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川看到女人红肿的脚踝,这才相信她不是耍花招的。
看着她挣扎着要站起身,沈寒川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然后他就一个健步上前,双手从她的胳肢窝一穿,一下子就把她整个人给抱起身,等她直立站稳了,沈寒川避嫌似的立马收回手。
但是就在他放手的那一刻,女人的身体晃了晃,然后不争气地摔下去。
见状,沈寒川的眉心紧紧攒起,但他还是上前扶住了她,这一次他没有立刻放手,而是把人扶坐在了沙发上,他才收回手。
紧跟着他就态度强硬地要查看她的伤势,发现脚踝上的伤很严重,他开始翻箱倒柜地找药。
好在这出租屋里发现了一个医药箱,沈寒川检查了一下药的有效期,见没有过期,他就扔给女人,“自己喷一下!”
说完他也不管女人喷不喷药了,就快步回到了自己跟子墨休息的房间。
关上门的那一刻,沈寒川眉头立马蹙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他感觉自己一靠近这个女人,就变得不像自己了。
他甚至感觉自己像个神经病一样。
刚刚他抱那女人的时候,他竟然觉得她身上的气味很好闻,就好像夏初以前的香味一样。
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更夸张的是,当沈寒川撩起女人的裤腿,看到她白*皙细腻,光滑如拨了壳的鸡蛋一样的腿时候,沈寒川竟然升起一股冲动来。
这实在太奇怪了!
沈寒川有些接受不了,他的心里变得异常烦躁沉闷。
这时候子墨醒了,他揉了揉眼睛,不明白爸爸为什么大晚上的不睡觉,黑着脸站在门口。
“爸爸,你要去喝水吗?”
子墨睡眼惺忪地问道。
沈寒川没想到儿子这时候醒来,他有些局促,不想被儿子察觉自己的异样,于是他就摇摇头,“子墨,你先睡,爸爸还有工作要处理!等处理完了,我就会休息的。”
子墨一听,不疑有他,乖巧地应了一声。
“好的,爸爸,那你也早点休息,别工作太晚了!”
很快子墨翻了个身,又沉沉地睡着了,而沈寒川听到儿子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他不由得松了口气。
然后他轻手轻脚地走到了桌旁,打开电脑,可是他却连屏幕上的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他满心满眼的想的都是门外那个受伤的女人。
“该死!”
沈寒川发出一声低吼。
他觉得自己魔怔了似的,脑子里总是会想那个女人?明明那个女人满脸伤痕,丑到爆了,换做是以前,沈寒川估计连个正眼都不会瞧一眼的家伙,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对这个丑女人感兴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