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药才喝下去,他就重重的咳嗽起来,呼吸也非常急促,上气不接下气,整个帐篷里回荡的都是咳嗽声。
见他咳的这么厉害,夏初急忙放下碗,赶紧轻拍着他后背,帮他顺气,右手则是端起温水,喂他喝了几口。
折腾了好一阵,沈寒川才终于停止了咳嗽。
“还想喝水吗?”夏初问。
沈寒川摇头。
然后,她拿起药膏,给沈寒川全身上下只要有红斑的地方全部都抹了一遍药膏。
但是,依旧没敢直视他的身体。
抹完药膏,夏初终于松了口气:“你闭上眼睛睡一会儿,我就守在这,你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告诉我。”
沈寒川没有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
夏初也没有闲着,她接了一盘水,又找来了洗衣液,把沈寒川的衬衣和西装裤泡在水里,用手搓洗。
一时之间,帐篷里寂静无声。
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以及搓洗衣服发出的声响。
沈寒川看了她一眼。
她低着头,正认真专注洗着衬衣。
他的衣服都是高级定制,基本上穿过一次就不会再穿第二次。
从来没有女人给他洗过衣服,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她确实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像个温柔的妻子,正在照顾生病的丈夫。
喂药,擦药,洗衣服。
任劳任怨。
这种温馨,被照顾的感觉,他从没有体验过。
沈寒川脸色淡漠的躺在床上,可他的心脏,却节奏很乱。
片刻后,药效起了作用,沈寒川感觉到一阵困意,他眼眸闭上,睡了过去。
洗好衣服,夏初找来了晾衣架,把衣服挂好,她又回到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