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我转身离开,浑浑噩噩走下楼梯,夏星夜拉住我,「姊,你…还好吗?」
泪水无声滑下,我将夏星夜的手扯掉,离开了夏家,离开了我以为的家。
待在河畔边好长一段时间,心脏像是被撕扯般疼痛,我抱着膝盖静静望向河面,那看似平静的河流,下面或许也是波涛汹涌。
夕yAn渐渐隐没於河畔,我订的餐厅打了电话过来提醒,我才发现时间其实不早了,取消了餐厅的订位,决定回家跟秋玮勳简简单单度过一周年庆祝,即便心情再差,但我不想耽误到我跟秋玮勳的纪念日。
搭了计程车回到秋玮勳家,我尽力将眼泪擦乾,像是刚刚什麽事情都没有,我拿出钥匙进门,看见一双我很熟悉的nV生鞋子,但进到客厅,却没有看见任何人,而楼上像是传来低低的说话声。
我的脚步愈发沉重,踏上楼梯抵达我和秋玮勳的卧室,里面传出了有人在说话的声音,从鞋子到这个声音,使我很确定,那个人是季沐妍。
轻轻压下了门把,好不容易乾掉的泪痕再次被覆盖,我假装什麽都没有看见,什麽都没听见,替他们将门关上,离开了秋玮勳家。
回到自己的套房,我身上的铠甲彻底崩裂,整个人陷入崩溃大哭。
为什麽要这样整我?为什麽要让我T会一遍又一遍的痛?
时间过了多久,我真的不晓得,我一直坐在家里的地毯,咬着自己的指甲,哪也不想去,什麽都不想做,我想让自己不要哭,却怎样也停不住,哭到吐,哭到累,也只会平息短暂的10分钟。
我待在家中哭了3天,这几天谁打电话来,我也都没有接,我怕我只要和谁说话,我还是会忍不住崩溃。
上了系网,查询了提早毕业的办法,或许只有离开,我才会好过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回到学校後的某天,我和秋玮勳在走廊上相遇,我朝他淡淡一笑,要离开,他却叫住了我,这或许是两个月以来,他在学校第一次主动和我说话。
「星辰,我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说。」
「抱歉。我和有人约,有什麽事情下次再说。」
我其实没有跟人有约,我是害怕他会对我说出那句话,而我会再次崩溃。
走在路上,遇到了我一整个暑假都未读讯息的社团学弟,他拉住我,说有事要跟我说,就把我带到社团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