还有子墨那么黏我,这就是血缘关系的奇妙,我不相信你看不出来我和子墨之间的母子情分!”
“还有,今天姐姐既然敢大闹婚礼,肯定是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谁知道这份亲子鉴定是真是假,万一她在背后动了手脚呢?沈少,你不能听她的一面之词!”
“沈少,安然说的没错,亲子鉴定可以作假!”
夏海波紧跟着出声,想要挽救局面。
徐慧如也结结巴巴道:“沈少,她一向诡计多端,这份亲子鉴定就是她为了陷害故意伪造的,你可不能上她的当!”
沈寒川不为所动,神色无比冷漠。
他一直觉得夏安然感觉不对,既不像在酒店那晚能让自己产生冲动,反而她的每一次亲近,都让他感觉到排斥和厌恶。
而且,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和那晚也大相径庭,她说是换了香水,他便也没放在心上。
倒是夏初,自从第一次闻到她身上的清香,就莫名觉得很熟悉,像是在哪闻到过。
原来,那晚是她,并不是夏安然!
一切都有迹可循。
见沈寒川不言语,脸色也高深莫测,猜不透在想些什么,夏安然便以为他是在沉思,于是瞬间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