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别看我,带你回家。”雁惊寒终于忍不住了,冷冷地瞥了一眼神色诡异的程眠。
程眠收回视线,忙道:“呃,走吧走吧。”
因为自己是一位未经人事的愣头青,别说真做那啥了,甚至程眠连手艺活都没做过几次,十分生涩,搞得极其不舒服,久而久之,也不怎么搞了。
但在刚才,或许是面对的人变了,他颇有点好奇,忍不住偷看雁惊寒的下半身,一点都不像之前和程景逐那会,丝毫没有毛骨悚然的感觉,更多的是紧张和一种说不出来的冲动。
“还看?”雁惊寒冷声道,停下脚步,侧头注视程眠,眼底带点诧异。
“不看了不看了。”程眠尴尬地偏过头,摆了摆手,小声嘀咕,“穿得一身黑,又看不出来个什么。”
几分钟后,二人到达大门,雁惊寒打开车门,眉毛一抬,示意让他进去,程眠快步走上前,坐了进去,好奇地看了一眼司机,便发觉雁惊寒坐在了自己的身边,靠的极近。
不知为何,程眠还是感到一阵莫名地,也不说清的感觉,暗自猜测,可能是谈了成人话题,还大亲特亲,导致了这种场面。
现在只要雁惊寒在他的身边,便会出现这种心情,他道不清,说不明,只是一股十分复杂的蠢蠢欲动,总之不是坏的。
一路上,程眠困得直打哈欠,十分倦怠,揉了下眼睛,察觉车停了下来,顿时又打了哈欠,刚想下车,开门便已打开。
“明天见。”雁惊寒扶着车门,稍低下头,轻声道,“回去联系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程眠走下车,点了下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目光迷蒙,困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进去吧。”雁惊寒说道。
程眠看了眼雁惊寒,说:“你也早点回去。”
雁惊寒嗯了一声,注视程眠走进大门,直到身影渐渐隐去,才坐回车上,一瞥疑惑的司机,“我的药带了吗?”
“带,带了。”司机忙答道,侧过身,在副驾驶上的盒子翻了下,欲言又止地递给雁惊寒,“这瓶快没了,还要继续吃吗?要的话我明天联系下宣医生。”
雁惊寒接过,倒了几粒咽了下去,微微闭上双眼,深吸了一口气,缓慢地睁开眼,目光似有茫然与挣扎,疲倦地说:“还是联系吧。”
程宅灯火通明,却格外安静,比回国那天,冷清许多,来往的管家以及女侍,估计都被遣回家过节了,唯独留下了个别做事的,这样的话,也确实没几个人了。
程眠前一脚刚踏进大门,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阵的烟花爆竹声,似乎是隔壁几家正在庆祝,鞭炮声剧烈且明显,还能闻到一股刺鼻又浓烈的火药味。
室内温暖,程景醒站在窗前,一动不动地注视静谧的雪景,听到声响,微微侧过身,目光淡漠,安静地注视走进的人。
“哥?”程眠抬头,看见对方,心中不由得感到惊喜,快步走上前,表情抑不住的喜悦,“新年快乐!”
外面始终响着喧闹声和欢笑声,此起彼伏,烟花炮竹响彻夜空,伴随今晚的雪,即使今天分外的寒冷,夜风刺骨,阴晴无色,却难掩喜庆热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新年快乐。”程景醒摸了下程眠的侧脸,稍稍俯下身,朝程眠说道,“饿了吗?”
程眠摇摇头,忙道:“不饿,你是在等我吗?”
程眠嗯了一声,随即松开手,直起身,牵住程眠的手腕,漫不经心地说:“爸妈带景逐去权家过节了,这下不会觉得不自在了吧。”
程眠笑了起来,好奇地问:“不会啦,不过你怎么没去?”
“不想去,想等你。”程景醒解释道,“不过明天有聚餐,大家都在,就不得不去了。”
“我能不去吗?”程眠问道。
“不能。”程景醒答道。
程眠苦恼地抓了下头发,相当不乐意,一点都不想见到那群人,朝程景醒问:“有哪些人呀?”
“只有权家和游家。”程景醒眼底带着笑意,曲起手指敲了下程眠额头,“明天不想见人就躲房间,吃饭的时候露个面就行。”
程眠一脸崩溃,惨叫道:“啊!好多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甚至权述也要来,上次说到妈妈的祭日,对方似乎是不太敢找他了,肯定是担心那张把不住门的嘴,恐说错话,一个不小心触到程眠伤心事,所以这段时间分外沉默。
“为什么游家也要来?”程眠忽然道,“我记得不是什么沾亲带故的关系。”
“是我和游絮的事。”程景醒看了眼程眠的表情,又说,“别乱想,我和她只是交易。”
程眠愣了下,有点想不通,老实道:“我没有想,就有点好奇你和游絮姐到底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