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沈寒川脸庞阴沉,沉声道,“我绝不可能允许子墨和小安宁叫别人爸爸。”
夏初冷笑:“不许百*姓点灯只许州官放火,你既然能让子墨和小安宁叫其它女人妈妈,我当然也可以。”
“自不量力,你凭什么和我比?”
夏初笑了:“是,您是沈少,是京城的第一豪门,是沈氏的总裁,我哪能和您比?”
沈寒川不是没有听出她的冷嘲热讽和阴阳怪气。
他忍无可忍打断她:“知道就行。”
“沈寒川,不然这样吧......”夏初道,“只要你把子墨和小安宁的抚养权给我,我保证这辈子不结婚,不谈恋爱,可以吗?”
“想都别想。”
“那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
沈寒川眯眸,开口道:“把那个男人的东西,给我丢出去。”
夏初:“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沈寒川凉薄的冷笑一声:“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把你包里的东西拿出来,丢出去,不要玷污沈家。”
夏初脸色一变。
她假装镇定:“神经病,懒得理你。”
丢下一句,她大步朝楼上走去。
沈寒川看她一眼,忽然大手朝着她肩膀上的背包伸过去。
夏初立刻反应过来。
她转过身,眼疾手快死死拽着背包。
沈寒川拽着肩带,用力向前一扯。
夏初一下子撞到沈寒川怀里。
两人之间距离很近,甚至他不用低头,就能闻到她头发上的淡淡花香。
不知道是什么花,但特别好闻,让人很舒服。
沈寒川烦躁暴怒的心,一下子就平静下来。
夏初两只手用力扣住包,胸腔剧烈起伏,开口道:“沈寒川,我是沈家的保姆,但是我也有人身自由权,更有隐私权,你没有权利翻我的包!”
里面的东西,绝不能被沈寒川发现。
否则,她的计划就会功亏一篑。
“有没有权利,你说了不算,在沈家,我说了才算。”
沈寒川看她这么护着包里的东西,气就不打一处来,“那个男人给了你什么见得不人的东西,让你这么护着?谁知道,会不会对子墨和小安宁有伤害。”
夏初死死拽着包。
“我是子墨和小安宁的妈妈,爱他们都来不及,怎么会伤害他们?沈寒川,你不要没事找事!有和我纠缠的功夫,还不如去准备明天的婚礼!”
她扯着嗓子,故意将声音放的很大。
似是听出了她的祈祷,沈安晴穿着一身白色碎花睡衣,走出来。
“你们在干什么?”
她出声。
夏初没有过一刻这么感谢沈安晴的出现。
看着夏初靠在沈寒川怀里,两人拉拉扯扯的样子,沈安晴怒火中烧。
她快步走过去,站在两人中间,狠狠一把推开夏初。
“人要脸,树要皮,无论你和我哥之前什么关系,明天我们就要结婚了,你却还拉拉扯扯,不觉得很过分吗?”
夏初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我什么时和他拉拉扯扯了?是他自己喝醉酒,发酒疯,沈安晴,你能不能管管你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