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小安宁道,“你忘了,第一次见面是在医院,我去后花园玩,你背着书包想要从医院逃出去,然后我就感觉你长得特别好看,想和你玩,还想和你做朋友,你不理我,结果我还摔倒了,鼻子流了好多血,然后路上有只受伤的小鸟,你还带回去治好了......”
听到这番话的沈子墨,感觉大脑有些宕机。
随后,他大脑像是失控的主机,错乱跳跃,下午在树林里救鹿妈妈和救小鸟的画面重叠在一起,相互交织,交错,他觉得自己精神错乱,整个人都分裂了。
甚至,和小安宁曾经在一起玩耍过欢快场景也跟着跳帧般浮现。
沈子墨大口大口地喘着。
他一直以为自己和小安宁关系不好,可是如果关系不好,又怎么会在一起愉快的玩耍,而且还那么开心?
他眼神迷茫,手足无措。
突然感觉,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他,到底是谁?
小安宁嘴里还在絮絮叨叨:“我知道自己以后要干什么了,既然我和小动物们这么有缘分,我决定以后开了动物园,然后当动物园的馆长,嘿嘿嘿......”
夏初返回时,就看到沈子墨呆呆坐在地上,小脸上充满哀伤,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安宁,你是不是欺负子墨哥哥了?”
“没有......”话说了一半,小安宁攸地想起刚才让沈子墨给自己叫姐姐的事,她心虚地打了个嗝,“没有吧。”
夏初在她小脑袋上敲了敲,接着把摘到的野果子递给两个小家伙:“先吃两个果子,垫垫肚子,就不饿了。”
小安宁新奇地盯着果子:“初初真厉害!初初,你的胳膊怎么了?”
夏初急忙放下衣袖:“不小心摔了一跤。”
小安宁哼道:“真笨。”
沈子墨没有什么表情和反应,他机械地吃着果子。
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夏初无比焦心和担忧。
她不知道子墨是不是因为掉进洞里,磕到脑袋,受了刺激才会变成这样,还是因为毒蛇的毒液在体内流动......
但是,无论是因为哪个原因引起的,都让她恐惧和害怕。
夏初心急如焚地望着洞口。
都已经过了这么久,陈管家和佣人为什么还没有过来?
再这样下去,子墨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她坐立难安,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吃完果子,小安宁搓着双手,稚嫩地嗓音问道:“初初,你不是去捡树枝了吗?树枝呢?好冷啊。”
“妈妈身上没有打火机和火柴,所以捡了树枝也没有用,点不着。”
小安宁打着哆嗦,哈着白气:“初初你看,我冷的说话都冒烟了。”
“动起来就不冷了。”夏初也跺了跺冻到没有知觉的脚,“来,站起来,妈妈陪你玩游戏。”
“好耶!”小安宁欢呼,拉住沈子墨的小手,“玩老鹰捉小鸡,初初是老鹰,我是鸡妈妈,子墨哥哥是小鸡。”
夏初轻声叹息:“没心没肺,都掉到洞里了,还这么开心。”
子墨也能这么开朗就好了。
小安宁道:“因为有妈妈啊,妈妈会保护我和子墨哥哥,只要和妈妈在一起,我就不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