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川被戳中了痛处。
他沉默了一下,说道:“这些都已经过去了,没必要翻旧账。还有,我之前说过不止一次,做这些,是因为他是子墨的妈妈,并没有其它原因。”
“是吗?”夏初皮笑肉不笑。
“当然,我骗你干什么。”沈寒川沉声道。
然而,夏初却根本不买他的账:“看吧,男人的嘴里根本听不到几句真话,到了现在都不肯承认,还在嘴硬。”
“什么意思?夏初,你最好给我说清楚!”
沈寒川眸光一凛,抿着薄唇。
“好,这可是你自己让我说的!”夏初仰起头看着他。
原本,她并不想捅破表面的这层假和平。
一心想着,只要能陪在子墨和小安宁身边,看着两个小家伙健健康康长大,她什么都可以忍受,也能忍受。
甚至还想过,就这样将就的过下去,等到两个孩子成年了,她再离婚。
可沈寒川,偏偏要把这层遮羞布给撕开。
沈寒川紧紧盯着她,被她阴阳怪气的讥讽终于给惹恼。
他冷笑道:“说,必须说!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能说出什么。”
“你以为我不敢说吗?”
夏初直视着他,不再忍耐,“表面上处理了夏安然,可暗地里呢?你金屋藏娇,把夏安然藏起来,不让她受到一丁点伤害,你是不是还打算等这场风波过去以后,把她再接出来?”
沈寒川蹙眉,有点莫名其妙。
她这话什么意思?
夏初胸口起伏,冲他吼道:“沈寒川,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你就不觉得恶心吗?”
“夏安然不是个东西,你还把她藏起来,你就是助纣为虐!但凡是一个有羞耻心和责任感的男人都不会这样做!”
沈寒川咬牙切齿,差点没被气死:“夏初,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当然!你以为我没有听到你对顾恒说的话吗?”夏初情绪激烈,瞪着沈寒川,一字一句道,“我就站在门外,全都听到了。”
沈寒川着实没想起来,问:“你都听到什么了?”
“我全都听到了!”夏初咬牙道,“我听到顾恒说夏安然想要见子墨,让你带着子墨去见她。”
“还听到你对顾恒发脾气,还埋怨顾恒没有照顾好夏安然,最后甚至还安排别人单着子墨去见夏安然......”
越说,夏初情绪就越激动,忍无可忍骂道:“沈寒川,你狼心狗肺,不对,你根本没有心,在夏安然把子墨害成那样后,还安排子墨去见夏安然,你不是人!”
沈寒川彻底怔住。
说实话,如果不是她今天亲口说出来,他早都忘了这件事。
更没想到,她会误会的这么深。
一时之间,沈寒川觉得既生气又可笑。
甚至,他勾起薄唇。
见他还笑出了声,夏初心凉如水。
她死死的盯着他,胸口剧烈起伏:“好笑吗?”
这种时候,不仅没有觉得羞耻,难堪,还有脸笑。
沈寒川挑眉,心底的火气烟消云散。
他微勾薄唇,道:“说完了?骂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