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夜临歌恍恍惚惚,懵懵懂懂中顿觉背脊一热,凤子衿不知何时也褪去了喜服,光lU0着壁垒分明的肌理,一丝一寸如缠如绵地研磨他单薄的身躯。
「颜如玉、肤如雪……如此天人美貌就是你g0ng中的太子妃,亦是b不过的吧?」
如酒芳醇的嗓音莞尔调戏,夜临歌蓦然睁眼,此情此景却提及了远在夜朝的糟糠之妻,后悔、复杂、羞愤、不甘,全汇于眸心一处,又在即将决堤之际,给生生地克制了下去。
「本g0ng心血来cHa0的情趣,夜国太子还不乐意听了?」凤子衿一口hAnzHU了泛红微凉的耳际,不仅出言调戏,并且探出软热舌尖,仔细描绘了耳廓敏感神经。
夜临歌屏息难耐,最终只淡出了一句:「……太子请随意。」
凤子衿扬起一道眉,强忍着为之逗乐的笑意。
「既如此,本g0ng便不再多语……」
「啊!」
话音方落,凤子衿牙关一紧,双唇在如瓷细致的雪润肩头用力一合,登时在夜临歌的惊叫中烙上一排re1a齿印,方正不苟、整整齐齐,无声宣示着凌驾一国储君的野心。
凤子衿美目含笑,彷佛一头嗜血的狼,轻循慢举地T1aN舐涔出伤口的血滴。
肩膀融合了痛与痒的滋味,夜临歌知道凤子衿只是开始了而已,他一动也不动,甘愿化作一条咸鱼,任凭凤子衿索然无味、自讨没趣,或许不出一晚,男人就会厌弃了自己。
心中如是想,一双羽睫轻轻颤颤,凤子衿见了既是心疼又是心痒,不过心痒是真,心疼是假,夜临歌楚楚可怜的模样,只会让人更不顾一切地羞辱他。
低下头,凤子衿吻上了白雪如瓷的背脊,柔软细密的吻彷佛棉絮挠痒,夜临歌一会就起了一身地疙瘩J皮。「舒服?」凤子衿邪魅一笑,冷不防又在被吻过的地方x1ShUn出印记,YAn红了一串星星点点,宛如雪地里一路花放的红梅。