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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的话,真想看看他扬鞭的模样。
不会有什么比西装革履,神情严肃的挥舞着皮鞭更迷人。
简寻想象着他此时的样子,皮带再次落下时,竟然觉得没那么疼。好想呼唤他,想叫他的名字,想得到他的回应。
可是这些都不能,她需要忍耐。
“四。谢谢主人。”她的声音带着柔软的哭腔,像是在隐秘地求饶。
叶青霖丝毫不为所动,“如果刚才听话,就不会有这个惩罚。你最好不要再犯错,不然我会加罚,直到让我满意为止。”
简寻不敢出声,只能维持那个姿势趴在原地,动都不敢动一下。
她越是隐忍,叶青霖就越是难以自控。也许简寻无法察觉,但他自己是清楚的。
施虐与掌控的欲望与生俱来,他无法与之对抗,于是坦然地接纳自己,以合理的方式发泄释放。可这跟因简寻而起的欲望完全不一样。
他并不能巨细靡遗地描绘这种感觉,若简略的概括,大概是最原始的交合,完整的拥有,彻底的禁锢。
但他不敢让简寻知道,害怕现在的她不具备承担另一个人的爱的能力,害怕她因此惊慌。于是压抑在心里的某种情感使他更用力的挥舞皮带,与已经有些红肿的印记重叠,带来更剧烈的疼痛。
可是他的奴隶还是不会躲哪怕一下,不会叫哪怕一声,她会尽数承受,哪怕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也会小心翼翼地藏好眼泪,对他说:“谢谢主人。”
一共打了十下,她的屁股早已经高高肿起,热辣的疼痛源源不断得传到脑海,刺激着她闷哼出声。
终于结束了,下唇几乎被她咬破,手臂上也多了手指掐过的痕迹。生理性泪水从眼底滑落,她攒够了说话的力气,就立刻低声叫他:“主人,主人...”
“我在。”他说:“你做得很好。”
她的泪瞬间决堤,比起隐忍而不可发泄的痛苦,和欲望不被满足的空虚,更重要的是她做到了。叶青霖果真掌控着她的一切,她以为自己不行,但的确可以。
“告诉我,你完全信任我,愿意为我付出一切。”叶青霖说。
他没有拂去她的泪,除去刚才的夸奖也没有任何安抚。他时时记得这是一次惩罚,不应该心软。
“我,我完全信任您,并愿意为您付出一切。”语气庄重的好像起誓。
叶青霖的笑意自眼底溢出,弥漫到唇角,又很快恢复淡漠:“这里没有项圈,先用绳子代替吧。”
说着,他用两股绳子系成一个圈,套到她的脖子上。
绳子和项圈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这个圈很松,却带着禁锢的意味,让她心神一颤。
叶青霖打开门,“现在愿意爬了么?"
外面开着最低档的灯,昏黄的环境一定程度上减轻了她的恐惧。可她还是不愿意。
“不是愿意为我付出一切么?你早就应该记住,在这里你需要服从的是我,而不是你的本能。”说完,叶青霖再没给她拒绝的机会,牵着她脖子上的绳踏出房门。
她除了跟上去之外再没有任何选择。
也是,既然总要做,那为什么不能全身心的信任他呢,毕竟他从来都不会害她。
简寻顺从的跟上去,每趴一步都会牵扯到刚刚被打肿的屁股,外面没有地毯,膝盖也硌的很疼。
自简寻的角度,能看见他不断移动的靴子。这双雪地靴鞋底厚实,每每跟地面接触,都发出有点闷的响声。
这双靴子踩的不是地面,而是她。
就这样,她渐渐抛却了忧虑和抗拒,开始沉迷于跟在他身后被他牵引的感觉。一不留神,已经爬出四五米。
就快到简觅的房间了。
叶青霖能感觉到她的紧张,于是沉声道:“如果你觉得不行,我们就停在这,直到你愿意往前走为止。”
时间缓慢的推移,她跪在原地犹豫不决。叶青霖站在她面前,不说话也不动。他就沉默着看着她,仿佛真的要等到她愿意继续爬完为止。
她可以清晰地听见他们的呼吸声,还有客厅里时钟走动的声音。她无法忽视叶青霖有如实质的目光,更加要命的是,也许那三杯水起了效果,小腹处传来便意。
现在简觅没有醒,如果再等下去就说不定了。简寻咬咬牙,终于动了起来。原本只需要忍耐臀部和膝盖上的不适,现在却还要加上越来越难以控制的便意。
她爬的艰难而缓慢,叶青霖也放慢步调迁就她。她的身体在忍耐和疼痛中获得快感,目光紧紧追随他的脚步,一种暧昧的欲望自身体深处升腾,叫嚣着想要获得纾解。
于此同时,便意也越来越强烈,她想告诉叶青霖,没有他的命令也不敢出声,只能忍耐着,跟着他前行。
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她的额头迅速冒出冷汗,鸡皮疙瘩起了满身。膝盖再一次接触冷硬的地面,她忍不住哼了一声。
叶青霖顿时止住脚步,“如果再出一声,就再爬一圈吧。”
', ' ')('她连忙摇头,表示自己不会了。叶青霖这才满意的继续往前走,并有意拽紧了绳子,使她有些窒息。
就在她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叶青霖终于停下,原来已经回到了她的房间。这一路有惊无险,她大口喘息着,满是劫后余生的轻松。
她再一次做到了。
但还没有完全结束,越来越不可忽视的便意让她几乎在放松的那刻失禁,又堪堪忍住。
“主人,”她抬头看叶青霖,脸颊泛红,有些难以启齿:“我,我想去厕所。”
叶青霖蹲在她面前,低头轻轻吻她眼尾,那里还有未干的泪,“不行。我说过,你要为我忍耐。”
被吻过的地方酥酥麻麻,仿佛有细小的电流通过。一丝带着情欲的呻吟从嘴角逸出,她把头扬的更高,却不好意思的闭眼。
“真的快要忍不住了,主人。”
叶青霖继续吻着另一侧眼尾,唇上沾了她的泪,有点咸。他的吻是轻柔的,与方才冷漠严厉的表现截然不同。
“再过十五分钟,我相信你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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