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拿过主持人手中的话筒,对着现场所有的宾客,一字一句缓声道:“我女儿不是野种,许万山也不是她爸爸,她爸爸今天就在婚礼现场!”
沈寒川闻言,他神色意外,紧紧地盯着夏初。
无论四年前,还是四年后,她对那个给自己戴了绿帽的野男人守口如瓶,坚决不肯吐露。
现在,她竟然说那个野男人在婚礼现场!
沈寒川喉结上下滚动,深沉森冷地目光扫视着婚礼现场的每一个男人。
他,到底是谁?
夏初扫了眼宾客,最后目光定格落在沈寒川身上,沉声道:“我女儿的爸爸就是他,沈寒川!”
沈寒川眯眸,脸色更是震惊。
夏安然脸上得意洋洋地笑容瞬间消失殆尽。
她身体颤了颤,心底却浮现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夏初这个贱人,她为什么会说小野种是沈少的?
难道......
这个想法才涌上来,就被夏安然下意识否决。
不可能,她绝对不可能知道真相!
可她又怎么会知道小野种是沈少的?
越想,夏安然就越慌。
她压住心慌,强装镇定,故作伤心道:“虽然咱们同父异母,可你毕竟是我姐姐,所以我今天特意来邀请你参加我的婚礼!可你为什么要在我的婚礼上闹事,破坏我和沈少的婚礼?”
徐慧如闻讯赶来,指着夏初鼻子骂道:“你个白眼狼,我从小把你养大,你就是这么对待我们的?知道今天是安然和沈少的婚礼,你就特意跑过来搅乱婚礼!还说什么小孽种是沈少的女儿,我看你就是在放狗屁!”
夏安然也十分配合,眼泪花在眼眶里不停打转,质问:“姐姐,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别叫我姐姐。”
夏初脸色平静而清冷,反问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你自己做了什么,你难道心里不清楚?”
她心底散发出阵阵冷笑,这对母女俩不去当演员,真的是可惜了!
夏安然心头一紧,她死死掐住掌心,眼含热泪道:“我知道,沈少和姐姐离婚,娶了我,所以你心有不甘,对我有恨意!”
“可是,沈少本来要娶的就是我啊,你和沈少只是协议结婚而已!四年前,你就在婚礼上当众抢走了沈少,让我沦为笑柄,四年后,你又想故技重施,想让我和沈少完不了婚?你为什么这么阴魂不散?”
而宾客们也是一脸震惊和错愕。
“这女人有病吧,胡言乱语!”
“神经病!”
“这女人脑子不正常,绝对是疯了!”
“她是怎么敢说出野种的爸爸是沈少的?”
“当然是因为她既不要脸又有病,正常人谁能说出这种话?竟然说野种是沈少的,我看她是活的不耐烦了!”
“这种女人也太可恶了!明明知道今天是自己妹妹和沈少的婚礼,她却故意跑过来搞这么一出,我看就是为了恶心人!”
“对啊,如果她女儿真的是沈少的,她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沈少,而是非要等到婚礼这天才说出来,心思歹毒,阴险狡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